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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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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飞过流水无痕(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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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的金府灯火通明,极尽昭显了富贵之气,十几盏琉璃灯齐燃。     金茂才斜倚在太师椅上,一手支起下颚,双目微眯,神情中透着算计,半点谦和皆无。     管家在一边垂首而立,半晌才踟蹰问道:“爷,您费劲心思要两个小鬼有何用处,若是得罪了爷做掉了不就完了。”说罢右手横在脖子上比着抹脖子的姿势。     金茂才懒得看金管家,轻蔑的一笑说道:“你懂个什么,这可是大买卖,比起家里养的那些个废物,这才是珍品。”说完又得意起来。     “爷,奴才愚钝,还望爷明示。”金管家谄媚的说道,心中暗道:‘果然不出他所料,自己的主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金茂才似乎对管家的话及其受用,牵唇笑道:“他二人说是兄弟,你看那二八年华,柔弱扶柳之姿的明明就是个女子,两人从齐地来,刚好‘涟者’又是这个时候不见的,这会是巧合吗?八成不出左右。”     “爷真是英明啊!”金管家弯腰奉承说道:“可若是如此的话何不派人把他们偷偷的弄到手里,两个外乡人谁会注意。”     “你就知道来蛮横的,还懂个什么?”金茂才藐(miǎo)视一眼说道:“早就听说颂爷这些年一直在寻一人,且一改风流。我看这年少的男孩遮了本来的容貌,那坯子定是上乘,若是能得此男便是我金茂才飞黄腾达的日子到了。”说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能得那专家之宝是再好不过。”     “爷还真的相信他们的话?”金管家怀疑的问道。     “那女子的神色我一看便知,好东西当然是不能流出手去。”金茂才说完笑得更肆意。     花雕城外十里处,高墙深院,一座占地达百于顷的堡垒屹立在高山上。     深蓝色的华服,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洒脱,孟缘昇站在花雕堡的最高处凝望灯火通明的花雕城,夜幕下的繁华酴醾(tú  mí)遮盖了多少腐朽的过往。     “这味道是要有大事降临,日子也许不会太无聊了。”孟缘昇缓缓开口,薄唇如削:“你说是吗?”     他身后沉面不语立着的人久久不语,孟缘昇也不回头询问,多时那人才吐出一个字:“是。”孟缘昇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未语,依旧凝眸远望。     合承十四年八月九日     花雕城内花柳街上,逍遥阁外的红姑娘花枝招展的扭着束起的腰肢,这是她们一天的开始,卖笑倚门。     前面醉生梦死,一曲舞千金,后面则是醉卧温香软玉长留连。     中院雅间之中,点着灯笼窃窃私语。     说来也是怪,这两个祸害是该着了被人算计,让人惦记。住了多日勾栏院竟然一点找家客栈的意思都没有,这逍遥阁的雅间每日里的花费不下二三十两银子,这两个视财如命的一点心疼。     “你说这金茂才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找了我们一次便无了消息。”冉俊最先沉不住气的说道。     砺思雅手中的藤条啪的打在了冉俊的头上说道:“少分心,快点写,这么点东西你写了多久了,看你今天要是写不完,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藤条再次落下,冉俊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了,可惜砺思雅这次没有打头,打的是手背。     他仍旧没有躲过,发出哎呦的一声惨叫,也不敢抗议,只得低头抬眼偷偷去看筚语嬅。     筚语嬅自然知道,只是故作无视说道:“我看他是看上我那宝贝了。”     “你还真有宝贝?”砺思雅转脸问道,他一直以为那只是骗金茂才的伎俩,若真是有也不会拿出来才对。     “此物只有异世有,云湛求不得。”筚语嬅勾唇而笑,神秘的不再言语。     “有能耐你就真的卖与他,别在这里打着哑谜。”砺思雅撇唇,暗道:‘这大户出来的要是没有几件珍奇的物饰才叫奇怪。’     “晚了,晚了,你们两个也睡去吧!有什么明日再说。”筚语嬅抬起藕臂轻挥,掩口呵气说道。     崔护什么都没有说,沉着脸起身出去。     冉俊开心的跳起来,看见砺思雅在斜视着他,他收起笑容淡淡说道:“那我也出去了。”说完一溜烟跑了不见踪影。     烛火幽幽,忽明忽灭,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砺思雅叹气,一边铺着床,一边说道:“你日日与我共处一室,这是要气死崔护,真拿你这女人没办法。”说完,回身坏笑道:“莫非你中意的人是我?一个女子敢和男子独处可是大胆的过了头。”     筚语嬅光着脚丫,粉嫩的皮肉踏在棕色的地毯上,纱衣摇摆,姿容端丽,翩然坐在了砺思雅的塌上,半倚着塌上扶手,笑道:“你也真是蠢顿之人,和我独处一室多日才来想这等事。若是早点我还有兴趣回答你,现在还是来谋划大事为妙,拖久了不是好事情。”     砺思雅不以为意,耸肩说道:“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们走人。”     “你还真是烂泥。”筚语嬅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觉得现在走得了吗?走去哪里,你看那金府的排场,你我已经入局,想出来就要摆平了他,否则你能走到哪里去。”     “我是烂泥,我压根也没说自己不是,是你把我想的太好了。”砺思雅目光闪躲,不看筚语嬅,诺诺说道。     “你...”筚语嬅气得咬牙说道:“别和装成这副鬼样子,否则别怪我抛弃你。”起身愤愤的朝着床榻而去。     砺思雅定定的看着筚语嬅,他心里什么都懂,知道筚语嬅是为了他好。可是他习惯了依靠别人,习惯了后退,只是一时改不过来。     熄灯后许久砺思雅才说道:“还在生气?”     等了不知道多久,筚语嬅低低才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小气。”     “那金茂才看你的眼神很是诡异,你可注意了?”砺思雅说道。     “他看你的也好不到那里去。”筚语嬅没有玩笑,却是没好气的说道,暗道:‘这金茂才看着很不顺眼,怀疑为什么初见的时候竟然会觉得此人是无害的。’     “他看你的样子不是猥琐,而是在看一件宝物,而看我的眼神只是利益的衡量,这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打赢他。”砺思雅平稳的说道,清楚的条理好像他从前做论文一般。     “你说的我也感觉到了,这老家伙不能低估了,我看他对我说的传家之宝也有兴趣,我二人细细的研究一番,不怕他不中计。”筚语嬅赞同道,说道最后尾音上扬,为之起了兴奋之意。     “你先睡吧,我二人以静制动,看他能奈我何。”砺思雅说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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