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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时宜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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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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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小晨,你在干嘛?”大腹便便的陈海月走进梁晨的办公室,疑惑的看着那个对着电脑貌似在发呆的人。     梁晨被这一声招呼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没来由的心虚,慌忙将右手放到鼠标垫上,盯着电脑做忙碌状:“我在找资料,嫂子你先坐会儿。”     陈海月慢慢的走到她身旁,无限感慨的说:“你的手机真是高科技啊,居然可以当鼠标用。”     梁晨低头一看,手里握着的果然是手机。     她确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但只能维持着一脸木然的淡定的表情,手脚僵硬的站起来,囧槑囧槑的走到饮水机前给陈海月倒了杯水递过去。     “梁太,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厚着脸皮蹭一顿晚饭?”徐鹤秋半个身体从门缝里探进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油腻状。     师兄,我第一次觉得你的声音是如此玉树临风。     梁晨松了口气,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收拾东西。     陈海月真的还认真的给他想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回答:“我想,如果我小姑子不介意的话,是的,你有那个荣幸。”     徐鹤秋闻言推门而入,干脆利落的回答:“晨哥儿,你一定不好意思介意,对吧?”     梁晨悲壮的点点头:“我试着承受。”     看在你刚刚无意间为我解围的份上,就不问你“是不是被新MM放鸽子”这么残酷无情的问题了。     下班后徐鹤秋去对街的华神大厦取车,梁晨陪着孕妇陈海月在诊所门口等着。     踌躇半晌之后,梁晨终于忍不住了:“嫂啊,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我所能,能人所不能,”陈海月豪迈的一挥手,“说吧。”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最近被这个问题搞得很困扰。就是说啊,一个男人,在什么心情下会去亲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呢?”     奈何陈海月的大脑回路构造奇特,抬眼对上梁晨的视线,问题相当直白犀利:“谁亲你了?”     “不、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梁晨觉得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就是一种巨大的战略失误。     果然陈海月斜睨着她,笑得很八卦:“通常,人们如果以‘我有个朋友’作为陈述事情的发语词的时候,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陈述者自己的经历。”     梁晨抬起头看向天空,内心默默的哀号:从今以后,请赐我“失败者梁晨”之名号吧。     陈海月好心的放过她,给了一个正经而有良心的建议:“我这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也给不出什么有参考价值的答案。不然你问问你师兄?”     梁晨虚弱的一笑,内心默默的答道,嫂子,我还没有那么想不开。     在气氛融洽、宾主尽欢的聚餐氛围中,梁晨、陈海月、徐鹤秋的电话神奇的同时响起,三人同时接起电话,并且显然被问到了同一个问题,一时间场面陷入混乱——     “我和小晨还有她师兄在吃饭呢。”陈海月明显君子坦荡荡。     “我和我嫂子在吃饭。”梁晨的回答略显可疑的避重就轻。     “我在吃饭。”徐鹤秋就完全言简意赅得令人鄙视了。     三人对视一眼,了然的点点头,各自放低声音继续讲电话。     “有事吗?”梁晨小心的侧了侧身,确信另外两人没有注意到她,才放心的问。     言济时的声音显出一种用力过度的倔强:“没事。”     没事你打电话?     梁晨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     短短的沉默之后,言济时的声音软了下去:“……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没有给我家里的钥匙,外面好冷。”     这个季节,天气不冷啊……     等等等等,谁、谁跟你在“家里”啊?!     梁晨后知后觉的滚烫了双颊,内心有一万匹神兽咆哮而过。     冷静片刻之后,她问出一个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问题:“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怪怪的。     “好像发烧了吧……”     “言济时发烧了”这个认知让梁晨习惯性的后背发凉,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小时候的言济时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特别虚弱,每次只要一出现发烧的症状,他家里一定是一派如临大敌的鸡飞狗跳。     “口渴吗?喉咙痛不痛?”为了不引起另外两人的注意,梁晨的话几乎只是含混的在嘴里翻滚了一遍。     “不渴。头痛,四肢酸痛。”     “有没有出冷汗?”     “没有。”     “出小区门左拐就是社区医院,你赶紧过去!”梁晨低声说。     言济时的声音虚软得像撒娇:“我讨厌医院……”     “随、便、你。”梁晨有些愤怒的挂了电话。     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的人都是混蛋!     “呃,吃饭吃饭。”不一会儿,陈海月也挂掉电话。     得在梁先生来接人之前抓紧时间吃完这只全油小烤鸡啊!接下来又是一天五顿的滋补药膳,真要命。     梁东云先生很准时的赶在饭后来接人了:“小晨,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了,哥,你们走吧,我和你们不顺路。”梁晨注意力有点不能集中。     徐鹤秋甩甩钥匙:“我送她吧,MM约的酒吧正好要路过她那边。”     梁东云看梁晨点了点头,遂不再勉强:“好的,路上小心。”     挥别哥嫂,梁晨坐进徐鹤秋的车,机械的系上安全带。     车快开到梁晨住处的时候,保持了一路的缄默被打破了。     “晨哥儿,你今天神思恍惚啊。”徐鹤秋开着车,抽空瞅她一眼。     “师兄,请教个问题,”梁晨有些焦躁的开口,“有个病人,发热,恶寒明显,头痛,四肢酸痛,无汗,怎么治?”     徐鹤秋怪叫:“我谢谢你,你是医科生哎!”     “我只是针灸师!”梁晨烦躁的开始扯自己的发尖。     “你大学四年读那么多书都读去喂狗了吗?”继续毒舌,继续鄙视。哈、哈、哈。     梁晨毛了:“少废话!”     “拜托,明显是风寒感冒嘛!辛凉解表,发汗退热就可以了。常备药有吧?九味羌活丸和感冒清热颗粒足够,”徐鹤秋握着方向盘摇摇头,“到站了,客官请下车。”     “谢了。”梁晨像是醍醐灌顶,一边道着谢,动作敏捷的下了车。     “等等等等,先别走,”徐鹤秋语气八卦,“可以问一下是谁吗?”     “我自己。”梁晨敷衍的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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