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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进退一计商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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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绵栊的手上!”     苏玉陵哼道:“那你还说什么是非?”又道,“你想报仇就直接承认自己愚孝便罢!不过尊师,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陈若岸面色呈青,握了握拳,朝苏玉陵道:“好,若师父真是如此,朱绵栊又为何要杀了他?她大可以让师父把这些事说出来!为何不?却偏偏关了师父近三年!分明心虚!”     苏玉陵笑道:“是心虚,不过心虚的,是你那位好师父。”又道,“你以为他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就算阮千隐那样的真小人,也未必敢!”     陈若岸看了看苏玉陵,淡淡道:“苏姑娘请回,恕陈某不送。”     苏玉陵不理,笑道:“我说一颗冰蝶丸让他死,还真是便宜了他了……”     陈若岸神色愤然,此刻稍稍平复一下情绪,又朝苏玉陵道:“此事暂且不提。那么既然师父是如此恶人,你一开始又为何与我说得那么好?究竟存什么居心?”     苏玉陵看陈若岸压抑愤怒,心想着与他闹僵甚是可惜,更无余地可转。想了想,微微摇头道:“陈掌门,若与你说,你定觉得我矫情。”顿了顿,又静静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孙可道在我眼里虽是个小人,在朱绵栊眼里甚至残忍无道,可在你眼里,无论如何都是养你教你的好师父。当初我在华山上的那一个多月,也时常听华山弟子们提起他,想来也是师徒情深。”见对方听时微微一讶异,随即面色渐柔,便继续道,“我也是为人弟子,怎会不知这种深情?”说着说着,便真的想起了薛半儒,眼里不禁迷蒙起来,“师父脾气再差、再计较、再顽固、再不好,也终是自己的好师父。就算有时候很讨厌他,却也不容许别人说他半句坏话……”收了收自己情绪,又看向陈若岸道,“何况孙可道在你眼里,一直是慈爱温和的父亲模样,岂能一下子接受这样的事情?”     陈若岸想起孙可道,亦是眼角微湿。     苏玉陵自嘲一笑:“不过就当我自作多情了,一来我就应当与你说明事实。信不信,全在你,不是吗?”说时看着对方脸上落寞且矛盾的神情,心中亦不由得一阵惆怅。自己如何能说他愚孝?设身处地一想,一时间,怕也是接受不了自己最敬最亲之人竟做过那种事。他不愿相信自然是人之常情,自己欲将他说服过来也当真太过心急。即便他陈若岸的确不是个黑白颠倒的人,即便他心肠不错,即便他优柔寡断易被左右,可也不能作为“从欲杀弑师仇人转念成倒戈相助”的理由。     陈若岸一直静静不语,只是此刻已不像之前那般恨怒,只背手垂着眼沉默。不得不说,当从苏玉陵口中说出其师孙可道暗藏冰蝶丸、觊觎真法、喂毒之事的时候,他虽是愤然地回驳,可心中却是蓦地升起一股绝望,这股心情让他觉得无论自己口上如何地不愿承认,意识里却是慢慢地在回想、在思索、在相信……否则,又何必感到绝望?     其实自孙可道莫名失踪之后,做了几年代掌门的陈若岸,手段虽弱,眼睛却是看得清楚,何尝不知这人心的阴暗?只是此回事情于自己而言,并非能像看待同门相争掌门之位那样一笑而过。这就像是长久以来一直怀有某种信仰却忽然间被当头一棒,生生让自己对原有的是非准绳看法起了怀疑。     只是慈蔼可靠、平和澹泊的师父,真是做那种事的人么?陈若岸将目光稍稍一转,又淡淡看向安静站在一旁的苏玉陵去。她与阮千隐所说的那件事,的确一样:吕善扬为了真法、云迈为了王妃,胁迫顾违命潜入王府——这些,都一样,看来此事属实。只一点,师父与阮千隐去王府……     “陈掌门……”苏玉陵看着他微微一叹,道,“阮千隐来找过你的事,无论如何我也已经知道,可容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见对方不语,又道,“阮千隐他是如何与你说的?我猜想他为了叫你信他,定也说了不少。但我只是想知道他究竟在哪点上与我说的不一样?竟叫你那般信他。”     陈若岸摇了摇头:“我与你说了,你们二人所言真假,我并不在乎。我不信他亦不信你。我在乎的,只是谁杀了师父。”     “明白了。”苏玉陵道,“因为你始终认为尊师乃无辜之人,杀了他的人便是该死对么?”又道,“可惜你现在知道了真相,一时又不知如何理清思绪?”     “苏姑娘——”陈若岸一笑,“我未有承认你说的便是真相。”     苏玉陵笑道:“那至少你也确定了阮千隐说的,亦非真相。”想了一会儿,忽道,“别说阮千隐中午告诉你,当年他跟你师父去王府是为了阻止吕善扬和云迈的阴谋?”     陈若岸稍稍一愣,看了眼苏玉陵,不语。     苏玉陵蹙眉道:“陈掌门觉得阮千隐是那种人吗?他何时如此关心别人性命?还是你认为你那位好师父也在,阮千隐就也成好人了?”顿了顿,轻笑道,“不过他的话倒也说得通,去阻止吕善扬,那便也是为了自己夺到真法。”     陈若岸淡淡道:“当年真法若是落入吕善扬之手,武林不完了么?”     苏玉陵哼道:“这话都说得出口?阮千隐真是厚颜无耻啊!做了坏事竟还能这么大义凛然。”说完轻轻一叹,又朝陈若岸静静道,“无论如何,如今这些也的确无法说清。只是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执意要对付朱绵栊,阮千隐那边,还是小心为好,否则易顺着尊师的路重蹈覆辙。”     陈若岸听着一怔,看向苏玉陵沉静的脸,见对方的脸上确是真诚之色,又想起中午阮千隐来找自己时颐指气使的模样,此刻不禁微微动容。话有真假,那么这一抹神情?以及刚才她向自己隐瞒师父的事呢?若是叫自己打消对付朱绵栊的念头,一来就应当说明不是么?     苏玉陵见陈若岸沉思,道:“当下静下心来,我便也没什么好气的了。”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扰,陈掌门做什么决定我都理解。”顿了顿,“我朋友应该还在厅房,我当下便过去,坐一会也该回去了。关于尊师,陈掌门若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去找我。”说完看了眼对方,便缓缓出了门去。     悄悄伏在屋顶的欧锦程和陆拾寒二人,此刻听得苏玉陵出房,便立刻下来,往厅房回。     “苏姑娘,”欧锦程一进门,见苏玉陵已经坐在椅上,便朝她道,“不如将此事回去跟郡主说,郡主定能立刻将陈若岸抓了,也不必跟他罗嗦。”     苏玉陵淡淡一笑,回道:“当下大会在即,如何能抓一派掌门在手?只会多生是非、叫别人抓了把柄。”     陆拾寒接道:“再说看那陈若岸,似乎开始思考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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