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通常都会有很多个版本,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要辨别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一点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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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蹭蹭她的脸颊,声音低缓而蛊惑人心:“宝贝儿,这些事不用你理会,只管做你喜欢做的就行了,其它的有我。”
蛮月默然半晌:“也包括马逸超和其它独立团里的人吗?”
路西法又怔了怔,扳起她的下巴看了半天,忽地低笑着慢声问:“亲爱的武小姐,我可以荣幸地认为你这是在为我吃醋么?”
蛮月一撇头,鄙视他:“不许换话题!”
路西法却一把将她扳回来狠狠亲了几下,然后勒紧:“宝贝儿,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想到一件事,别的话题都不记得了,想换也换不了。”
蛮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公然耍无赖的真的就是高特家族那位人见人怕的继承人吗?!
路西法闷笑着亲吻她的耳朵:“就是他,而且他不仅会耍无赖还更会耍流氓。”
靠得那么近,身体哪怕最细微的变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蛮月的脸刷地红了。
“是谁说不许诱惑他的?!”顾不得嗓子痛,她愤然吼道。
路西法继续闷笑,继续吻她:“他说不许你诱惑他,但没说他不能调戏你啊。”
太不公平了!蛮月只觉血往上涌,一口气堵得几乎想骂人。
路西法替她顺了两下:“确实不公平,只不过你连动都动不了,不公平你又能怎样?与其整天想着那些没要紧的事,不如快点养好了来报复我。”
蛮月脑缺氧似的懵了几秒钟,什么意思?怎么报复?
指望她调戏回去不成?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可是宝贝儿……”背脊上顺气的手忽地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你什么时候听话过了?”
禁欲这种事,要么一直咬牙坚持,一旦开了头往往一发不可收拾。
更何况蛮月那点生嫩的情_欲又怎么经得住挑逗?!
只是……为什么?到头来难过的是他不是吗?
“我要睡觉!”她红着脸,喘喘地吼道:“我要养伤!”
这理由,大概也只有她能吼得如此正大光明理所当然了,路西法手一顿,禁不住笑出声来。
蛮月哼哼两下,斜眼睨视他:“小看我的人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路西法大概爱煞了她这副小模样,忍不住又狠狠亲她两下,然后抱紧了一本正经地附和道:“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我,代价必须高昂。”
调笑的戏言在当时是情趣,可某一天戏言成为事实时,才知道,痛,可以如此无以复加。
蛮月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马逸超的事还是没能问出答案。
她从不怀疑路西法心里只有她一个,可就像上次那样直接告诉她不想说也行,这样有意无意的回避却好像眼睛里掉进了一粒尘埃,硌应。
烦躁,她想翻身却动不了,于是更加烦躁。
武家人血性刚强,所以战场是他们最向往的地方,而不能动是他们最难以忍受的事。
蛮月突然想到武振霄,昏迷不醒,对此时的他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吧?若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不能行走坐卧,不能去世界各地探险猎奇了……
这个念头使她从烦躁直接升级为燥郁,前面培养了半天的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
她抬头去看路西法,浓黑一片中却什么都看不见,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举到半路又无力地垂下。
无助,像一条鞭子,抽在她心头上火辣辣的痛,假如自己也从此不能动弹了……
路西法在黑暗中伸手将她翻过去抱住,背脊贴靠着前胸像两只重叠的汤匙,密密的没有一点缝隙:“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蛮月不做声,睡不着是一件很无可奈何的事,而且越是拼命想睡越是做不到。
那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捏着自己的脖子直到晕过去。
路西法低头在她后颈上摩挲,睡意朦胧的声音比平常沙哑,似乎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宝贝儿,你忘了我说过你若再为了别人折腾自己,我会怎么做么?”
蛮月一凛,默然片刻闷闷地说:“我也想睡啊,可是睡不着我也没办法。”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然你捏晕我算了。”
路西法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都没动手。
微凉的唇轻轻磨蹭着后颈的肌肤,毛绒绒的微痒,蛮月下意识地想躲,却听见他缓缓说:“今天为了一个马逸超,明天为了一个武振霄,后天又该为了谁?若是你天天烦心睡不着,是不是要我天天都捏晕你了事?宝贝儿,你躺在我怀里为了别的男人失眠,真不怕我忍不住杀了他们么?”
蛮月一呆,还没明白他这怒气到底冲谁而来已被他捞了过去,黑暗中他赤_裸的胸膛很热,脸颊被他按在心口上,心跳声敲进耳朵里清晰得可怕。
“听到了吗?”低缓暗哑的声音裹着一层异样的冰冷:“它在叫嚣着想杀人,它在说如果都死光了你就会只想着我,你知道我每天要用多大的力气去忍吗?
你一天一天长大,装在心里的人越来越多,却越来越不开心。
我宠着你,不舍得你受一点罪,你却为了无谓的人难过到睡不着觉。”
他将她抱上去贴在脸上摩挲,动作轻柔像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宝,声音却愈加阴冷:“你是我的,要难过也只能是为了我,要吃苦受罪也只能是我给你。”
蛮月只觉一颗心像被活生生撕开成了两瓣,痛得浑身都凉了,却不知从哪里激出一股子力气,她撑着路西法的脸一下子坐了起来,挥着拳头吼道:“本来就是因为你!明明知道我急脾气还故意不说!叫我怎么睡?!睡不着当然会胡思乱想,怪谁?!”
一口气说完也撑不住了,啪嗒跌回他怀里,还不服气,忿忿地继续控诉:“什么叫为了别的男人失眠?!我又没人知道我穿什么尺寸!我又没人言听计从默默跟随!我又没……唔——”
后面半句被路西法直接吞进肚子里,动作凶猛仿佛他想吞掉的其实是蛮月。
一顿连吻带啃咬,本来就虚弱的蛮月此时更是气喘吁吁,几下呼吸不畅连声咳嗽起来。
路西法连忙放开她,一边替她顺气一边打开灯拿水。
蛮月就着他手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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