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砺思雅确实变成了男的,所以以后都用他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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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强攻大哥弱受二哥
古老的梳妆台,茶棕色的雕花古木镶嵌着一块上古铜镜,带着说不出的神秘悠远的气息,镜中一张抽搐的十岁面庞和这唯美的画面突兀不搭调----也没法搭调。
他不想去看颈项上那已经崭露头角的喉结,也不想承认这镜子里面的祸水就是他自己。
青山远黛不足以描绘的眉稍,繁星陨石不足以形容的黑亮眼睛,挺直的璎珞玉鼻,还有那小巧的唇型桃花没有它嫩没有它娇,那比玉润比翡翠洁的肌肤凝脂透着的是娇滴滴的粉色吹弹可破,还有那绸缎一样披散的乌黑长发,柔滑垂顺不染尘埃。
他咬牙切齿的痛骂是谁叫他穿来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的。
本来以为看见帅哥美男很开心,可是这才十岁的面容已经盖过那人几分,要是再过个几年还不独步天下!
长的倾国倾城也就算了,还是个男的长成这个样子。喜欢美男是一回事,当美男是另外一回事---祸水是不分男女的而且下场都不好。好吧,当男的就当男的吧!他很随意的人,至少‘当男人去风流’曾经一度是他的志向,现在能实现一下。却是未长成的雏,卧倒锤地啊......锤地。
十岁容颜的男孩有着二十几岁的女子灵魂,眼中跳跃的灵动更显妩媚娇柔,就是现在生气的样子叫人见了任他是男是女也要丢了三分魂魄七分神,这铜镜中充满了诡异,超级的诡异。
屋子里到处都是朱红色的丝纱幔帐,一层层一幕幕穿插错落的悬挂,砺思雅想起了电视里东方不败的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最可恨的就是他身上也是红色的丝质睡衣长过膝盖,那红色的莲花在红色的衣衫上若隐若现,恍如鬼魅飘忽。
他来了三天别说是迈出这屋子的门槛就是下床也不被允许,好容易馨娘出去办事,他趁机打发了滢希去给他张罗点美食才得以放风。
其实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伤,他曾经一度很怀疑的问过馨娘,跌下山崖为什么会没伤,还幻想是不是有神功护体。
这个困惑馨娘这么解释的:“多亏侯爷神功盖世!接住了跌落的少主子。”
砺思雅听的时候那感觉叫一神奇,虽然最后有神功的人不是他。当时他就一想法:‘真想再跳一次感受一下蹦极的快感。’
馨娘今年四十是当年夜涟母亲的陪嫁丫鬟,一手带大夜涟,也是夜府里后宅的总管家。
滢希今年十六,陪在夜涟身边九年,是时间最长的丫鬟。她掌管着府里头所有的丫头,也是夜府里年纪最轻的大管事。
绕过了百鸟朝凤的刺绣屏风,后面是一个奢华的浴池。夜涟也就是砺思雅震惊了,难以想象资本主义的奢侈,真的和传说的长的一模一样。
这还是一个天然改造过得温泉浴池,泉水上雾气缭绕升腾。
十指动了动,难以想象这样落后的地方还能有这样的技术、工艺。
隔着温泉浴池,他的左手边是一排刻花红木屏风。夜涟好奇的绕过了浴池,一探究竟。
却睖睁当场!满满的一排排的华丽丽的绯红色的衣服,尺码都是他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使劲的掐了一下。疼痛让他知道他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不是刺目的红色,就真的有够梦幻的了。如果不是这么诡异的红色他会觉得自己是公主是侯爵甚至是皇帝,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的智商没有那么低下。
他随便找了一件外衣套上系好那金丝刺绣的腰带,迈出那道他都看了三天的大门。这是一个三层的‘回字’独楼,一楼是会客用的,二楼是书房,三楼是卧室-----分为主卧室、客房和下人房,占地至少超过千平。
抿紧了朱唇,神色不愈。一路行来不见半个人影,空荡荡的叫人的心中发慌。
新石器时代有了铜器。
相传黄帝的妃子嫘祖发明了养蚕,商代丝绸的质地已经发展到有一定的档次了,身上的这件怎么也是宋朝才能有的技术。
造纸术是东汉时期蔡伦发明的。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砺思雅满脑袋的问号!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架空吗?楼的后面是花园,栽种着各种品种的植物,奇怪的是大都是他说喜爱的,而且很有条理,不是只供观赏的,很多都是可以使用的材料,看见这些东西倍觉亲切。
楼的前面是回廊曲道,假山和亭景和碧池青莲。他足足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不知道是他身体太小了不方便还是这个破地方太大了。他不想也会觉得是后者,眉峰不悦的微蹙。
好容易走到了院子的尽头看见一个双开的朱红大门,走进了却迎面撞上有一排的男人,五五分立一共十人,看着是仆从的打扮感觉他们散发的气势却是军人独有的冷硬刚直。
“少主子,您不能去前面。”其中一个仆从说道,好像是领头的样子。
“为什么,莫非前面不是我家?”眼神锐利的扫过所有人,发现这些人都是低着头,就是说话的领头也没抬头看过他一眼。
他醒来的时候,除了夜落飞、追云、大夫就没再见过一个男人。眼前可算看见十个男人,却还都是低着头,诡异的感觉再次回流!
那些被他忽略的东西似乎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砺思雅的心跳开始不规则起来,那些东西直觉的是自己不想触及的。
“那就让开。”
“属下做不了这个主。”声音中透着为难。
“哦?”
砺思雅拔高了声音,这里气氛隐含着看不见的火花,已经彻底的耗尽了他的耐心,在这混混沌沌的地方让他觉得那么的不安心。
眼前的仆从正在挑拨他理智的底线:“我就是主子还需要你做主,还是说我不是这个家里的主子你无须听我的命令?”
仆从要紧了牙关不语,这样的少主子是他没有见过的,以前的少主子是温和的,更不会为难他们这些下人。可是今天的少主子好像换了个人,根本不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即便这样他也不敢抬头一探究竟,因为抬过头的人都已经死了。
定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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