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仲伊如同来时一样被同一个仆人领回房,沃隆越也在饭后回到军营。
而颜骆韶却在结束后于花园小亭添置一壶茶水,点上火烛,搁下棋盘,自娱自乐地下着难缠棋局,望着不是黑便是白的棋子,眸心越发深邃,偶尔的微风吹过儒白衣袍带出些许声响,在深夜里显得有丝苍凉。
“这么晚不睡,姐姐有愁绪?”优雅落座,眺望远方漆黑天际,颜骆华开始细细盘算一月后的商旅之途。
“骆华如何看待越国皇族?”轻声相问,执起白子小心下落,只是落子瞬间,眉间更为紧促。
“这新上位的年轻国主野心不小,手段也阴险得很。”近一年的时间,若非这新王暗地里的百般阻碍,这战争也不至于打得如此艰难,“姐姐,若我是那大暨国的皇帝,这越国不要也罢,简直是吃里不讨好……”也把人命当成了儿戏,为了这越国之地,死了那么多人,值吗?
“可惜……”轻笑,颜骆韶端起茶水微抿,重新落下一子,“越国地理位置自有他存在的利处,只是以目前南大陆的状况,的确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所。”
“哼~那为何先不暂时弃之,等来日再作打算?”为何非要死攥于手?
“你这次离开是打算去北容?”扯开话题,有些事还是不深究为好,免得颜骆华横起来不顾大局。
“恩!算是留条后路……”有些事必需未雨筹谋,要不然真到眼前,怕连个准备都来不及。
“你想得太远,不过,也好!”若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骆华所做的一切就会如同救命稻草般,把他们全都拉上岸,“那个邬仲伊,你打算如何处置?”那支金钗早已归还于她,可也没见这妹妹再次把它交予那人。难道不要她的赔偿了?
“她啊!就交给姐姐吧!随你怎样都行……”一旦趣味过了,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至于那小玩意儿,也并不急着拥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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