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行动了?”
祝眠书道:“看那朱绵栊年纪轻轻,居然会和这等人有仇……”又疑道,“那为何她不去昆仑找阮千隐算账?”
苏玉陵叹道:“恐怕是因为……以朱绵栊的身体,无法跋涉去那么远的地方。”又道,“况且,昆仑是阮千隐的老窝,怎可能在那里与他斗,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他引出来。”再道,“总之,此事我只能猜到这里,至于他们暗里有何瓜葛,我也是无从得知的了。”
“原来如此……”祝眠书点头道,“我看朱绵栊如此用心,必与他们有大仇。”
苏玉陵点了点头:“那日她说冰蝶丸有五颗,正好五人。看来阮千隐跟云迈便是其中之二了。”
“顾违命一人已死,不知还有两个何等人物。”祝眠书忖道。
苏玉陵道:“一日在牢中,我看到有华山派弟子入牢救他们掌门孙可道,恐怕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我也曾听朱绵栊她提过,说那孙可道比云迈老实点。那孙可道虽不及阮、云等人武功高强、为人心机,可也是一派之主,有些名堂。应当是了。”
“朱绵栊有仇的皆是些江湖地位、武功极高之人……”祝眠书道,“这么看,即便是她堂堂郡主,也未必能敌。”
苏玉陵道:“我看她平日到不少地方,会不会是一边布阴谋、一边找帮手?”
祝眠书笑笑:“谁会帮她啊!她要对付的人哪个都惹不起……”
苏玉陵道:“说的也是。”
祝眠书又道:“不过也未必,武林中向来都是明里暗里,虽现在阮千隐为盟主,可不知有多少人背地里不服,想要趁机扳倒他,那也是有的。”又笑问道,“玉陵觉得,如今武林之中,除了阮千隐,谁当得起盟主之位的?”
苏玉陵想了想,良久道:“嵩山派掌门李朝来。”
祝眠书笑道:“我与你想得一样。”
苏玉陵道:“都说李朝来为人沉默谦逊,连我师父也说他行德合一,我就不这么想。真正那样的人怎可能当了一派掌门都无人不服的?老话以德服人,可那却是句空话,若没有高强的武功和谨慎的为人之道,怎可能安坐此位?说沉默谦逊倒不如说是深沉伪装。”
祝眠书拊掌道:“正是!”又道,“我看若真做得到以德服人,恐怕当今也就恒山掌门魏长风一人!只不过那样的人,就不适合做盟主了。”
“就是了。”苏玉陵笑道,“他有一点最不符。”
“迂腐……”
“对了。”苏玉陵笑道,“我曾偷看他教导弟子,句句不离仁义礼智信。”
祝眠书嘻嘻一笑:“这个江湖就是不能讲仁义礼智信。”又道,“纵观如今当道之人,都各自有各自的手段。就说那隐士名头天天挂嘴上的焦山派枯月大师,若真是个淡泊心远不争之人,怎会发明出像那种‘江南细雨银针’的暗器?我就不信了,暗器那么多种,虽都偏于暗毒,可也不至于这么阴险吧?”
苏玉陵点头道:“眠书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在那回雁峰找东西之时,也看到了那银针,虽只看了一眼,可也觉得它精密无比,恐怕若只一发,可致人瘫亡。”
祝眠书一寒:“你道我如何知道?两年前我在那里偷点东西,差点被那东西夺了小命!”
苏玉陵笑道:“这就是你活该了!”又道,“我告诉你偷东西去哪偷……”
“哪里?”祝眠书喜道。
“镖局!有钱啊!”苏玉陵道,“另外,那儿的人,武功是有两下子不错,不过也就那样,以你的轻功,偷了东西跑人绝不成问题!”
“真的?”祝眠书道,“以前我怎么没想到!”
苏玉陵笑了笑,却又忽的感叹起来:“前一代武林真是风起云涌,只如今,我们这小辈,倒是没听过什么人物。”
祝眠书想了想:“有也是有的,到了一定时候便也会成大器。”
苏玉陵也想了想:“那个华山派代掌门陈若岸怎样?自从那孙可道被朱绵栊抓走之后,华山派一盘散沙,听说他做了几年的代掌门,现今如何了?”
祝眠书道:“他当初不过二十出头,如今也就二十五六,派中弟子依旧不服他。听说前段时间华山派还差些被青城派铲了……”
苏玉陵一愣。当初在牢中密聆了朱绵栊与那欧锦程的对话,如此看来,恐怕这便是她玩的借刀杀人。
“对了!有一人……”祝眠书忽道,“如今九华派以它的九华剑法在武林中独秀武林,玉陵可知哪个弟子最出众?”祝眠书笑问道。
苏玉陵道:“因相离甚远,倒是未曾听得。”
祝眠书道:“那女子叫柯曲水。剑法在同辈中可算得上是第一。”
苏玉陵笑道:“真是了不起!”反观自己,只怕到现在剑也不过握过几回而已。想了想,忽道:“说到这个名字,我觉得有些熟悉……是不是和那个宫什么的男子在一起的那位?”
祝眠书笑道:“玉陵对这倒是感兴趣了!”又道,“那名男子原叫宫绝木,也是个刀法一流的年轻男子。因倾心于那柯曲水,便将名改了,成了宫流觞。流觞曲水,永世好也。不过听着美,但这事可是被上辈人物诟病许久,差些将那柯曲水赶了出来,说是坏了那九华派的名声!”
“总算是在一起了……”苏玉陵呵呵一笑,“那宫流觞倒也有趣,这般夺人芳心。”
祝眠书笑道:“其实那宫流觞我见过几面,倒不是个有趣之人。傻乎乎的,只有一片痴心,人倒是挺好。”
“真的?”苏玉陵笑道,“我原以为必是个油嘴滑舌之人!”
祝眠书笑了笑:“到时候有机会见面你就知道了!”
“眠书这‘天下第一偷’真是做得到位,什么人都了解!”苏玉陵想了想,又道,“我倒还想起一个人来。”
祝眠书道:“谁?看我知不知道些……”
苏玉陵回道:“那阮千隐的首席弟子啊!”
祝眠书一拍脑袋:“是啊!张峰秀!差些将他忘了,谁叫那昆仑派那么远……”
苏玉陵道:“听说他一对判官笔使得极绝。”
祝眠书道:“正是。人如其名,有‘妙笔纵横,挽昆仑一峰之秀’的说法,故而人称‘妙笔昆仑张峰秀’。”
苏玉陵惊叹道:“不说便罢,一说倒也觉得我辈中人还是有些人物!”说着一叹,“如此看来,我真当要好好自省一番了!天天无所事事,不知今夕何夕!”
祝眠书道:“话虽如此,不过像玉陵这般逍遥自在有何不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