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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青莲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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樽酒为盟慨而慷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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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寒微笑道:“果真是天地不分、昼夜不分了。”     苏玉陵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们就再来个是非不分。”说着朝二人看去,“去闲宁客栈!”     欧锦程问道:“不留张字条给郡主?”     苏玉陵听着略一沉吟,接着摇头道:“此事暂先不说,兴许此去另有打算。”     话毕,三人出了客栈,抄了几条巷子的近路,只花了一盏茶工夫便悄悄到了闲宁客栈护院的墙边,又一齐纵身跃进,暂先躲在柴房边上。苏玉陵暗一思忖,朝另二人道:“到了里边,咱们不必小心翼翼了。那陈若岸认得我,过会儿我让掌柜的知会一声。”     三人走去前面的厅房,来到掌柜室。苏玉陵说明来意之后,那掌柜的便叫一名小厮去客房通报陈若岸,又让三人去一边的厅堂坐待,倒是颇为和气。     等了约摸半柱香时间,苏玉陵才见那名身材高长的男子缓步而来。看了看他的脸庞,见其面色比之前孙可道刚刚去世之时要好看一些,虽然眼神似乎依旧有些寂寂落落,不过也许因为身着一袭白衣,故而看起来稍显利落,也添了些精神。     “苏姑娘,好久不见。”陈若岸缓缓启口,朝苏玉陵稍稍一俯身,作揖道。     “陈掌门真是太客气了。”苏玉陵挂上“四海之内皆朋友”的笑容,道,“听说陈掌门下榻此地,我便立刻拜访来了,以多谢当初在华山你出手相助。”     陈若岸微笑道:“苏姑娘这是何话?此话当由我来说才是,若不是那时你来我华山,今日我兴许依旧沉郁低落。”又道,“以后苏姑娘有什么事,便尽管向陈某开口。”     苏玉陵摇了摇头,心中一笑。我谢你做什么,不正是叫你说这话么?     陈若岸看了看苏玉陵,又见欧锦程和陆拾寒二人,心中一思,朝苏玉陵道:“苏姑娘此次来找陈某,应该有别的事?”     苏玉陵轻轻一叹,接着道:“不瞒陈掌门说,此回来,正还是为了那阮千隐。”     陈若岸垂眼略一沉吟,又看向苏玉陵道:“苏姑娘与阮盟主究竟有何仇?”     这下都叫他“阮盟主”了,果真商量好了么?苏玉陵暗思,口上道:“为何非得有仇?我只是讨厌他而已。”     陈若岸看着苏玉陵,淡淡一笑:“别说今日来,依旧是怕阮盟主觊觎我华山,来助我一把。”     苏玉陵失笑道:“我依旧没这么高尚。我来找你,与当初在华山一样,实乃有求于你。”又道,“再说此回阮千隐他目的一达,还需虎视别派么?整个武林就确确实实落在他手上了。”     陈若岸总是猜不透苏玉陵说的“求”究竟是指什么,也不明白她指的阮千隐的事,摇了摇头问道:“那么苏姑娘要做什么?”     苏玉陵看了他一眼,笑道:“今日中午阮千隐是否来找过你?又是否,跟你说了些事?”     陈若岸微笑道:“他是盟主,我是一派掌门,武林大会在即,自要商量些事宜。”     苏玉陵见他笑着说得这么顺口,委实不像其性子,便看着他缓缓道:“我信,我猜也是跟武林大会有关,而且很重要。”     陈若岸稍稍一愣,道:“苏姑娘究竟要说什么?”     苏玉陵道:“我要说的也很重要。”又道,“陈掌门还记得当初在华山我与你说尊师的死,我知其一二么?”笑了笑,“当初那是骗你,如今却是真的。”     陈若岸微微蹙眉,看了苏玉陵一阵:“你能知道什么?”     苏玉陵悠然一笑:“反正跟阮盟主说的,有点不一样,要不要听全在于你。”看了他一眼,见他稍稍踟蹰,接道,“山湖底,冰蝶丸,定王府。”     陈若岸一皱眉,暗暗思忖,又瞟了眼厅堂门口,随即朝苏玉陵淡淡道:“请苏姑娘楼上说话。”     长风楼。     朱绵栊朦朦胧胧醒来之际,见身边依旧无一人,此刻脑中已是清醒,因房内一直亮着灯火,不知时辰,便起身走近窗边,稍稍打开往外望了望,却发现天已然黑下。     玉陵他们都喝醉了么?朱绵栊心中疑惑,便开了门走到外面,见宫流觞和柯曲水二人正支着脑袋靠在桌边休息,而祝眠书和杜世康依旧侧着脸趴睡在桌沿,笑了笑,问道:“宫大哥、柯姐姐,玉陵呢?”     听见声音,宫流觞和柯曲水立刻转过脸去。柯曲水看着她道:“栊儿妹妹醒了?”又道,“玉陵和拾寒不知在哪,我们醒来之时便没有看到。”     朱绵栊倒并不担心,毕竟此地有自己的人,即便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怕被人有机可乘,只是心中有些不解。三人说了会儿话,过了一阵祝眠书和杜世康也依次醒来,未瞧见苏玉陵跟陆拾寒,亦是一阵讶异。     此刻五人正喝着刚刚柯曲水让店小二煎的葛根汤醒酒,忽见薛冷心从门外走进,倒是已重新换上自己的衫裙。     柯曲水朝她笑道:“今日真是辛苦冷心了。”想了想,心道对方一直醒着,兴许知道点什么,便又问道,“冷心可知玉陵和拾寒上哪去了?”     薛冷心听着,静静道:“玉陵道‘此事暂先不说’。”     “你真知道?”众人一疑。     薛冷心指了指雅间内东边角落的花鸟曲屏风,淡淡道:“刚才我在里面换外衣。”说完得意一笑,便不说话了,静坐在一旁。     朱绵栊见薛冷心不语,垂眼一思,随即朝她笑道:“她自然不想说,冷心可知,她正是趁我们皆醉,撇下我们大玩去了……”     薛冷心一听,幽幽怔神:“真的?”     朱绵栊笑了笑:“自然,此人可坏得很。”接道,“说吧,咱们可一起去玩。”     薛冷心立刻点头,回道:“雏凤街闲宁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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