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策这时候神智也有点清醒过来,一低头,就对上一双冻死人的杏眼,不禁愕然。仅仅看到他平时的模样,都基本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免于激动。而他身下的这个女人,竟然能在如此的风情下漠然以对,甚至开口拒绝,简直是一朵奇葩!
可惜,他还没发泄够呢!今日碰到的那两个恶女,抓他大概就是为了替这个女人解春药吧!哼,害得他那么惨,最后竟然连下三滥的媚香都用上了,不好好折磨回来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幽深的瞳孔一缩,腰股间肌肉就全部绷紧,骤然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现在的他亟需要发~泄积压的怒气和残余的欲~潮。
身下的女体没有药性的支持,显然远远承受不了他这野蛮的侵犯。白练秀美的面孔已然皱成了包子,光洁的裸背痛苦地绷成了弓形,却坚决不再溢出一丝声音。
“真是不可爱!方才还热情得紧呢,这会就成了哑巴死鱼!”曲无策盯着她变得惨白的娇靥,泄愤的快~感却逐渐掺杂进几缕怜惜。
切,蛇鼠一窝。她的同伴是那种混账,她又能好到哪里去?!甩掉脑里不该存在的柔软,曲无策持续几下狂猛的贯入,终于在女体内完全释放了自己。而白练则是被那热流烫得再也支持不住,一翻白眼厥了过去。
“大胆!竟然把白练给搞晕了!把他拿下!”珠月大惊,慌忙对小七下令。
“奴婢遵旨!”小七站起来先撕了两块布头塞住鼻血,再提起狼牙棒威风凛凛一脚踹塌了房门,“呔!何方妖孽,竟敢对白练行凶!我小七奉旨来收了你!”
曲无策先是被破门的巨响吓到,回头一看竟然是掳掠自己来此的彪悍铁塔女匪,当即便顾不得裸~身的羞耻,抓起个床单就往对面窗口跑。
小七豹眼一瞪,粗臂一挥,黑沉的精钢狼牙棒便脱手直直追了过去。
迅猛的罡风袭来,曲无策走投无路,只好从三楼跳了下去。
幸好他的武功不弱,落地之处又是客栈马厩的饲草堆,所以完全没有性命之虞……却很有丢人之虞。
临逃跑时候抓在他手里的床单,现在摊开一看,竟然是早都被撕扯到烂得差不多的,用来遮羞都不行。
曲无策苦着脸,正在愁云惨雾间,忽然有脚步声逼近。
心里一凛。他曲无策叱咤欢场十几年,如今竟然沦落到裸奔的惨境,要是叫人看到岂不是笑掉大牙?!他的一世英名啊!
猛地瞥见身旁马棚的围栏上,搭着一张给马御寒用的毡毯,他急忙冲过去扯下来围在身上。
脚步声戛然而止,一个阔少模样的男人被他惊得立在了原地。
曲无策正愁没钱没衣服,正好这头肥羊就送上门来,便当机立断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外袍、银子统统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穿上衣服,揣上银两,最后找了根麻绳捆了人,曲无策才战战兢兢地翻墙出了客栈。
外面的日头已经沉沉地近了黄昏,他还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晃着。
想他这张脸,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众人高高地捧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窝囊!先是被那两个女土匪抓到,然后丢进房,任女禽兽对他这样又那样,接着又是媚香……还有最最令人不能忍受的是,那女禽兽清醒过来后的反应,竟然是嫌弃!她冰冷的表情和吐字,是嫌弃没错!
想到这里,曲无策胸间的闷火便重新翻腾起来。这事要被陵无殇和青鸣那对狼狈挖出来,他可就不要活了!所以,一定要想尽一切方法掩饰:表情装得平淡些,事情做得正常些……
抬眼看到路旁的一家医馆,曲无策猛然忆起自己其实是被那两人推下来买药的,便赶忙去抓好了带上。接着又买了件与自己之前颜色款式差不多的粗衣穿上,这才理理头发整整仪容往城外走去。肚子里直把那两人骂到狗血淋头。要不是他们……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遭上这一回的灾?!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之事,以后就烂在他肚子里,打死也不说!
可是千算万算,他还是算漏了最要命的“冤家路窄”和“造化弄人”!
如今的曲无策可怜兮兮地在驿站柴房里蜷缩成一团,对着架势直逼阎罗问审的三个女人瑟瑟发抖,“你们又想干什么?”
掂量着手里的狼牙棒,小七漫不经心地答:“不想干什么。只不过我家公主说了,以后要你当白练的性~奴,从是不从?!”
“噗……”有人喷了口茶出来,默默掩面。这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家伙,刮自家主子的脸皮可真是不遗余力!
“性~奴?”在场剩余两人同时扬声,音调高得差不多能掀了房顶。
对于曲无策的惊呼,珠月是使了个眼色叫小七给他一拳封口;而对于白练平板面孔压抑下的滔天怒火,珠月则是只能默默地低头挠地板。
绞尽脑汁思忖半晌后,她开口:“咳,本宫是说,既然落尘公子夺了白练的清白,就该负起责任。而且,上次的蓝田种玉,她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怀了小娃娃呢!”
“小娃娃?”曲无策揉着被砸痛的胸口喃喃地重复这三个字眼,似乎不太理解其中含义。
白练则是一言不发,眼光却变得更加冷冽,冻得珠月和小七攸地抱成一团,却还是难敌那丧胆之寒。
“小娃娃!”曲无策脑中灵光一闪,晶眸猛然大放异彩,“我要当爹了吗?!好好好!那,那谁,我决定娶你啦!”
“啪!”一本厚重的律书猛然横飞过去,狠狠拍上了某男正在天马行空的脑袋。
“你在做梦!”白练淡淡拢回窄袖,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了拍灰而已。转身对故作镇定的珠月道:“倘若这里再无他事,公主请容奴婢先行告退。”
根据十四年的相处经历,珠月已然惊悸于她隐燃于内的怒意蓬勃,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只能眼睁睁地任她福了福身,重步走出这充当审讯室的柴房。
开门的一刹那,光束照射进来,望着她的背影,珠月的脸上却飞扬起与方才颓丧完全相反的恶劣笑意。
只见她嘴角俏皮地一勾,“哈!白练的那张刻板脸上总算多些其他颜色了!看来那天我们做得没错,今天做得也不会错……”
错!大错特错!最错的就是明知是错,还心甘情愿地去错下去!
曲无策头顶一方嫩绿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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