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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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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倒V)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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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足有两个时辰,终于遇着了一户屋门大开的人家。     几人匆匆下了马车,高明捧了盛水的器具上前扣了扣门,“请问,能否讨碗水喝?”     屋里的老汉正对着一张刚在村东富人家按了手指印的借据发愁,听到门外的声响便起身查看,见是个有礼的外地人来讨水喝便热情将人迎了进来。     胤禩方踏进屋内便不由心下辛酸。     原来家徒四壁指的就是这样了。除了正中央那张八仙桌和摆在上头的土地像,竟是没有一样可看的,甚至没有足够的凳子让客人落座。     老汉捧了水罐出来,黝黑干瘪的脸上有些尴尬,“家里头什么都没有,连凳子也不够,这真是…”     “老人家,这干草堆坐着也挺舒服,就不用麻烦了。”胤禩倒是毫不介意,径直坐在了草堆上,揆叙几个自然也不是挑剔的主儿,一一盘腿,席地而坐。     胤禛一早瞧见了飘落在地上的借据,瞄了眼上头的字,抬起一边眉毛问道:“怎的借一小袋麦子,过三个月便要还上五大麻袋?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王法早让县太爷吃了!”     “难道每一任县官皆是如此?”胤禛最见不得这种一手遮天的贪官污吏,语气不觉冰冷起来。     “谁说不是呢。”老汉叹了口继续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县太爷每年收得各村富人的钱财那是数都数不过来,哪里会管百姓的死活?这借得少,还的却多,越穷越要借,越借便越穷啊!”     “如此说来,这百姓岂不是连每日想吃饱都是不行的了?”胤禩难得显出忿忿表情,好看的眉毛也蹙到了一块儿。     “吃饱?诶,那都不记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喽。”老汉无奈地摇摇脑袋,又是深深呼出口浊气来,“每日便是只吃一顿稀饭那都算是好的了,有的时候那是几天揭不开锅啊…”     自老汉家中出来,众人脸上都不大好看,虽然接济了老汉一些银两,却也并非久长之计。说到底,那些贪官污吏便是罪魁祸首!     胤禩更是眉头紧锁,自己前前后后加起来活了足有六十多年,到过的地方自然不少,跟着皇阿玛也南巡过,却从来不曾知晓这大清朝统治之下竟有如此困窘之地,若是受灾挨饿几日那也说得过去,可是年年月月皆是如此,对谁来说都是个煎熬,如此又怎可让天下百姓们信服这大清王朝啊…     想起他这四哥皇帝一上得台便大动干戈,不知抄了多少官宦家族,现下看来委实是必须的。     胤禩几人徒步走了约莫一刻钟,便听得近处人家院里的喧闹声响。     “来,来,来,这一碗干了我便服了你…”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这一碗下去,我非钻桌子底下不可。”     “哈哈哈哈…”哄笑声一片。     高明奉了胤禩的命令上前一探究竟,刚到其门口,围坐一桌的人立马没了声音,五六双锐利的眼睛齐刷刷向着高明扫了过来,吓得高明立马奔了回去。     那几人皆是江湖人士打扮,手里个个是握了剑的,一脸的凶神恶煞。     其中一个方脸宽嘴的青年猛站起身,几步便到门口,看见不远处的胤禩、胤禛几人便皱了皱眉,而后又欣喜起来,朝着屋内其余几人大声道:“兄弟们,今日不必吃些苦哈哈的青菜豆腐了,外头有肥羊等着咱们去宰呢!”     胤禩几人站得不远,自然听得清楚,想必这些便是那茶寮老板所说之人,应是白莲教乱党无疑了。     揆叙把手里的剑壳握得“吱吱”作响,胤禩按了按揆叙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屋内几人风风火火执了剑蹿出小屋,依旧是那个方脸的青年指着站在中间的胤禛道:“小子,前面不远就是县城,到了那里犒劳了我们哥几个便保你不受县官欺压,否则就别怪你爷爷我手下不留情。”     胤禛哪里受过这般言语侮辱,脸色黑得锅底似的,随时要爆发的模样。     胤禩却明白,若是此时硬拼自会吃亏,甚至难保小命,何况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就是让人逞了口舌之快,何必计较?     于是一步跨至胤禛身前,正对那人道:“莫非搁下便是那村民口中赫赫有名,替天行道的‘侠客’?”     方脸嘴巴一咧,得意洋洋起来,“正是。”     “何青!不得无礼!”     循着声响,众人发现了树上坐着的青年,长脸浓眉,明目逼人,自带了一派正义之气。     “大师兄?”被唤作何青的方脸青年心虚一般退后了几步,方才对着胤禩的气焰也消得不剩一分。     树上那人纵身飞下,笑着向胤禩揖了揖,“抱歉,方才惊扰了兄台,还请见谅。”     “无妨。”胤禩亦回以一揖,“在下万世,敢问搁下名讳?”     “何玉。”     胤禛冷哼一声,背转身去钻进了马车。此种乱党该就地正法,何需多言?     “兄台像是要往县城而去,在下可一路护送,不知意下如何?”何玉对于胤禛的不屑不以为意,依旧正色而言。     胤禩感激地笑笑,仿佛连眉梢都带了喜色,“如此,便多谢了。”     正愁没有理由缠住这白莲教的小头目,如此一来,甚好,甚好。     各人心怀鬼胎到得县城,找了一间干净的酒家坐了下来。     途中,胤禩早已想好了套人的方法,虽然有几分危险,却也是最可行的,“何英雄,一路辛苦了,不若坐下来喝杯酒水再走不迟。”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玉也不推辞,安安稳稳坐着,等酒菜上全。     ……     “小八,今日之事,你太过鲁莽,若是那何玉信以为真又该如何?”一整天下来,胤禛脸色俱是不佳。     白日里,胤禩与那何玉闲聊片刻,谎称自己是江宁知府施世纶的表亲侄子,受了举荐方能入得京内办些差事,这几日便是外出办差来的。     末了竟怂恿何玉归入其门下,可一道入宫。     胤禛当时的脸色便是一沉再沉,如此重要之事竟然不曾与他商量一二便莽撞行事,难道他这个四哥只是个摆设不成?     胤禩亲自倒了杯茶水,推至胤禛跟前,而后轻轻一笑道,“四哥多虑了,四哥难道不曾瞧见他神色犹豫么?”     “那不过是假意为之。”     “要的就是他的假意,”胤禩手指有节奏的扣着桌面,“只有他假意,弟弟方知其真正目的乃——放长线钓大鱼。等到何玉真的随咱们回了宫里,他必定会想方设法通知白莲教头目一齐出动攻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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