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穿越
好难受...好昏沉,头痛得似乎要炸开了。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一样,嘴唇因为干涸而裂开,撕痛着,这样的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论怎么挣扎眼前都是一片无止境的黑暗,越是挣扎就越陷越深,心也就越是害怕,就像当年她的爸妈离婚时一样。
突然一缕清泉出现在砺思雅的眼前,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啊!那清泉丝丝缕缕,清清凉凉一点一点的滋润了她干裂疼痛的双唇,浇熄了咽喉升腾的青烟。细细的轻轻的一点一滴的流入,可是砺思雅很贪心还想要更多,蠕动咽喉液体滑过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发出嘤阭,更加鼓励她努力的去索取。
抬起手臂,抱住那个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下,怎么也无法满足,她真的太渴了。只是这水越来越少,这么大的杯子就只有那么点的水。她不知足的舔舐杯壁,香舌翻转,连杯底最后的湿润也不放过。
谁能料到这杯子下面还是如此的温润清甜,她的唇角扬起一丝得意满足的笑意。只觉得那水杯似乎是会动---带着灵力,为了不让它消失只有抓的更加牢靠只是浑身酸痛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的挣扎阻止不了水杯的离去,失落感胀满了她整个心。正在低落徘徊之际,那清凉温软的触感又回来了,甘泉一点一滴的接踵而来,那样满足的快感瞬间就驱走了心里的阴霾。
砺思雅试探的睁开眼睛,周围的光线不是很强烈却出奇的刺目,疼的她瞳孔收缩,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眼前出现模模糊糊的一张脸,很多重影,努力、努力再努力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是个男人。
慢慢适应了光线,睁开了那双绝世无双的明眸。一双很有神、很勾魂的闪着宝石蓝光泽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眼睛里面的鲜红血丝让这双眼睛充满了魅惑的诱惑。
夜落飞看见眼前的人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蓝宝石的眼眸中闪烁着欣喜,身上的神经有了稍稍的缓和,这十天他的心就像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不能失去他!
目光下瞄,一双薄唇正紧紧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啊!!!”一声沙哑如公鸡的叫声能吓的鬼魂飞魄散,只是声音虚弱的鬼都听不见。
砺思雅使劲去推眼前的人,在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个颓废帅哥的时候不知道是自己占了便宜还是被占了便宜。
这个很英俊的男人束起的长发有些微的凌乱 ,刀刻的面庞有点冷峻,一双浓重的剑眉斜插入发,直挺的鼻梁,一双不怒而威的眼带着不可掩饰的焦急和血丝,性感的下巴上有着多日未整理的胡茬。
夜落飞看见眼前的人儿而醒来,多天的愁眉稍稍舒展,他昏睡的这十天他杀了多少人陪葬他都不记得了。他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看见他醒来吊起的心才稍稍放下。谁知道他醒来后却是惊恐的推开了他,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一个凌乱的美色在她醒来后从天而将,原来那个会动的水杯就是眼前冷艳美男的红唇,那丝丝的甜意是人家口中的甘露。
望着那丰润的红唇上面还闪着水渍的光泽,这样的香艳,这样的激情!眸光游离飘忽不定。
她砺思雅是个彻头彻尾的腐女,绝对的腐女,但是她还没腐女到滥情,在心里小小的警告自己一定要把持住自己仅剩下的原则。
“你....你是谁?”声音干哑,因为这几个字牵动了唇上的裂口疼的她吱呀咧嘴又引来一阵的疼痛,舔舐唇壁尝到了那腥咸的味道。
蓝宝石的瞳孔闪动着幽幽的火苗,砺思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感觉到他听见这样的话似乎很是感伤。可是她就是知道,勾起她心中的柔软。
“我.......”想说点什么安慰眼前的美男,才一开口。骨骼清晰且修长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带着安抚。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蓝宝石的眼眸如多瑙河河水荡漾心扉、动人心魄:“只要你好好的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不是想见春子吗?等你好了我就让见他好吗?”
夜落飞心想也许不记得比记得好,有些东西还是忘记的好即便代价是全部。
砺思雅心想,什么春子?还松岛菜菜子呢!
“这是哪里?”试图起身,却感觉全身没有一块骨头是合作的,都在叫嚣着罢工。不是疼痛、而是脱力。
“追风,叫大夫进来。”夜落飞对着通往外间屋子的插门说道,见他想起身轻柔的扶他,把靠枕隆在他身后。
“谢谢。”为这样的绅士感到温馨。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夜落飞的声音中透着关切。
“你在拍戏吧!”抬头问的这话她感觉很熟,牵起唇角赞美的说道:“你叫什么?是还没走红的新人吧!放心你这长相以后你肯定红。”基本说完这话的人都是震惊的昏天暗地的,这样的感觉叫她极度的不安,希望他回答的是肯定不是否定。
“你在说什么?”夜落飞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微微的蹙眉,总觉得涟儿醒来以后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以前涟儿是不会抗拒他的碰触的,现在却如此的疏离。他自动的解释为:他失忆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以前是多么的亲密。
“这是哪里?”
“你房间。”
“你是谁?”
“你大哥。”
“我是谁?”
“夜涟。”
一手抚额头掩饰额头的三道黑线,这回答和戏文一样。
根据人的生理能力眼睛一百八十度旋转一圈,郁闷、超级郁闷。
眼前的美男穿的是黑色丝质软滑的绸衫,自己穿的是单薄透明的红色丝织长衫,盖的是织锦翠被,趟的床是雕花古木,一看便是尚品,拍戏是借不起这样的古物的。目之所及都是红色轻纱幔帐,呼吸中弥漫着荷叶软香,砺思雅彻底的绝望了。
她也只是突发奇想赶大家的尾巴写一些恶俗的穿越**文,当当业余美女作家。她只是在公园的小径上看见一对同志热吻,没有注意到脚下被无良人士遗弃的香蕉皮-------头先着地,她真的没有犯法......写小说很过瘾!写**小说超级过瘾!但是自己穿过来是另当别论!
恐怕她是第一个因为踩香蕉皮滑倒而穿越的人了!!!
眼睛扫过美男性感的红唇,脸上一阵火辣,想起昏迷中自己的种种,觉得老天待她不薄啊!
穿来的如此香艳,恩,他说他是她什么来的?砺思雅思索着,脑中灵光一闪--哥哥,是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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