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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青莲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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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进退一计商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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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绵栊一听,顿时红了脸庞,低斥道:“做什么呀!”     苏玉陵托着腮,身子往边上的茶几一倾,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茶几另一边的朱绵栊,笑了笑,用唇语道:“……的事。”     朱绵栊眉一蹙,面色更红,只好凛着脸大声道:“本郡主说的明明是‘疏忽’!”忽的眼神一眯,“是了!还没找你算账!”说着重重揪起苏玉陵的耳朵,“我什么时候醉了九个时辰的?散布谣言中伤本山主,有何居心?篡位不成?”     苏玉陵疼痛不已,立刻求饶道:“郡主饶命、山主饶命……我、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绵栊一哼,松开手,瞥了苏玉陵一眼:“回去有的你受!”见对方皱着眉摸着红透的耳朵,心中一软,握起她的手,静静道,“不过以后千万别这么傻了。”     苏玉陵一听,哼道:“哪里傻?你才傻。”     朱绵栊又拧了把苏玉陵的胳膊:“到底谁傻!”     苏玉陵一声叫痛,立马缩回手去,低下脸道:“我傻……”     朱绵栊笑道:“这就对了。”又看着苏玉陵柔声道,“听着,你若将我那些做法视为退让妥协,那就错了。照你这么说,你为了我耽搁了山林那么久,我岂不是要更难过?其实我是倔强,可有时候自己想想,都几近顽固,实不大好。”想了想,轻哼道,“不过锦程竟敢说我脾气犟,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苏玉陵点头附和道:“是啊,欧护卫如何能这么说?回去罚他。”     朱绵栊瞟了眼苏玉陵:“你也少不了。”顿了顿,又问道,“听明白我说的话没有?你要是再敢偷偷摸摸为我做什么事,看本郡主不休了你。”     苏玉陵脸一红,垂眼低笑道:“那你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傻鹦鹉啊?”     朱绵栊一笑:“终于承认傻了。”     二人不忘语笑戏谑一番,又约摸过了两盏茶工夫,从边门外,终于缓缓走来一个身影。     陈若岸走进厅内的时候,见苏玉陵果真还在,只是瞧见她身旁坐着另一名貌美女子,心中疑惑,目光也不由得落在了朱绵栊的脸上略略打量。难不成她就是朱绵栊?可此人玲珑娇美,看起来哪里像是阮千隐口中那名蛇蝎心肠的女子?     苏玉陵站起身,走到陈若岸面前:“陈掌门是否还有什么要问在下的?”     陈若岸又看了眼朱绵栊:“她是?”     苏玉陵淡淡一笑。朱绵栊亦起身走近,看着陈若岸道:“正是,定王府明瑶郡主。”     陈若岸面色微异,非愤怒非同情的复杂之色,不过稍纵即逝:“见过。”若是没有与苏玉陵之前的一番说话,让他一人静下心想了许久,当下见到朱绵栊,应该依旧对她充满怨愤,即便事情的是非对错已渐渐明晰。     朱绵栊看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并没有显露敌意,便淡淡道:“你这人还算清楚,那么本郡主也不会为难你,且尊师已殁,我照样也不会再为难华山派。”顿了顿,又道,“该如何做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再给你自己和华山派找麻烦。”     陈若岸看着朱绵栊的神情、听着她的语气,感觉到一股不经意的傲慢与淡漠,也不禁稍稍一愣。     朱绵栊接着道:“阮千隐此人,本郡主迟早要除,你站到他那一边去,事情于我的确会有点棘手,不过我告诉你,本郡主依旧不怕。”又微笑道,“我希望陈掌门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尊师的死,原本就是我为父王报仇,你再为他报仇又从何说起?又何时有个尽头?”     陈若岸背过身去,沉默一阵,接着又侧脸对朱绵栊缓缓道:“我要听整件事的始末巨细。”顿了顿,“我师父,还有那些人,当年究竟做了什么。”     苏玉陵察觉朱绵栊面色稍变,握了握她的手,正欲对陈若岸说话,却听得她先开了口。     “可以……”只见朱绵栊走到陈若岸面前,看着他静静道,“我将事情全说与你听,你回想回想,也可重新审视你心内对尊师的看法。”     陈若岸一想到孙可道,心中又起一阵哀凉,轻轻吸了口气,淡淡回道:“你说吧,陈某自会判别。”     此刻夜已打过二更,这雏凤街上,由之前的身影憧憧渐渐变得行人稀落,喧嚣归尽地面。闲宁客栈的厅堂之内,也是静寂无声。     陈若岸定定地坐在椅上,双臂靠着桌边,低头静思。“口说无凭”也许是个好理由,可以让自己依旧不信师父是那样的人,可那显然又有点自欺欺人。朱绵栊说完之后的疲惫神情,不亚于自己此刻的心灰意冷。若非真正发生过在她身上,怕是不会有那样的表现,不是单纯的愤怒、也不是单纯的放下,而是那种静水微澜之下的暗暗涌动。     朱绵栊发觉此回自己说完整件事情以后,比之那次在碧水潭下,已经平静许多,亦不禁暗自欣慰。坐了一阵,朝陈若岸看去,静静道:“陈掌门可想想,你与尊师最亲最近,平日你难道就不曾了解过他?看不出他一丝野心?一点都不知道他心内所想?”     陈若岸倦倦一笑:“不正是因为最亲最近么?试问郡主,你又何曾对你最亲最近之人暗怀这种猜测?”顿了顿,“非是我察觉不了,而是根本不会想到去察觉。”     苏玉陵朝朱绵栊轻轻一叹:“说的也是,何况孙可道毕竟不是阮千隐,哪会处处张扬着野心?”     陈若岸低声道:“可我又岂不明白,作为大派掌门,谁能做到没有点野心?”     “瞧,”朱绵栊看了眼苏玉陵,又朝陈若岸道,“非是你不会想到去察觉,是你根本不愿。”又道,“再者,那一年之后,他就没有什么不一样么?本郡主不指望他会有悔意,可他必定是害怕过的。”接道,“你可知在牢内,他也曾梦中说话,只是我无法将那些话带到世人面前罢了。”     陈若岸眼神幽幽,朝朱绵栊道:“那也是被你折磨的……”     朱绵栊蹙眉道:“谁叫他不乖乖听话?他若愿意将自己的罪说出来,我何必要多费力气?他也可少受点苦。”又道,“可他就是没那个胆,都是些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     陈若岸虽然渐渐接受其师孙可道的事情,可听到朱绵栊口中“伪君子”三字,还是不由得刺耳,沉着声音道:“师父仁厚,武林谁人不知?十年前只是被阮千隐蛊惑、一时糊涂而已!”     苏玉陵轻轻一叹,心中何尝不知他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也并非不信,便不回驳,只待他再静一阵便是。     朱绵栊却道:“陈掌门,你不愿听到这样的实话我自是理解……”顿了顿,“只是我劝你看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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