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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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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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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牛糊着满眼的血看着姬寒,隔着一层血雾,看什么都是红的。看了许久,又是一滴血滑落脸庞。阿牛扁了扁嘴,看样子小家伙是不会上前为他止血了。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擦拭眼上的血。想着等等还要找个地方清理身子,阿牛原本头晕的脑袋又炸开了。他记得以前这种事都是师兄做的,虽然师兄对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粗鲁,可是事后都会很温柔的。     可惜,现在都变了。     一只小手扯着袖子轻轻的靠近阿牛额间,姬寒抿着嘴,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我以为你很厉害,怎么还被他欺负?他就是你师兄?”     “恩,所以我没他厉害。”阿牛心里一暖,好在这小子还记得关心他,没有被吓傻,或者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毕竟他和师兄之间的事很不光彩,有背伦常。     “他经常这样欺负你?”姬寒还小,并不是很清楚阿牛和拓拔野之间到底发生什么。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好事,看阿牛满脸是血,全身没力气的样子就知道了。可是他隐约觉得这不单单是打架那么简单的事情,似乎还掺杂着什么他不是很明白的事情。     因为他看到阿牛的样子,竟然感觉身上怪怪的。     阿牛皱眉想了想,师兄算是经常这样对他吧?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现在要好好休息下。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师父?”     为什么小孩又开始了,阿牛叹了口气,伸手摸着姬寒的脑袋,不明白这个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怎么能想出那么多是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问个没完。     “他是我唯一的师兄,而且师父知道的话,我会被逐出师门,师兄会死的。”阿牛歪着头又想了一会,“而且我不想脏了师父的手,真要动手的那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你很奇怪。”     阿牛奇怪的看着姬寒,他觉得姬寒才奇怪呢!如果这个时候换成师兄或者师父,那自己只会被骂笨,哪来的奇怪之说?     树枝飒飒作响,阿牛强撑起身子,伸手将站在身边的姬寒圈到身后。姬寒也紧张的看着树丛,手紧紧的抓在胸前的狼牙。想着若是野狼出现,那他就把狼牙砸过去。     出来的不是野狼,但却是一只和野狼没两样的大灰狼——拓拔野。     拓拔野挑眉看着紧张的两人,盯着衣冠不整的阿牛看了看,又转头盯着阿牛身后的姬寒看。     阿牛连忙出声,“师兄,你答应过我的。”     “恩。”拓拔野边脱着外袍边缓缓向着阿牛走去。     阿牛额头青筋一爆,这家伙想干嘛?刚刚才做的啊!就算是畜生也要有个缓冲期吧?姬寒也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张开手想挡在阿牛身前,可是身子被阿牛护在身后,只能用手捂着阿牛的脸,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拓拔野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互相保护的样子,有种自己是个无良相公,回家要毒打妻儿的错觉。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下,抬手揪着姬寒的后领将他从阿牛的身后扯了出来扔到一旁。把脱下来的外袍裹在阿牛的身上,不去看阿牛的表情冲着姬寒叫道:“愣着做什么?去找止血药!”     好在山里野草长的旺,姬寒被这么一扔也没伤的太厉害,就是被草割破些口子。他一骨碌的坐了起来,瞪着被拓拔野抱在怀里的阿牛,只觉得牙养想啃牛骨。     “止血草知道吗?”拓拔野不耐烦的叫了一声,他现在要为刚刚的粗暴好好的哄阿牛,可是那些话他这辈子只会说给阿牛听,这小子一直赖着不走,他怎么说?     “你哪捡的傻子?怎么跟你一样笨!真是笨人捡笨东西。”这话拓拔野虽然是伏在阿牛耳边说的,可是声音之大坐在一旁的姬寒是每个字都听到清楚。     “我当然知道!”大声的吼着,冲着阿牛吼。反正姬寒不希望被阿牛认为是傻子,不想在这个什么坏师兄面前示弱。冲着拓拔野做了个鬼脸,转身就万草丛里钻。     阿牛把身子往拓拔野的怀里缩了缩,刚刚的情事让他出了一身的汗,夜风一吹他全身就变得冰凉。现在有个现成又舒服的地方让他缩着,他干什么不要?又不是傻子!     “我是师父捡来的,你是在说师父傻吗?”     “精神好了?我抱你去洗洗。”拓拔野一手环着阿牛的腰一用力,就将阿牛整个人抛到肩上,就这么扛着向小湖的方向走去。     肚子被坚硬的肩骨疙着,阿牛捂着嘴让自己别吐出来。师兄还是这样,在床上粗暴的跟野兽一样,事后又会对他很好很好。只是以前的他会偷偷高兴,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师兄为了下次再方便的打开他双腿前奏而已,如果师兄真的心疼他,就不会每次都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阿牛垂着眼看着不断晃动的地面,他喜欢过师兄,是在那一夜前。那时候他偷偷的喜欢着师兄,师兄的一个赞扬,轻轻的摸他脑袋都会让他高兴好久。可是,那一夜酒后他看到师兄只会害怕,只会恐惧。心里的那点喜欢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被磨没了,也不能说都没了。偶尔师兄对他好点,他又会有些感动,却没有以前那样激动。     他决定应该和师兄说清楚,反正师兄也下山了,他们这样的关系还是断了好。是今日说呢?还是等十日之后相见的时候再说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今日说,这样十日后拿不出什么玄兵阵法,到时候两人大打出手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师兄。”     “恩?”拓拔野应了一声表示听见了,心里有一丝丝期待,又有一点点担忧,毕竟阿牛很少在情事后主动和他说话。     “十日之后我把玄兵阵法给你……”要说的话到了喉间又转了回去,换成了另一句。阿牛在心里说,他这可是为了小家伙好,万一师兄听了恼羞成怒一掌拍死小家伙就不好了,还是下次再说吧!     突然,阿牛察觉到师兄不动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身子一冷,刚一张嘴想叫,水就灌满了口腔。腰被一双大手钳住向上提。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让阿牛大声的咳嗽起来。     头顶上投来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在,悄悄的转头就看到师兄黑沉的脸。张了张嘴,小声的说道:“师兄,衣服湿了。”     拓拔野没有理会阿牛的话,只是低着头盯着阿牛看。抬手摸着阿牛脸上的疤,柔声问道:“还疼吗?”     阿牛抬手抓了抓脸上的疤,这个疤好几年了,早就不疼了,只是用手摸的时候有点痒,还有就是师兄用舌头舔的时候,会让他很难受。     低头亲吻着阿牛脸上的疤,拓拔野的动作很轻柔。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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