揉着隐隐发痛的额角,小翎接过楚生凡递来的信,信封上写着‘凡凡爹爹亲启’,展开里面的信纸内容是这样的:
亲爱的凡凡,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已经走了,你可爱的闺女我终于决定行走江湖去了。当然我顺手就牵着图老头走了,谁叫他是个活地图呢。盘缠方面也不用担心红叶资助了我很多,绝对够我在外面逍遥自在个六七年的。你要是想一直当一个缩头乌龟窝在怪人谷不出来也不管我的事,反正我是不会主动回来看你的,所以死了想让我主动回来的心吧,有本事自己出来把我带回去啊。当然如果有什么要紧事就跟红叶说,他找的到我。基本上就这样了。我走了别想我哦。
墨墨留
小翎看完这份充满挑衅意味的信后只说了句,很像墨墨的风格。然后就没了下文。惹得楚生凡又是一阵抽泣。
“呜——她都不想想外面这么多坏人,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啊?”
“没事,前一阵子墨墨从我这里摸走了很多伤药和解毒丹。”
“但要是被坏人骗了呢?”
“她不去骗别人就不错了,你还是多担心一下遇到她的人比较好。”
“那万一她把盘缠掉了怎么办啊?”
“没关系,钱三少教她教了这么久,偷一次大户人家就解决了。”
“那、那要是她被外面的男人拐跑了怎么办啊。”
“那就更好了啊,省得她到时候嫁不出去。”
“你……小翎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打击我啊。”楚生凡哭丧着脸看着不断向他泼冷水的小翎,现在他的心已经瓦凉瓦凉的了。
“当然是打击你。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耗,还不如去找谷主问清楚为什么要找墨墨的时候只有他才找的到来的实际。”小翎赶人的意图很明显,但偏偏有人就是听不懂。
“呜——怎么谷里就没人安慰我呢,现在连小翎都嫌弃我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啊。呜——”
小翎按住开始狂跳的额角,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冲动,绝对不能出手打晕这个疯子。但身体却非常顺手的摸出几根金针往楚生凡身上射去。
吓得楚生凡连忙向后退去还一边哇哇大叫,“小翎你、你要谋杀啊!”然后飞也似地逃走了。
虽然一只烦人的苍蝇飞走了,但小翎却自哀自怨气的小声念叨起来,“天啊,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行为快过大脑思考的单细胞生物了啊。自从来到了古代我的冷静都离我而去了。悲哀啊,真是太悲哀了。”才念叨完小翎突然恶狠狠地瞪向屋梁,同时又射出了一排金针。
“啊呀呀,小翎啊。姑娘家不能这么暴力。”一道人影从屋顶飘下。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心里还是被那入木三分的金针给吓得冷汗淋漓,小翎的暗器手法还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没事不要躲到别人家的屋梁上去,谷主你什么时候开始和钱三少同流合污,当起梁上君子了。”小翎冷冷的看着嬉皮笑脸的司徒黄栌。
“躲人嘛。”笑呵呵的看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司徒黄栌心里一阵感慨。
“既然我都让你躲了,你也应该回报我一下吧。”说完拉着司徒黄栌往屋里走。
“你不问我墨墨的事吗?”乖乖被小翎拉着走的司徒黄栌问道。
“有什么好问的。我还惊讶墨墨竟然能在这么小的地方呆上五年呢。她那种一刻也不安分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小翎说的理所当然。
司徒黄栌听后反而笑了,“你的回答和墨墨猜的一样嘛,你们还真是了解对方啊。”
“就像谷主也有一个了解自己的人一样啊。”
小翎答的非常顺口,可是司徒黄栌听后脸色却一凛。“墨墨和你说了什么。”
小翎停下脚步回身淡淡的看了司徒一眼,“她什么也没说,是你想太多了谷主。不是所有人都有探究他人隐私的癖好的。”
“抱歉,我失态了。”司徒黄栌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反应过度了。
“没什么,我接受你的道歉。”小翎耸耸肩。
来到房门前小翎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屋内烟雾缭绕,石磊已经累趴了靠在墙边打着瞌睡,宋言殊则还是被浸泡在颜色诡异的药汁中。
小翎推了推石磊赶他回去睡觉,这里交给她和谷主了。
“要我做些什么?”刚才趁小翎打发石磊的时候探了探泡在木桶里的人的脉,对有这种奇特脉象的人能活这么久而感到诧异。
“这个。”小翎摊开手心,手中静静地躺着一颗玄色药丸。
司徒黄栌拿起那颗有指甲片大小的药丸闻了闻,然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这是延命丹?”
“这么俗的名字我才不用咧,我叫它阎王令。”跟阎王抢命用的。
“所以你是要我用内功帮他催化这颗药丸的药效咯。”
小翎则回了一个你知道还问的表情。走到浴桶前把手上的药丸塞进了宋言殊的嘴里,值得庆幸的是宋言殊还能吞咽,要不然要她像八点档的情节嘴对嘴的喂的话还不如掐死她来的快。
“开始吧”小翎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坐到一边倒了杯茶静静的观察情形。
“好了。”终于在运了半个时辰的功之后,司徒黄栌收回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那就麻烦谷主把他抱出来擦干净更好衣,然后放到那边的榻上。”
“你在把我当仆役吗?”司徒黄栌不可思议的说,竟然让堂堂的谷主做这等粗活?
“哪有,我只是把你当丫环使,再说了送佛送上西,帮人帮到底。”小翎抬眼非常无辜的看着司徒黄栌。
“算了,我就没指望过怪人谷教出来的孩子能说出一句好话。”司徒黄栌虽然抱怨着但手上的活却没停下来。
最后司徒黄栌还很周到地把那个占了很大空间的浴盆搬了出去,绝对可以说是服务周到细致。
起身走到床边,探了探宋言殊的脉。原本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但阎王令最多只能让他两三年不会有大的病发,只有手术才能完全的根治,以自己现在的水平开刀只可能让他死得更快,真是两难的境地啊。
小翎突然感到一阵困意涌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皮。最后实在抵挡不住瞌睡虫的攻击,把宋言殊往里面推了推腾出一块空位之后自己就窝了上去,还马上的就会起了周公。
就在小翎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之际,宋言殊挣扎的挣开了眼迷茫的望了望四周,好不容易才想起发生了什么,看来又发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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