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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外等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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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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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娥听他语中大有罢手之意,呆了一时,暗自欣喜,转头想起吃食未买,便与马婆子往街前买了些菜蔬果品,走过茶铺时,又与刘海石捎了二两碧螺春。     等两个回到家里,马婆子方在井前理菜,就有人拍门扇儿。如意儿正与乔俊闭在房中,哪里听见,小娥还当刘海石回来,急急向前开了院门。     却见吴氏立在门外,忙迎她进来,一头叫马婆子唤乔俊。     慌得吴氏把手儿乱摆,连说还未找着落脚处,小娥不由一笑,说如此先住着便是,吴氏便讪笑起来,拉了她手儿,絮絮说了半晌,方同马婆子往跨院里寻乔俊。     乔俊方同如意儿厮闹,听到拍门声,急忙把衫儿理了,坐向窗前,拿了个鞋脚摆弄,如意儿便开了门。     吴氏走进来,见了这情形,还有什么意会不来,当下只似笑非笑将他一瞥。     如意儿见吴氏体格风骚,眼波如醉,便有些吃味,只把眼儿也斜了她,全不理睬。     吴氏哪放在心上,径拉了乔俊到一边抱怨道:“你倒会开心!那事如何了?这事一日不成,死鬼便要奈何我,好不难熬……”     乔俊见她红了眼睛,不免把软话安慰,方说得两句,就听如意儿哼了一声,把杯儿往桌上一惯,只道:“大白日里也不知拉扯些甚么,好不要脸……”     吴氏把她一看,只笑将起来,回她道:“可不是么,大白日里闭了门,真不要脸。”     如意儿涨红了脸,跳起脚就要发作,乔俊见不是事,好说歹说,把如意儿哄将出去,方向吴氏说须由这女子着手,拿捏了她,自然好办,吴氏嗔了几句,又坐一会,便向小娥辞去了。     到晚上,乔俊便对如意儿说再呆几日,吴氏就接自己家去。如意儿如何肯依,醋意翻涌间只把吴氏千破鞋万破鞋骂不绝口。     乔俊肚里暗笑,却拿了自家新绣的帕儿与她,说今后见面不易,各自保重,见物便如见人,说得如意儿眼泪汪汪,哪里舍得?只要他设法。     乔俊见火候已到,方说若要他不走时,也有个法儿,端看她肯不肯。     如意儿只如得了救命稻草般点下头去,乔俊便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如意儿想着小娥容貌,把头摇得如拨浪鼓般,连声道:“这是甚么法子,还不是你想睡她!”     乔俊便松了她腰带,一壁往里摸,一壁笑道:“我若睡了她,她自然得留我,若是她不肯时,我们便嚷起来,她怕丑,自得依我行事,却不是个好法子么?”     如意儿听到这里,倒有些兴头,想想又骨都了嘴道:“别的都罢了,那婆子却碍事,如何能成?”     乔俊便把她一捏,笑道:“那婆子还不容易,只消你去刘大官人身前多转几圈,等她盯着你时,我自有法子。”     两个又嘀咕一阵,乔俊便腾上身去,做起事来,如意儿到了这次第,只千依万肯。     第二日乔俊起来便往窗下细细绣了幅帕子,几日后趁刘海石不在,拿到小娥根前。     小娥展开看时,见帕角一丛兰草,上面两只蚂蚱,且是鲜活,看了一回,只微微笑将起来。     乔俊坐立不住,只向前问小娥可要裁衣,不等小娥答应就取出软尺来,往她腰间一绕,连声说娘子腰如细柳,又把尺儿拖将上去。     小娥出其不意,方吃了一跳,就对上他眸子,猛觉这女子看自家的目光甚是古怪,竟如男子一般,心头一警,早退开一步抽出了尺儿。     见乔俊还要向前,当下便扬声叫马婆子进来,乔俊无机可乘,说了两句,转身出来。     小娥终不放心,只向马婆子说勿让乔俊乱走,马婆子有甚么理会不得的,满口答应下来。     乔俊回至房里时,想起小娥机警,不免后怕,有心想一走了之,又舍不下她容貌。晚上怀着鬼胎,通不曾睡好,第二日不见有异样,方放下心来。     转眼稻熟,往年尽有的短工却雇不着,那些佃户只得没日没夜地收割,哪顶得事?刘海石往田间连去了几遭,心中焦灼。     小娥见他苦恼,想了一想,只说不若把雇价提高几成,割了再说。     刘海石依她之言做了,谁知那帮雇工晓得人少稻多,还要主家日日送饭,小娥便叫如意儿每日往田间去两趟。     如意儿哪里情愿,不是送晚了,就是送洒了。     小娥知道时也不说她,只分付马婆子收了她的晚饭,几番下来,如意儿再不敢作怪。     晚上不免向乔俊诉苦,说小娥如何凌虐自家,雇工如何粗卤,只催他早些儿动手。     不几日,稻子割得干干净净,小娥见田中事了,愈发想念父母,这日便对刘海石说了。     刘海石便道:“既如此,我左右无事,不如上去接他们来住一阵?”小娥千欢万喜,连连应了。     两人主意已定,小娥便交人把厢房打扫了,想一入秋夜晚寒凉,自把被儿铺儿拆洗了,在院里连晒了几日。     又同马婆子往街上扯了布,交与乔俊,与易仲和张氏各做了两套衣裳,连鞋袜都各有一套。     这日刘海石一早就起来,小娥便与他把吃食包好,想父母年事渐高,又絮絮叮嘱沿途事项,方被刘海石取笑了一句,就听得门响。     两个一愣,正不知一早是谁,老苍头已开了门,便见个老头同妈妈立在门前。     小娥看清了两人时,呆了半日,方叫了声“娘……”就被张氏赶进门来,一把抱住。     张氏良久方把小娥细细看了,又把手摸她脸儿,哭说如何不早些送信。     小娥也把泪珠滚下来,吃吃道:“娘,我,我哪有脸,哪有脸……”     张氏竖了眉头,把泪珠滚了一脸,只道:“甚么脸不脸!哪个敢说你了!哪个敢说?你是我的肉啊……”说到烦恼处,举手便打。     小娥任张氏一下下打在背上,再忍不住嚎啕大哭,易仲一头拉张氏,一头劝小娥,三个扭作一团,抱头痛哭,交刘海石劝住了。     一时抹了泪,各各说起别后之事,小娥见易仲头发白了大半,越发瘦了,张氏也把脸儿陷进去,哪有原先的气色?不觉又哭了一场。     一会同往厅中坐了,张氏见刘海石人物齐整,性格温厚,欢喜非常,想到欢郎,自不免叹息一番,也不去提了。     又说几句,两个却把眼皮子打起架来,原他两个急匆匆赶下来,见女儿时又发作了一场,精神头未免有些不足,小娥便弄饭食与两个吃了,方将两个带到房里安置了。     不题易家这场团圆,单说钱丙在家中一躺半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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