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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红楼之环于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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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杯换盏乐悠悠 马摇车晃喜洋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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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厅上众人看北静王走得匆忙皆一头雾水,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过北静王一走,这花厅上也就是这些纯老爷们的天下了。     年老的几个坐在一块都在思考北静王所为何来,偶尔交换一下小道消息,聊聊子孙后代;年轻的     也自坐几桌,喝酒听戏,说说谁家的酒好,谁家的戏好,又评评戏台上的小戏子。     这时候就能看出富一代、富二代和富三代本质上的差别了,聊的东西都有境界上的不同!     吃吃喝喝,有戏可看,还有人陪聊。老一辈的又都尽情交换了信息,大伙儿都觉得挺满意!再有北静王今天突然跑来也是个绝好的话题,大家就这事儿做出深切讨论,叽叽喳喳地,也猜得很开心!     大家默契的忘记今天是来参加满月酒的,权当来玩了!临散场,这些大老爷们儿要携家眷回家了,才感觉到时间过得真快!     话说这北静王急匆匆地带着人走了。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待马车出了贾府,北静王立马缓了表情,换了个坐姿。双腿毫无形象地架在马车座上,占去大半个位置。     身旁的少年见此,斜眼看了他一眼,嗤笑到:“哟!我的王爷,您不装啦!家里不是有急事么?怎么您看着一点都不着急啊!”     北静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急不缓地说:“咱俩是什么关系?我有什么急事儿你会不知道,还要来问我!你出来时不是安排好了让秦叔朗过一个时辰就到贾府来找的么!”     少年用手推他道:“给我过去点儿!位置都给你占了,我坐哪儿?”     北静王才又坐好了,整整靠皱的衣裳,往少年哪儿挪了挪,问到:“我说你今日到底发得什么疯?要来的是你,来了又不好好呆到散场。设计这么一场,拿我顶缸,还让我莫名其妙的去了一颗香珠。这会儿给我老老实实地招了,不然有你好受地!”     “哼!你能把我怎么着?嗯?王爷你也说了,我是顽劣不堪的,家兄都拿我无法儿,你又待怎样?再说你那香珠,不也是怕你后院的那堆女人抢破头才送出去的吗?”说着,恶意地朝北静王的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北静王被吹得一阵哆嗦,忙往角落里躲了躲,嘴里喊道:“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啊!我……我可喊人了啊!”     少年对他邪邪一笑:“好啊!那你就叫上一嗓子试试!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你问我想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呢!我是何时仰慕贾府二公子了!又是何时不堪调·教了!我怎么不知道!嗯!”     北静王讪讪地笑了:“不就是那么一说嘛!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了,你总得让我找个借口吧!不给引出你的身份,我肯定明儿个满京城都得传我的闲话了!”     “闲话?”     “没什么!你不必知道!”     “噢……不就是北静王喜好男色嘛!”     北静王立即不满了,猛的甩过脸对少年到:“知道就算了!不要说出来!难不成你想要我对你负责啊!”     少年闲闲地看了他有一会儿,才开口到:“说反了吧!”     北静王气结,刚想拿话给他堵回去,突然意识到自己已被这小子绕了十万八千里,忙转回话头:“不对!你还没告诉我,今天为什么特特跑到贾府来!当然不可能是要看几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有什么是你没见过的,即使是那个衔玉而诞的奇公子,只怕你也是不感兴趣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少年转过头去,慢悠悠一脸嫌弃地说:“真是笨呐!这么一会儿子功夫才想起来!明着告诉你我和他们家不对付,今天是刺探敌情去了!具体是什么你也别问,问了我也会说不知道的!”说着,双眼微垂,拿落寞的表情看着马车外。     北静王见他这样气得牙痒痒,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随他去了。心里却想着:果然是顽劣异常啊!或许该说是喜怒无常?     少年装够了忧郁美少年,收回关注于马车外的目光。支起右腿,手肘顺势倚在右腿上,歪着头,笑的一脸玩味:“说起来,王爷不觉得今天这宴办得很有意思吗?”     “     啊!你说这个啊!春天快到了,大家都些个不清醒,这种让人蠢蠢欲动的季节,可以理解!”北静王也斜靠在马车里角,懒懒地回到。     少年冷哼一声道:“王爷倒是会为他们开脱!贾氏一族那个老祖宗可真是好算计啊!她贾家故意做出个办了糊涂事的模样,叔侄俩的好日子凑在一块办。如此尴尬事儿,大伙儿一定会把眼光都聚集在内宅争斗上,也就不会有人注意今日大半个京都世家都集中在贾府了。如今是什么时候!上皇还健在,今上对上皇的势力正加紧逐步渗透瓦解。前些日子甄家因结党被参了,又有几家不起眼的三流世族人家被处理了。别人不觉得怎么,贾府这位老封君怕是察觉到什么了!一个内宅妇人在这一点上着实了不起,眼光比大多数男人都要毒辣。手段也是有的,这种时候能给外头的男人们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相聚的借口,还不让人注意。果然是人老成精,不可小觑。幸亏她男人死得早,不然那么个厉害人物,在有这么个精明的妻子,如今今上要登上皇位还真有一番波折!不过当今的动作一向隐蔽,到底是何人给他们传得消息?”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窥着北静王,一副‘我知道是你,快招了吧!’的样子!     北静王看了,不由抽了抽嘴角,心道我有什么可招的,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做的事儿有哪件你是不知道的!     这样想着,竟一把扑了过去,嘴里哭喊道:“爷!奴家是冤枉的!奴家每日里只和爷在一起,心里眼里都只念着爷,又怎会做出此等散尽天良,不守妇道之事。爷如今如此疑了奴家,奴家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一面假意哭喊,一面掏出帕子掩住面,做出以帕拭泪的可怜模样。     少年被这突然袭击搞得一愣,回过神来,立马把北静王从身上扒拉下来,抬起脚就想踹过去。     北静王察觉了他的意图,一个闪身躲了,又猛地张开双臂扑过去。     少年见他扑过来,干脆放开手脚,对他拳脚相向。     北静王见此,敢忙摆出应对的架势。两人在马车上你一拳,我一脚的,来来往往,连带着马车也被晃得咯吱咯吱摇荡,车上又不时传来两人被打到的叫喊声。     “可恶,你往哪儿招呼呢!”     “这话应该我说!你这混球,啊啊啊……”     马车外的侍卫们听着这传出来的声音,只觉得心里有只小猫在用小肉爪挠抓,一致想到:王爷也太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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