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主子的话,昔情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套话:“不知公子姓名?”
陆旬欣然回道:“牛二。”
白岂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他保持紧绷,但心里面早已经笑翻了,师父其实你可选择装深沉的。
昔情告诉自己不要动怒,还牛二?这分明是耍着他玩!已经快有一顿饭的时间了,再套不出什么他就难以交待了。
思及如此,昔情索性问出了他最终的目的:“我看公子腰间的挂坠很别致,不知道是在哪买的?”
陆旬直接回道:“在街边买的。”
昔情强颜欢笑说:“这样啊。”
但很快昔情又苦恼地问道:“不知道公子可不可以把那个吊坠送给我?我实在很喜欢,但是我又没有时间去买。”紧接着昔情马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旬认真地看向昔情,接着说:“真的想要?”
哪里又不要的道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昔情想要的,连忙开口说:“那就谢谢公子割爱了。”
陆旬解下腰间的挂坠,将印章和挂坠分开,在昔情目瞪口呆的时候,把挂坠递给了昔情并说:“想要印章还是叫玉函公子出来吧。”
昔情脸色难堪地接过挂坠,之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这所房间,白岂望着昔情的背影对陆旬说:“师父刚才那是美人计吧,可惜呀。”
陆旬饶有兴趣地问道:“可惜什么?”
白岂看了看陆旬的脸色,继续说道:“可惜他碰到了师父。”最主要的是师父是个修真者,而且还是个已经快成仙的修真者。
昔情来到另一个房门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把门打开,昔情也跟随这开门的人进到了屋里面,一走进去,昔情就毕恭毕敬地候在珠帘外边。
玉函公子正在里边休息,听到下人说昔情回来了,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珠帘外,看到昔情,以为事情已经办成了,声音里带了点兴奋地说:“怎么样?”
昔情吞吞吐吐地说:“那位公子说要您去一趟。”说完后昔情缩了缩肩,但很快又挺直了背脊。
玉函公子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仔仔细细询问了事情的过程,看了眼昔情,不由想到他被耍的全过程,有点恼怒昔情丢了他的人。
想来想去,玉函公子还是决定去会一会陆旬,没查到印章那里冒出来的他到底还是甘心。
准备妥当后,玉函公子就去了陆旬所在的房间,看到小厮还站在门外,随即让其下去,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旬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玉函公子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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