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函公子从容不迫地缓缓走上台前,台下的龟奴已经及时阻止了吵闹,在多次下台下的人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微微扬起下巴走向前,玉函公子泰然自若地说道:“感谢大家对晏春院厚爱,待会会有精彩的歌舞献上,还有免费的酒水、果脯若干。”
路人甲:“本来每次花魁选完后,玉函公子出来谢礼花魁赛都会结束的,就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意外?”
路人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待会有美酒佳人,很不错啊,想那么多干嘛?”
路人丙:“很期待待会的歌舞和美酒,我都快等不及了。”
四周一片附和声。
玉函公子说完以后无视台下响起的吵闹声,下台后玉函公子叫来身边的龟奴说了句什么,接着就径直往楼上走去了。
白岂也很兴奋,刚才的表演他还没有看够,总觉得意犹未尽,看这种真实的古代乐器表演,让白岂想起了从前。
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他都能听到街边的补鞋匠在无事的时候拉上一段二胡,孤儿院里面也有一个阿姨会拉二胡,只有在每个小朋友过生日的时候,她才会拉上那么一段。
白岂也会想念天朝,但是他却没有想回去过,天朝是故乡生养他的地方,但是容延王朝有他的家人,有家人的地方才称得上是一个家。
随着大家期待的歌舞开始响起,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走到陆旬身边,微微弯腰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家主人有请。”
小厮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陆旬旁边的白岂听见了,白岂听完后下意识望了望陆旬腰间的印章,
白岂也没想到这个方法真的有用。
在路上的时候白岂担心见不到玉函公子,而唯一的相认条件就是那块印章了。
还好这种印章是随身携带可以挂在身上的那种,想过之后白岂就跟陆旬说了,陆旬想了想也同意了,就从路边买了个吊坠把印章挂在上面。
听到小厮的话,陆旬表现的很惊奇:“敢问这位小哥,你的主人是哪位?”
小厮没有正面回答陆旬的问题,而是避轻就重地说:“我家主人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陆旬寻思了一会,显得极为犹豫,半响才说:“我可不可以带人去?”
小厮回道:“公子,这我可做不了主。”
陆旬皱起眉头说:“不能带人那我就不去了。”
小厮急了,他也是被叫来办事的,刚开始看衣服料子他只当陆旬是好哄的富家公子哥,况且晏春院除了花魁和玉函公子谁也称不上主子,以为是个熟客,哪里想到是个生面孔。
就在小厮暗自着急的时候,一个汉子凑到小厮身后,把他拉到一旁说道:“主人已经等急了,怎么还没有办好?”
看到汉子来了,小厮连忙把陆旬的要求告诉了了汉子,汉子沉默了片刻说道:“就让他只许带一个人去。”
小厮有了主见以后,快速地回到陆旬身边说:“公子您可以带人一个人去。”
陆旬刚才看到小厮刚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主人来催了,听完小厮的话,陆旬假装考虑带谁去的样子,打量来打量去,最后对白岂说:“你跟我去。”
白岂配合地点了点头,旁边的周旺识相地没有出声。
陆旬站起身来示意小厮带路,白岂跟在陆旬后面在小厮的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小厮推开门,只是站在门口看样子,却不打算进去,陆旬只好带着白岂进门,一只脚还没跨过去。
旁边本来默不做声的小厮开口了:“公子下人是不准进去的。”
陆旬这次是真的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到底是他要见我,还是我要见他。”
这次小厮没有再多嘴了,任由白岂和陆旬进了房间。
一走进去,白岂就闻到了一股茶香,最让白岂意外地是里面坐着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玉函公子,而是今日当选的花魁——昔情。
昔情见到有人来了,冲着陆旬就说了一句:“公子可让我好等。”这句话似怨非怒,倒有些娇嗔的意思。
说完后昔情也不迎客,只是端起桌上的茶壶,往二个杯子里都添上了茶水。
过了一会昔情才定定地看着陆旬说:“昔情特意为公子泡了壶茶,公子可要喝才是。”
在台上的时候,白岂就见识过了这昔情虽然长得精致,但性子却如孤雪般冷傲,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比冷着脸的时候要有魅力的多。
白岂还记得,其他人开始表演前都会说上一两句好句,唯独昔情冷着张脸不打一声招呼就开始表演了。
昔情演奏的七弦琴,琴声悠远而富有柔美的清韵,虽然昔情的冷脸不会让人觉的失分,但昔情的琴艺无疑也为他增分不少。
陆旬带着白岂坐到桌子旁,也没有出声,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水,细细品茗。
昔情看见陆旬饮下了那杯茶水,片刻后问道:“怎么样?”在等待的过程中昔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陆旬身上。
陆旬像是没有感觉到昔情的目光一样,只是微笑着回道:“很好喝。”
旁边的白岂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假话了,连他都认为不好喝,还比不上一碗白开水,白岂抿了一口就没有再喝了,并不是茶水真的很难喝,而是比起空间里的井水,任何水都难喝。
昔情听到陆旬的回答,微微扬起了嘴角,欲言又止地说到:“公子愿不愿为昔情赎身?”
旁边的白岂手抖了一下,居然敢打我师父的注意。
像是怕陆旬不同意一样,昔情马上又说道:“昔情至今还是挂着清倌的牌子,昔情不求做正室,只求公子能与昔情恩爱一番。”
白岂听的深深地觉得他蛋疼了,小三你让我于心何忍地告诉你,我师父他已经六百岁了,趁着你还年轻不要忙着嫁人。
昔情显然没有听到白岂的心声,就在他还想再接再厉继续说服陆旬的时候,陆旬惆怅地说:“恐怕我帮不了你了,我自小已经出家了。”
白岂差点笑喷了,但最后还有忍住了。
昔情的表情也变得极为愕然,出家人居然上妓院?昔情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个笑说:“公子莫不是开玩笑。”
陆旬板正脸严肃地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骗人。”
看着旁边昔情越来越黑的脸色,白岂在心里赞道,和师父一起逛妓院的感觉非常微妙,白嫖的感觉更是很惬意。
昔情没想到陆旬这么不识抬举,平时他哪里遇到过这种客人,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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