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道:“闻听世伯家有个衔玉而诞的公子,生而不凡,聪敏异常。小王时常惦念一见,今日恰好前来,不知可有幸见上一见?”
贾政抱着环儿的手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把环儿勒得差点儿没叫出来,只听贾政到:“蒙王爷抬爱,本应立叫小儿出来相见,以沾王爷福泽。只前几日起了风,天气骤冷,小儿不幸感染了风寒,还未好全。如今歇在内院,不敢让他出来,怠慢了王爷实在惶恐!”
北静王闻言,不禁说到:“世伯为人公谨廉正,小王佩服。只两家既然交好,又怎会因二公子有病在身不得相见而有怠慢一说!同在京城总有相见之日,何必执着于今日。世伯若是在意这些小事,可见咱们两家交好只是面上情分儿,当不得真了!如今正值寒季,二公子感染风寒正该好生调养,世伯不必介怀!”
贾政听了松了口气,忙道:“王爷心性开阔,常人之所不及。只贾政不过是凭祖宗余荫才有今日之位,所得一切着实惶恐,万不敢因王爷看重而擅自越僭,辜负王爷一片心思!”
北静王听其所言只得叹息,忙道:“世伯太过小心了!”
在场的都是贾府故交,相互之间开开玩笑还行,又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贾政与北静王应为见不见一个孩子这种小事弄得气氛尴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和个稀泥,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不多时管家来回说席面都备好了。贾政让人把环儿抱过去,亲自请了众人到花厅上安席。大家分主次做了,方才开席。
北静王刚坐下没多久,酒水还没怎么用,就有他府里的长吏寻了来,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北静王面色微变,起身对众人告罪,自罚了几杯酒,便向贾赦兄弟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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