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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巅:通往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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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你是故人调戏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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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撩开珠帘时,我正弯在床上休憩。     帘声清脆,他伫在门口,眼眸里带着一丝忧郁:“你还好吗?”     我背向他,把一只手枕在头下,“他走了吗?”     “走了。”胤禩慢走几步,拣起地上胡乱踢着的绣花鞋,整齐地摆在床边。我听着响动,静了会儿,问:“他是谁,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胤禩有些迟疑,我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     “他,哎,”胤禩叹了口气,拣起我的手道,“他是我的哥哥。”     “亲哥哥?”我一手握起他的手,一手撑着身子,试探道:“他是不是把我认错了?”     胤禩道:“不是亲兄,是同父异母的兄长。他前不久丧妻,精神一直恍惚,见你容貌与我嫂子几分相像,便认错了。幼渔,你不要怪他冒犯,他平素都是极好的人。”     “自然,”我道,“是你的哥哥,想必人坏不到哪里去。我乏了,公子回去吧。”     梅兰与兰竹一直没有回来,胤禩未依我的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看我睡觉。我知觉他看我,睡得十分小心,把被子紧紧扣在身上,睡着睡着就热了,额头上出了好多汗。     “幼渔?”模模糊糊的,听到他叫我,被子一角拽在我手里,另一角在他手里。扇子唰一下打开,他扇了扇我的额头,柔声道:“把手松开,我换一床薄点的。”     “不要。”我后背也是汗,翻了个身,把素白中衣露了出来。他站直身子看我满头满脑的汗,忽而一笑,道:“罢罢,我走,你记得自己换被子。小暑天闷着不好。”     确定他真走,我才一脚踢开被子,把衣服扣子敞得极低,大大咧咧睡了个好觉。     夕阳西落,埋在床里伸了个懒腰,竟发现身上还盖着被子。流水般的丝绸贴着肌肤,轻轻薄薄,不冷不热。     “这是怎么搞的?”     兰竹啃着西瓜,道:“公子交代梅姐姐的,怕您着凉。”     我狐疑地看看自己开到胸口的中衣,脸上红云一泛,问:“他后来又来了么?”     “没有,”兰竹道,“他料着您不会听话,走时特意到花园嘱咐梅姐姐的。”     “他又去了花园?”胤禩还真是贴心细心不怕麻烦啊。     兰竹说:“他准备去的,那时我和梅姐姐正在回来路上,公子没走多远。”     “哦,”我点点头,缩在被子里扣衣服。兰竹调皮地眨眨眼,道:“告给姑娘一桩喜事罢。”     “什么喜事,”我随意敷衍。     “公子想让您搬去碎绿书房,不单独住怡红了。”     我的手一滞,不由揣测胤禩用意。梅兰却在一旁撇嘴道:“这能算什么好事,又不给名分,又故意拉拢,岂不误了姑娘。”     兰竹把西瓜放在桌上,擦擦嘴道:“梅姐姐可就痴了,一来二往水到渠成,还怕公子不给姑娘名分。疼姑娘爱姑娘才是真,有名分兴也比不上姑娘,你瞧瞧,可曾见过公子的夫人?”     我起了半身,又倒回床上,想起胤禩荷塘中说过的话。     他真舍得给这个名分?他要用什么来换这份自由?     我又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     来碎绿两个月,只要胤禩在,我就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体贴的照料,起初很让人感动,可渐渐的,觉得压迫,觉得喘不过气,想要大口呼吸。     围在苏陌离与幼渔的这个城里,他期待我点头的肯定,我却一再地逃避,一再地选择沉默。     拴得越紧,爱死越多。     且不说乌宁娜的心境,就连幼渔,也觉得疲倦。     回到房中时,银月已升。窗外绿意盎然,几个丫鬟在庭中设台,供起香炉,并插了一排的银针在里面。隔着六棱窗看兰竹挤在丫鬟丛中嬉笑取乐,倒也有趣。梅兰在我身后摇蒲扇,摇着摇着声音就大了,“啪”一声,把我吓得一跳,回头看她。     她挠挠腿,道:“该死的,这里草多树多,花脚蚊子也多,可咬死我了。”     我莞尔一笑,挪步到梳妆桌边坐下,道:“蚊子赶香味跑,你改日往衣上熏别的香,自没有虫咬了。”     “也是,”她道,“我总忘这事儿。对了,姑娘,今儿七夕,你可愿与咱们乞巧?”     我解开耳环,道:“不去了,这都是小孩子们的把戏,你要玩就玩去。我在屋里休息。”     “今儿公子不在?”     我道:“他说有事,下午走了,隔几日回来。正好,我也守烦了。”     她挥着大蒲扇走到我身后,抿唇笑了笑,打趣道:“看神情,您不领他的情了?可如何好,您不在时他差人送了东西,压在炕桌上的,您还要看不看?”     我听她几分揶揄,没答话。她笑着笑着,摇着扇子出门了。     屋里只剩我一人,我换过衣服,拈着西瓜吃两口,捧着一本书蜷腿坐在炕上。翻着翻着,眼睛一斜,见炕桌上果真摆着几个盒子。闲来无事,就把书放在脚边,拆起盒子来。     镯子、耳环、戒指、项链,我不厌其烦地看着,直到最后一个,发现与前面的有些不同。雕木镂花盒,镂的不是牡丹莲子,却是一弯月。有些心了,我玩味着,推开锁扣,见里面空空如也。     心自诧异,不像胤禩作风。我倒举起盒子,晃了晃,没有声音。这是怎么的?我脸上带起笑,敲了敲盒底,又敲盒壁,没有夹层。     越发有趣了,我把手伸进盒子里面,摸到凹凸,像是字。闲着也是闲着,端起炕桌上的芙蓉烛台,我斜着灯照了照盒子内壁。隐隐约约,像是雕着密麻小字,慢慢地,便读了出来:“万里碧空净,仙桥鹊驾成。天孙犹有约,人世哪无情?弦月穿针节,花阴滴漏声。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     且不管好不好,到底是首情诗,比金子银子翡翠玛瑙强了许多倍。我皱着眉,也想赋出首应景的诗,奈何想半天无诗意,就转转盒子,看另一面刻得是什么:     “七夕夜,莲叶塘,胡子已刮,恭候姑娘!”     我愣愣盯着盒子,把烛台往桌上一搁,禁不住笑起来。果然,还是四阿哥。     天孙犹有约,人世哪无情?我便赴你这个约。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趁丫头们不留心,穿着浅紫色旗服从角门溜出,悄悄走近莲叶塘。     胤禩别院景致颇雅,闲人不多,一路而来,蛩鸣浅唱,莲香阵阵,很为舒心。树荫下老地方,站着高个黑影。     负手站立,举头望月,孤独中透着淡淡的冷清。这样背影,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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