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希望你能把然然交给我来照顾!”
这其实是安然自从见到安惜就不理敦贺莲后,由敦贺莲的怨念激起的赌气念头吧!
果然,敦贺莲一语击出,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的把视线转到他身上。
敦贺莲微微一笑,继续诚恳的说:“我是要在以结婚为前提下,和然然交往!希望小叔能够同意!”
说完这句话,他莫名的全身轻松,从中午见到安然,不,或者应该说是从宝田社长分析完他不是真心的喜欢后,他的心情一直很纠结,而今天这一下午,又受到很多纷乱复杂的感情冲击,当所有感情糅杂到一起,就需要一个突破口,需要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飞跃,所以他在这一刻,在初次见面的安然的长辈面前做了一件看起来是很傻的事情。
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反而在说出口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甚至隐隐觉得他的行动还是滞后了,当初在得知她是安然,是和他联系了三年的网友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莲,你,你!”安然震惊,结结巴巴话说不完整,听到敦贺莲的话,被她遗忘的初吻事件再次浮出水面,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安惜看到安然这个样子,心知肚明在这分开的大半年里安然身上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眼神沉了沉,摸着安然的头发,并不做声。
关键时刻,安凯臣出面,他很遗憾的告诉敦贺莲,“我们家有一个传统!”尤其在‘我们家’上面重读,强调。
“什么?”突然,从后面挤开人群冲过来的南宫烈,急急忙忙和安然做了个鬼脸,被安凯臣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我们家的人,不外嫁!”安凯臣一字一字认真说道。
惊雷阵阵,安然当场石化。
心里承受能力较差的敦贺莲和南宫烈当下惊讶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
活动下僵硬的下颌,南宫烈追问,“凯臣,这个传统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安凯臣自持稳重的说:“我刚想出来的!”转而瞄了眼仍处于石化的安然和已经淡定的安惜,又补充,“况且,小叔也没有反对!”
安惜放在安然头上的手一顿,而后继续不声不响的摸着她的头发。
“啊!”南宫烈突然后知后觉的尖叫,“你们家的人不外嫁,也就是自产自销了,古代成亲还是表哥和表妹,你们都是直系血缘,岂不是比近亲还近,**?!”
“这就叫**吗?”安凯臣微蹙的眉头显示出他的迷茫和困惑,眼神却又干净明亮。
这一家子怎么尽是能人啊!敦贺莲心里叹气!
不过,既然有人把**捅出去了,敦贺莲便在方才的惊讶过后,保持沉默不语,心里却在暗暗为自己加油打气,他已经可以预见到了,他的追妻之路,任重道远,道阻且长。
“好了,凯臣,我们回去吧!”安惜轻咳了一声。
一声咳嗽,安然从石化中解脱出来,担忧的搀上他的胳膊,“小惜,你怎么了?”
“我没事,有点累了,然然去叫辆车吧,我们回家!”
“好!”安然马上伸手拽过安凯臣,“小惜,让凯臣哥哥扶着你慢慢走,我去叫车!”
说完,安然飞快的跑向外面,所以她没有看到,站在原地的敦贺莲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眸里都是不自觉的温柔,可是走到他身侧的安惜却全看在了眼里,也许这个叫敦贺莲的男人是认真的,也许离开了他们安然依然会很幸福。
为了方便,安惜直接住在了安凯臣他们在东大附近的公寓里。
敦贺莲把安惜送到后,约定了下次来拜访的时间,便不在打扰,驱车离开了。
安然也和舍友们打过招呼,顺势住进来,特别是听说了安惜打算在日本逗留一个多月之久,安然更是兴奋的难以言表。
只是东邦的几位哥哥都有事情,只有南宫烈陪着安凯臣回来日本了。
简单的吃过晚饭,安然偷偷溜进安惜的房间里,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安惜。
安惜侧躺在床上,如墨染的黑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他慢慢的坐起身,好奇的看着袋子,“给我的?是什么?”
安然献宝般的把袋子塞进他的怀里,示意让他自己看。
宠溺的看着她故弄玄虚的模样,安惜轻摇着头微笑着打开袋子。
袋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衣服,大红色的衣料映照在他苍白清透的皮肤上,似乎给他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安惜抬眼看了下安然,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动作,神情充满期待,于是,从袋子里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
大红色的对襟长袍,宽宽的水袖,袖口,衣襟处饰有金线黑线缝制的花纹,华贵而又喜庆。
同样宽大袖子的黑色,像古代官服样式的男式长袍,在腰围处配以红边,简洁大方。
不用安然说,安惜也能看出来,这是两件极具古典特色的喜服。
“这是然然做的!”
“恩!”安然邀功的忙不迭点头,“到日本后开始动手做的,刚刚做好!”
呵呵,安惜柔声轻笑,“然然长大了,想要嫁人了!”
似感慨,似调侃的话语,安然面飞红霞,把那件大红色的对襟长袍拿起来,在身上比量着,“是不是很合适?”
“恩!很漂亮!”安惜眼里是身为父辈的骄傲和自豪。
“来,小惜也试试!”
“我?”安惜一下愣住,“我要试什么?”
“当然是试这件黑色的男式礼服!”安然说的天经地义,“我可是完全按照小惜的尺寸做的!”
饶是在淡定,安惜仍旧一瞬间怔楞住。
那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令安然一刹那惆怅万分,随即她很快调整好心情,用欢快的语调掩盖内心的惆怅,故作大义凛然的说:“小惜,听说民间有个土办法,冲喜可以把病治好,所以我就委屈一下,担当新娘吧!”
哈哈,哈哈,安惜畅快的大笑,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安然听着耳边的大笑声,越发显得不自然。
他拍上安然的肩膀,压抑着笑声,心里却欣慰她对自己身体的担心,怜爱的说道,“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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