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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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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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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飞扬是你什么人?”     阿牛紧张的看着师父,捂在姬寒嘴上的手收的更紧。他从没见过师父露出这样的眼神,没有怒气,但是让人觉得现实被狼咬住咽喉一样。     姬寒也很纳闷,姬飞扬是他爹,这个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妖怪怎么会知道的?转念一想人家是妖怪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眼珠子晚上飘,就看到阿牛一脸紧张的样子。心里热热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师……师父……我很快就带他走。”阿牛见师父还是一副要咬人的样子,赶紧开口解释,顺便将姬寒抱了起来往外走。     姬寒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这个白头发的妖怪是阿牛的师父!不怪姬寒认为阿牛师父是妖怪,哪有人顶着一张二十来岁的脸,一头白发,还走路用飘的。     阿牛的师父似乎对阿牛的表现很不满,伸手揪着姬寒的耳朵,又冷冷的问道:“姬飞扬是你什么人?”见小家伙的嘴还被阿牛捂着,白了眼阿牛说道:“再闷就闷死了!本侯问话,你还敢让他不说吗?”     “师父……”阿牛憨笑的看着师父,慢慢松开姬寒的嘴,小声的在他耳边提醒道:“别乱说话,什么妖怪,师父是谪仙!”     姬寒狐疑的打量着阿牛的师父,好吧!世外高人一般长的都比较奇怪,不能和正常人对比。     “你小子是姬梵吧?本侯记得你出生时,本侯还抱过你。你的名字还是本侯取的,想不到这么大了啊!”     姬寒身子一僵,他的真名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这野狼谷位于天秦和北辽之间,他这次其实是跟二叔来打探军情的,怎么想会在山上走丢。现在这个人说认识他,让他不由得怀疑对方的身份是敌是友?     “师父,他叫姬寒,不叫姬梵。”阿牛小声的提醒着,他觉得师父一定是认错人了。在他眼中小孩子几乎都长的一样,何况师父有十年没下过山,姬寒怎么看也就七八岁,哪来的抱过之说。     可是阿牛不知道就算师父不下山,总会有人上山来见他这个当侯爷的师父的,不然这一屋子的东西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哟!小家伙还挺谨慎,你老子没少教导你。你跟飞远那家伙来的吧?”阿牛师父边说着边走到一旁坐下,身子斜斜的靠在桌边。“也就只有飞远那家伙敢做这种傻事,人带丢了也不知道。”     阿牛见师父这样,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一时半会儿师父是不会对小家伙怎样的,他师父天生懒骨,能躺着不靠着,能靠着不坐着,有的坐是绝不会站着。现在靠上了,一时半会儿是懒得再坐正了。     倒是姬寒,不对现在该叫姬梵了。小家伙现在是张大着嘴,就差下巴没落地了。阿牛师父口中的飞远正是他二叔姬飞远,他可是半路偷偷跟着二叔出来,这件事算是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     “你……你是谁?”     “龙家三万黑骑军,姬家三兄弟分别统领前锋营,冲锋营和侦察营。当年你娘巾帼不让须眉,一杆银枪领着一支骑兵烧了北辽粮草,解了你爹围城之困。事后还是本侯给他们指的媒,主的婚。你说本侯是谁?”     一串话下来,阿牛只觉得头晕,他师父难得这么正经说着话,他却没一句听得懂。他不懂没关系,姬梵是都听懂了。想起了一些家里老爹,叔叔们说的传闻,再和眼前的人一对,马上认出了这人是谁。     这可不就是当年威震三军,让北辽狼骑不敢踏过沥河半步的花骨艳侯——忠勇侯龙君阎。     一个正身,姬梵单膝跪地,朗声说道:“龙家黑骑军前锋营统领姬飞扬之子——姬梵,见过侯爷。”     龙君阎仍旧懒懒的靠在桌边,挑着眉毛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家伙,笑道:“这么长的名头,本侯记不住。有本事等你不用挂你爹名头时,再来拜本侯吧!”     “姬梵领命。”姬梵现在心里那个激动啊!他竟然见到他一直崇拜的人,而且还是活生生的人啊!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是这个人取的,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个满怀。     “我相公还好吧?”     龙君阎突然的一个问题,打断了姬梵心中的崇拜情怀。他呆呆的看着龙君阎,又转头看了看一旁满脸莫名其妙的阿牛。姬梵觉得他才莫名其妙啊!忠勇侯不是男人吗?哪来的相公啊?     阿牛也疑惑,只不过和姬梵不一样。他疑惑的是师父口中的相公到底是哪一个?师父的相公就像树上的梅子一样多,感觉是个男人师父就会喊相公。可是他听来听去,最常听到的也就三个。一个好像是皇帝,一个好像是将军,还有一个自然就躺在天险崖下……     “紫奕璋,本侯问你他最近怎样了?”     “太……太上皇?”姬梵悄悄的伸手拉了拉阿牛的衣摆,小声的问道:“你师父是女人?”     “谁说男人不能有相公的?”龙君阎不知何时蹲在姬梵的身边阴阳怪气的说着,同时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阿牛头皮一麻,刚让这小子别乱说话,怎么就踩到师父的逆鳞上了。好死不死说师父是女人,看来他们今晚都没好果子吃了。     “师父,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阿牛小心的将姬梵拉到身后,用身体隔在师父和姬梵之间。     师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缓缓站起身轻轻的拍着阿牛的肩膀。每一下都很轻,可每一下都让阿牛打了个踉跄。     “昊元……”     师父的声音充满了暧昧,像是在叫唤情人一样。听的阿牛双腿发软,要知道师父每次这么叫他,都没发生过好事。就在阿牛这么开小差的时候,师父已经靠在他的怀中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     “小孩子不懂事哈!那我们做大人的是不是该教教他啊?”软软的声音,让阿牛从耳朵热到脚底板。咽了口口水,憨憨的点着头。耳边又传来师父的声音,“他不知道两个男人也能成亲的呀!我们示范给他看吧!”     示范?示范什么?怎么示范?     阿牛的脑子瞬间炸开了,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要示范什么?示范两个男人成亲?和谁?和他吗?那就是师父和他成亲吗?     身上的血从上往下,从下又往上,最后全都聚集在脸上。师父要跟他成亲啊?那他也会成为师父口中的一个相公吗?成亲要做什么?好像要拜堂,还有……这种事请怎么能让小孩子看,用说的就好,做什么示范啊?     师父真是越来越爱胡闹了!     阿牛回过神后,怀中的人早不见踪影。转头在屋中寻找,就看到师父撅着屁股到处翻着什么。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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