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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男色太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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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女 媚香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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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空的气锥早就穿动曲无策的耳膜,他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就向后避开,那把狂暴的凶器便直直穿透了精钢所制的舱壁,重重坠破外面的甲板,再砸进船肚子里……

    船沉了。

    “咳咳,我说小七啊,你能不能放温柔点,别每次都那么粗鲁?”灰溜溜地缩回驿站,珠月揉着眉心,对自己的贴身女官之一展开第一千零九百四十八次的无望说教,“那人只不过是要喂我吃颗葡萄……唉,罢了罢了,你把他放下吧。对了,记得要……”

    “砰”的一声重响,捆成腊肠似的曲无策被重重砸上石质地面,震得案上挂着的毛笔都噼里啪啦砸了一桌。

    “……轻点。”珠月直着眼补完未尽的叮嘱,对此类情形早已麻木得彻底。

    闻此,膀大腰圆的女官一挠头,“呼”地将已经摔得七荤八素的曲无策又提了起来。

    粗眉皱起上下一打量,“唔,脏了。”熊掌“啪啪啪”几下乱拍,尘灰漫天中,也差不多去了曲无策半条命,这才满意地将人小心翼翼再次横放在地上,“公主,这下放得轻吧?”

    揉着愈发抽痛的眉心,珠月摆摆手无力道:“嗯,小七你做得太对了!”扭头看向始终静默立在身后的秀雅女官,“白练,那天就是这个男人没错吧?”

    纤细的身姿动了动,走到已经厥过去的曲无策跟前,拿脚踹几下,让男人已经发青挂紫的俊脸翻过面来。片刻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就是他。”

    时间倒退到五天前。

    由于珠月公主并不想被使团浩浩荡荡地接到昶都,所以只带了最为得力的两名女官微服而行,顺便一路游山玩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一直由身形相似的白练扮主,她则和五大三粗的小七为仆。可不想,眼看目的地将到,最后一天,还是在小丹城里阴沟翻了船。

    “有媚药!”

    察觉自身的不对,白练一把就将桌上的茶点全部扫落地下。可怎奈药性猛烈,她顿时就瘫软下去。

    装作仆从的两人幸好还未用餐,赶忙扶起她就往茶肆外面冲。最后就近找了间客栈暂时落脚,一路上竟也无人阻拦。

    那药性发得极快,白练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一张常年平板无波的雪山秀脸已然胀成通红,竟也透出了十二分的娇娆。

    “公主,现在怎么办?”小七的卧蚕眉拧得死紧,愁望着自家主子。

    珠月沉吟,“去外面问问,找个男人来?”片刻后,很快否决,“不,这种请求,叫我们女孩子家如何说得出口?”

    “好热,好难过……”床上的白练已经开始翻滚着撕扯自己的衣裳了。

    珠月眉头一皱,把心一横,“走,蒙上脸,咱出去抢个模样周正的来!”豁出去了!

    鉴于闹市街区的人多,不方便下手,二人溜进了不远的城外小树林里。

    “这个行不行?”小七指着一个背着箭囊柴刀、满脸横肉的猎户问。

    “不行,太丑、危险系数太高。”珠月在面罩下翻白眼。

    不久后,“这个呢?”小七指着一个拄着拐的耄耋老翁问。

    “已经不能用了。”

    “他旁边那个呢?”老翁手里牵着的舔着糖人的小孙。

    “以后才能用。”

    终于,当某个被踹出来买药的落魄光棍垂头丧气地走过时……

    “就这个了!”

    主子一声令下,小七一扯绳结,挂在树上的大网立马兜头而下,捕住了粗衣平民打扮的曲无策。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拼命扑腾后发现挣脱无望,曲无策惊恐地瞪着突然跳出来的两个蒙面女人,退跌在地。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珠月的眼珠子透过罩脸布上的两个洞,往曲无策的腿间扫了一圈,“借你□一用。”

    尽管隔着衣物,曲无策还是觉得下~身一凉、菊花一紧,“不要!”竟是劫色!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我家白练还等着呢!”小七不耐烦了,直接虎步一跨踩住曲无策的胸脯,横手一劈就将这娇滴滴的美人敲成了昏的。

    “成了!把人背上。”珠月下令,“快往回赶!要是有人问到怎么回事,就说是你哥突发急病晕过去了。”

    就这样安全把人运到了客栈,还未进门,便听到房里已经是乒乒乓乓摔砸声一片。

    “不好,白练兽性大发了。”珠月抽搐着眼角,“这下不管谁进去,恐怕都会被吃了。”

    小七顿时虎躯一震,粗臂一抖,差点把身上背着的男人撂下地来,颤着嗓问:“那怎么办?”

    珠月捏着眉心沉吟片刻,“稍等,我研究一下。”说着,就从贴身的秘密内兜中翻出一本小册——《春宫艳戏》。

    “公主,您果然勤奋好学,涉猎广泛啊!”小七的豹眸不停地想往内页瞟,却被自家主子狠白了一眼,这才委屈地安分下来。

    片刻后,默默将册子揣回兜里,珠月果断下令:“把这男人扒光了扔进去!”

    于是,曲无策不久后是在一阵又一阵的麻痒和疼痛中醒过来的。

    “你是谁?!”仿佛被道天雷劈中,曲无策震惊地瞪着在他身上疯狂地磨蹭啮咬的女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更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是赤条条□,“你要对我做什么?!”

    “……”对于一个已经被春药憋到发狂的人来说,你能指望她回答什么?

    白练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眼睛血红一片,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纾解体内的狂躁。

    “公主,这男人看起来没起啥作用啊!”小七对同凑在窗缝上的珠月纳闷。

    “是啊……”珠月也纳闷,再次掏出小册寻求答案。“怪了,他□怎么软软的,而不是竖起来的呢?”

    半晌后,“原来如此。”她合上小册,胸有成竹,对小七道:“你去外面买些催情香来,男用的最好,快去快回。”

    须臾,小七就抱着一捆臂粗的红香回来,“主子,这是印度神香!那卖家拍着胸脯说它能让男人重振雄风,保证三个时辰金枪不倒!我看这次掳来的男人可能有些不中用,就全买下来了!”

    “唔,干得漂亮!”珠月感慨地一把拍上对面人的厚肩膀。这混球女官可是难得做对一回她给的任务啊!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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