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个里应外合,而咱们只需时刻跟踪其后,知晓其行迹,自然可以将白莲教众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胤禛依旧眉头深锁,他虽认为此法甚好,若是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不过若是失败了,那么所有罪责自然归到胤禩头上,让人只以为他引狼入室还是轻的,真正有心之人便能给他扣个暗通乱党,企图造反的罪名。
“四哥放心,若是计策落空,一切后果自由弟弟担着。”胤禛想到的胤禩自然一早考虑过了。
“你以为四哥是什么人?”胤禛拍案而起,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你明知四哥对你的心意…今日你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实在让人心寒!”说完便立马转身,摔门而去。
胤禩被唬得一愣,他不过实说罢了,老四不就是害怕事情败落么,自己揽了所有罪名不就是为了让他能同自个儿放手一搏吗?又何必发这么大火?
不过,他的心意…自己恐怕到死都是接受不了的…
第二日寅正一到,胤禩便起了身,高明也恰巧扣了门进来。
“主子,昨儿傍晚起,老奴着人一刻不停的盯着秦大人,他除了外出买了些山药回来便一直都在房内待着,从未离开过。”
胤禩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看不懂秦尚这人,按理来说,秦尚既是白莲教的人,理应与昨日的何玉相识,自然便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何玉,怎的现下按兵不动呢?
“你继续派人盯着,一刻不得松懈。”
“是,主子…主子,昨儿半夜四贝勒连夜回京了…”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胤禩挑眉,难道被自个儿气走了?这个老四心眼儿真不是一般的小。
不过,即便没有你老四,我胤禩照样儿是要消一消那白莲教的气焰,至于那些个贪官污吏,自然更不可轻饶…只是,时候还未到。
卯时刚过,早膳也方用完,秦尚便亲自端了一大锅山药汤出来,搓了搓手道:“现下春末夏初,身体较易疲乏,我想这山药温补而不骤,微香而不燥,正是健脾补胃的好东西,大家好歹也喝一些罢。”
“随行带上个郎中真乃明智之举啊!”揆叙也不再多话,这汤大半是进了他的肚子里头。
胤禩没想到秦尚此人如此细心,不免对他加了丝好感,想着若是他愿意弃暗投明,定要保他一命。
揆叙吃喝停当便闲不住了,“听闻这莲花县里头有两大特色,其一,是那酒仙楼里酿出来的杜康酒,这其二嘛…”
“其二又是何?”秦尚不是多言之人,现下却被揆叙挑起了兴致。
“这其二嘛…便是醉乡居的头牌——怜怜姑娘。”说罢他还斜着眉毛歪着嘴角,上下打量起秦尚来,“素闻秦师傅家中尚只一妻,此番难得出来,何不随我一道,先去酒仙楼,再往醉乡居?”
秦尚被这么一说竟然还会脸红,只好端了桌上的茶碗掩饰…
……
“额娘,儿臣有要事需办,出宫几日便回,请额娘勿需担忧。儿子胤祯上。”
德妃拿了信纸的手抖了抖,胸口起起伏伏,宫女冬儿一见,立马扶着主子坐下,又端了热茶上来。
“娘娘莫急,许是十四阿哥贪玩,没一时便回来了。”
“诶,也罢,也罢,儿大不由娘。”儿子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她又怎会不清楚他到底何处去了呢。
德妃长叹一口气,思索着怎么在康熙跟前儿给自己儿子开罪。
作者有话要说:俺滴小八本来就素个为国为民着想的银撒,要不然依附他的朝臣几么多,他大可在雍正登基后大掀风浪的,但是他木有,因为他明白朝中内乱务必让虎视眈眈的策妄阿拉布坦钻了空子,到时候亡国都是有可能滴(大家表不信哟,其实康熙死的时候国库空虚到一定程度了,甚至比崇祯死的时候还要少得多呢~~~这么一想呢,抄家皇帝还是起了不小作用的滴,至少在历史上面啦~不过,他儿子根本就是个败家的,可怜呐,盛极而衰了啵~~)。
所以,所以,所以,俺滴小八开始走忧国忧民道路鸟>.﹤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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