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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青莲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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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一笑任闲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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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庭湖畔悦阳楼。     一张桌旁,正对坐着一男一女。仔细瞧那桌上,可谓觥筹交错、杯盘狼藉。二人身前还各放了一个盘,盘中各整鸡一只,显然还未有动过。     只听得那男子侧过头,望向身边的窗外:“虽此‘悦阳’非彼‘岳阳’,不过从这窗户望去,洞庭景致依希可见,也算是别有一番……”     “好了!别扯话题……”此刻女子打断,指了指对方身前盘中的鸡,“若是现在认输,倒是可以饶过你,不吃也行。”     “这、这、这……”     此说话的二人便是苏玉陵跟祝眠书。两人从南昌离开,苏玉陵回山西,本可直接经九江走官道直入河南境内,不过因苏玉陵想着此次衡山之行多亏了那日在洞庭湖畔遇上的那位陶从礼陶先生,便特意从岳阳经过,想看看是否能再“遇”上他一回,以好好向之道谢。     只是问了此地许多人,都说除了那一日,那位把酒吟诗的疏狂男子根本就没出现在这里过,这叫苏玉陵心中寒了多时,难不成他真是仙人,知道当时的自己临大难而来指点一二?     既然“仙人”未见到,苏玉陵便拉着祝眠书到这儿吃喝一顿。祝眠书非要与苏玉陵一较高下,说是将饭菜酒水全吃光后,能再吃下一只整鸡的便是胜者,于是便有了此时情形。     “到底怎么样?”苏玉陵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此刻她已换上一身杏黄色轻逸长裙,衬得明秀五官愈发清亮。     祝眠书不大雅观地摸了摸肚子,沉思良久,终于放弃:“好,我输了!”     “早说了,不用冒这个险……”苏玉陵哈哈一笑,心中却是大舒口气。你道你吃不下,我也早已吃不下!不过既是你认的输我总算是有面子……     祝眠书喝了杯茶,摇了摇头,无奈地朝苏玉陵道:“玉陵你真乃餐霸也……”     苏玉陵抱拳装道:“承让承让!”     二人于是便将两只整鸡收起带于路上吃,付了银两便走出客栈。     此刻天空一碧如洗、湖面一碧万顷,于是乎这上下天水衔在一起,有如一块天然蓝色画底,只待笔墨伺候。     二人于洞庭湖畔,迎风而立,衣袂飘举,有那么点年少轻狂的意思。     祝眠书忽的朝身边的苏玉陵看来,疑道:“有一事。”     苏玉陵笑道:“别说你还在想着定王府的事。”     祝眠书眉一皱:“我是奇怪朱绵栊将那块已没有了归元真法的白丝帕给那阮千隐,究竟要如何用?”     苏玉陵一笑:“那你知道她的目的何在?”     祝眠书道:“引二人出来,坐山观虎斗。”     “那就是了。”苏玉陵想了想,便道,“这样吧,你是阮千隐,我当欧锦程,将那事练一遍便成。”     祝眠书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苏玉陵双手交于背后,朝祝眠书淡淡地挑衅一笑:“阮盟主,别来无恙啊!”     “来者何人?”祝眠书略一抚“须”,眯眼一疑。     苏玉陵道:“可还记得老朋友?”     祝眠书笑了笑:“老朋友?以小兄弟的年纪怎算得了老朋友?”     苏玉陵道:“我指的老朋友是吾师。”     祝眠书一顿,道:“汝师是谁?”     苏玉陵笑道:“衡山云若谷!”     “云迈!”祝眠书稍稍一惊。     苏玉陵哼道:“吾师有话,当年盟主一战,失利于你,如今已练得神功,随时恭候!”     祝眠书慢慢思忖,缓缓道:“不知他学得何种神功?”     苏玉陵笑了一声:“阮盟主何必要把话挑明?神功即是神功,这世上能有多少神功。”又道,“吾师道,若你以普通武功接战,恐怕有失公平,故而叫我把神功心法给你带来,欲让你也练得神功之后再与吾师好好一战!”     祝眠书一愣:“一派胡言!他若练得神功,又怎可能将它轻易给予别人!”     苏玉陵道:“话别说得太早,吾师便是要看看阮盟主究竟是否能如他一样有练得神功的本事。”     祝眠书笑哼:“原来今日是挑衅来了!”     苏玉陵装作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飞跃至祝眠书身前:“阮盟主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祝眠书空手接过,看着手,沉声道:“既然依旧是白帕一方,他又怎可能已参透其中奥秘?”     苏玉陵笑道:“所以那才叫奥秘。吾师说了,你参透需多少年,他便等你多少年。自然,这多少年内,武林若发生什么变化,他与你,可都做不了主……毕竟你远在这昆仑之地,我们那儿的事……”     “你……”祝眠书眼神一凛,恨道,“好个云迈!竟果真被他练得神功!”     苏玉陵笑了笑:“如此,我便回去禀告吾师,届时自会恭候盟主,如果到时你还是盟主的话。”说着便转了一个身,又飞身一跃。     祝眠书愣在原地,略略点头。     “明白了吧?”苏玉陵慢慢走回,朝祝眠书笑了笑,“朱绵栊是要以威胁盟主之位引阮千隐来这儿。”     “这么说来,阮千隐也知道云迈手上握有那块白丝帕,且也知道那块白丝帕就是心法?”祝眠书回过神来,疑道。     苏玉陵道:“一定。”     “而且这些朱绵栊都知道?”祝眠书又道。     苏玉陵点了点头:“我猜想,这块白丝帕根本就是定王府之物,一定是当初云迈还有阮千隐等人去将它‘拿’了出来,不然为何他们还不知丝帕的秘密,而朱绵栊却一清二楚。”     “这么说来也对。”祝眠书点头道,“可那阮千隐真的会相信,接受这种挑衅来这儿找云迈对峙?”     苏玉陵道:“如果他在乎盟主之位的话。当然,他肯定在乎,这点,朱绵栊定是算准的了。”     祝眠书道:“那阮千隐即是盟主,武功又比云迈好,为何当初不去抢那丝帕?”     苏玉陵笑道:“你忘了那冰蝶丸了?他忌惮的就是这种东西。可如今这么一来,他不得不从昆仑而出了。他会以为云迈真的已练得归元真法,武林便听令于云迈,那么远在昆仑的他便会被孤立,到时可就不好说了。”想了想,又道,“我曾听师父说的,阮千隐和云迈二人,多年来都是相互对峙之势,却也没人敢轻举妄动,恐怕这中间牵涉多多。”     祝眠书点了点头,道:“可阮千隐一到这儿,和云迈互相一见,事情不是明了了吗?岂不是就知道有人暗中捣鬼?”     苏玉陵笑道:“那时阮千隐不是已到这儿了吗?朱绵栊不就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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