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红艳艳一大堆东西,宋言殊木木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喜饼啊。你好歹也算是我的媒人所以这些糕点算是额外的媒人礼。”现在的蜜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这么快?”就算是见多了大场面的宋言殊对蜜蜜如此神速的办事效率顿感惊异。
“呵呵,有钱好办事,这种事只要交给我外公就行了,他说我只要看住自己的新郎安安心心的当新娘子就可以了……嗯,虽然哥哥们都哭得很伤心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宋公子,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去苏州的林府找我外公,以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很多事解决起来会很方便的。”蜜蜜眨眨眼。
“那在下就先谢过汤姑娘了。”宋言殊微笑道,保持着客气而疏离的语气。
“不用谢。你和小翎在吵架吗?气氛怎么怪怪的?”虽然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但蜜蜜也敏锐的感受到这里的气压似乎低了一些。
“这——”宋言殊苦笑,这两天小翎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虽然汤药一天三顿没停过,但小翎就是没正眼瞧过自己一眼。
“你该不会不相信小翎的医术吧。这可不行哦,虽然小翎才十岁,但我敢保证整个武林小翎的医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无命曾经都说过小翎是个奇才,她的医术就对可以和武林三大怪医有的一拼。”蜜蜜满脸认真地说道,深怕宋言殊不相信。
“不是欧姑娘的问题。我想问题出在我这里。”宋言殊自嘲的说。
“你很在意小翎吗?”蜜蜜歪头看着宋言殊。
“在意?”宋言殊愣了愣,这些年来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和打点家业中,他从不知道“在意”是怎样一种感觉。
“就是那种想搞清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背后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不理你了你会困惑,她生气了你希望找出些东西逗她开心,总之她在意的你也在意,她不在意的你也在意。”蜜蜜越说就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连这种这么有哲理的话都说的出来。
“这就是在意?”宋言殊有些茫然。
“当然,相信姐姐我没错的。”蜜蜜一副信我者永生的表情。
“我需要好好想想。”
“想想可以,但不可以太久哦,不然小翎失去耐心之后会直接把你丢出去的,这样你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哦。”蜜蜜好意的提醒到。“还有这是给小翎和她两个师父的喜饼你帮我转交一下。”交待完蜜蜜踩着轻快的步伐准备回去向自己未来的相公炫耀自己的伟大事迹。
原来自己也会在意啊,在宋家想要活下去就是不去相信任何人,就连最忠诚的石磊有时也不会忍不住怀疑一下,现在不相信任何人的自己竟然也会有在意的对象。
宋言殊一直坐在窗边默默的思考着,想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小翎。
不知不觉间已明月当空,宋言殊看到屋前的秋千上坐了一个仰头望月的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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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温柔的泄了一地,银白色的月光把院子了的草木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银光。小翎坐在楚生凡架起的秋千上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嘴里轻轻的哼唱着陌生的歌谣。
“这是什么曲子?”宋言殊来到小翎的身边,找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席地而坐。
小翎看了看主动过来示好的宋言殊,继续哼着歌没去理他。
“这曲调不像是这里的曲风,是从异族传过来的曲子吗?”宋言殊继续找着话题。
“进屋去,这里晚上风大,你的身子够弱了再得风寒的话就有你好受的了。”小翎停下正在哼唱的曲调。赶人的意图非常明显,但就是有人装傻看不出。
“你是在关心我吗?”宋言殊微微翘起嘴角。
小翎在内心哀号,世界上怎么会有脸皮比墨墨还厚的人啊。“谁关心你了,我只是希望你少给我添麻烦,我够忙了,别再给我添乱。”小翎恶狠狠的说道。
“真的不是?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呢?”宋言殊继续笑着。
“那是你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宋言殊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好笑,好整以暇地等着小翎接下去的反应。
“我……算了,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吵架。”说完晃了几下秋千继续哼着歌,准备彻底无视眼前的这个无聊分子。
“很好听的曲子,只可惜不知道曲名。”宋言殊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
“你到底有完没完。”小翎瞪着这个嬉皮笑脸的人,实在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哼的这首歌的名字。”宋言殊无辜的说着。
现在反倒是我无理?这个心机分子。“就算告诉你名字也没用”小翎继续哼着歌,全然无视一旁的宋言殊。
歌的曲调带着忧伤,宋言殊有些惊讶小翎周身沉浸在一种既悲伤又有些愤慨的气氛之中。这不是这个年龄的女孩会有的情绪,不过这里是怪人谷人再奇怪也是正常的,这样想着宋言殊也就释然了。
小翎重复着哼着同一首歌,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一边嘴唇开始发紫的宋言殊,“你就这么想死吗?就你现在的状况应该好好的卧床养病,最好可以一天十二时辰都在床上休养。而你现在竟然还给我坐在外面吹风,看来你还是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没人希望自己死,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人陪陪而已。你看上去很……很孤单。”
陪?我需要别人来陪?而且我看上去孤单?他除了心脏不好外难道眼睛也产生了病变?
最后小翎认命的叹了口气,摆动了几下秋千,看这天上的圆月幽幽的问宋言殊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宋言殊本能的察觉到这个故事可能会和小翎对自己的态度有关,然后就点了点头。
“从前,有一所学医的学校……”
小翎才刚开了一个头,宋言殊就打断问什么是学校。小翎只能回答就是私塾。但只后宋言殊又问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教人学医的学堂?小翎不耐烦的说这只是一个故事,叫他别计较这么多,要是还觉得别扭就把这个学校自动代人一个学医的门派。还有就是闭嘴不准再打断她的发言。
宋言殊竟然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闭了嘴,看得小翎眼角有些抽搐。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甚至可以用老套来形容。
故事的男女主角是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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