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樘听着皱眉道:“这小郡主我不管,玉陵,我希望你是在开玩笑。”
苏玉陵一笑,接着拉起朱绵栊,朝二人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敬樘和画廉!”
傅敬樘道:“你既心意已决,我们多说也无益。”顿了顿,又叹道,“你想想,其实师父自然也不愿对你如何,可你要知道,即便是做个样子,也免不了要你吃些苦头,否则,师父以后还如何管我们这堆弟子?”
苏玉陵低低道:“我又何尝不知?”
傅敬樘看着二人,随即道:“你们到了半半堂便等一会儿,我跟画廉现在去叫师父。”
邱画廉看向傅敬樘道:“那我们先走吧。”
苏玉陵看着二人离开,微微一笑:多谢了,敬樘、画廉。
“如何?”朱绵栊看着身边稍稍发怔的苏玉陵,笑着拉起她的手,“你若是临阵退缩,本郡主其实可以理解你,但不可原谅。”
苏玉陵看着她笑道:“不可原谅……若都像你这样,恐怕早就天下大乱了。”想了想,又道,“记着了,‘本郡主’少说几个!”
“知道了!”朱绵栊笑了笑,便跟苏玉陵慢慢走出院门。
“不见?为何不见?”
半半堂内,朱绵栊朝着对面的傅敬樘冷冷道:“你叫薛半儒给我出来。”
傅敬樘淡淡回道:“小郡主,师父不见,便是默许你们走了。”
朱绵栊一哼:“少与我朱绵栊说这种话。”又轻笑道,“他明知道如今玉陵要是没他一句话是不会走的,他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傅敬樘道:“若是见了,和你一吵,玉陵更是走不了了。”
朱绵栊笑道:“本郡主过会儿会沉默的。”
傅敬樘看了看她,又对苏玉陵道:“你看如何?”
苏玉陵淡淡一笑,问道:“可师父真的那么说?”
“自然。”傅敬樘回道。
苏玉陵想了想:“那我去见他。”说着走到朱绵栊身边,道,“我们去书房见师父。”
朱绵栊欲说好,忽的一顿,心道:那薛半儒见都不想见我,那是明摆着讨厌我了,跟他说话也未必有个结果。想了想,便对苏玉陵道:“不如这样,你先跟他说说。我怕一看到他,我又气急。”顿了顿,“我在这里等你,若是没结果,我们再作打算,可好?”照傅敬樘所说,那薛半儒是真的要叫玉陵吃些苦头了,即便是做个样子,如今以她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自己绝不能再让她受皮肉之苦。
苏玉陵听着她的话,一想,点头道:“也好。”又笑道,“那你乖乖地在这儿坐着。”
“自然。”朱绵栊笑笑,接着亲了她脸颊一口。
苏玉陵看了看她,便出了太师壁后的门,瞧见吴子隅一群人又在那里偷偷看着,一皱眉,接着急急往后院走去。
苏玉陵走后,朱绵栊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傅敬樘,笑道:“是了,敬樘大哥,我想一人在此待一会儿。”
傅敬樘看了看她的笑容,一思,心道她的侍卫全在山脚下,她自己也无武功,又能奈何?便道:“那小郡主好好待着。”说着,便也出了壁后的门。路经时瞥了眼太师壁旁的众人,轻轻道:“都回去,不得跟她搭话。”
“是,敬樘……”几人应了声,见傅敬樘出门,互相一商量也正决定离开,却见朱绵栊已走到太师壁后,面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为何躲在后边?”朱绵栊朝众人笑道,“你们既是玉陵的同门,便也是我的朋友了,不如坐着说说话如何?”
吴子隅正欲开口,身旁的温墨池立刻微笑道:“不必了,郡主,我们还得去习武。”
朱绵栊看着他,道:“我只是想知道些玉陵小时候的事,你们做什么这么怕我?”
温墨池淡淡道:“郡主误会了,只是我们真的还要去习武。”
“正是了,郡主……”席景栏也道。
朱绵栊看着几人,轻轻一哼:“走吧。”
正是这时,只见于道庵跟段刻檐从外边进来,见了朱绵栊,段刻檐立即跑进,疑道:“怎么是你?”
朱绵栊看了看段刻檐,笑道:“我是谁?”
段刻檐一愣,随即道:“你当初砍了一个衡山派弟子的手……上次来又不知把玉陵带去了哪!这次来又做什么?”
朱绵栊朝他笑了笑:“段刻檐,你这小子如何这么笨?”又道,“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被关在地牢了?其实那正是我抓的。”
几人皆是一疑。段刻檐问道:“你抓我做什么?”
朱绵栊笑道:“那个时候自然是叫苏玉陵办点事情。”
“那么是你的人伤了天阶!”段刻檐皱眉道。
“天阶是谁?”朱绵栊道,想了想,随即道,“也许吧。”
温墨池一想,问朱绵栊道:“那么,当初玉陵身上的鞭痕全是你下的手!”
朱绵栊听着,看着温墨池的目光一冷:“玉陵身上有鞭痕,你一个男子如何知道!”
席景栏心道不妙,立刻解释道:“郡主,是我告诉他的!”
“郡主?”段刻檐疑道。
朱绵栊又对着席景栏凛然道:“你又如何知道!”
席景栏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是玉陵同门,又是女子,如何不能知道?”
朱绵栊看了看她,重重一哼,便一人走回堂内去,在椅子上坐下。玉陵,我努力跟他们好好说话,可这些人,没一个待我好的。
心里难受,见前方只走来温墨池,不见另几人,朱绵栊静了静,淡淡道:“何事?”觉得自己态度可以再好些,便又温声道,“我就是想知道玉陵小时候的事……”
“那么此次玉陵受这么重的伤,也是因为你?”
谁料温墨池并不答话,只淡淡问出一句。
朱绵栊一听,拍着身旁的案几便是一个起身:“关你什么事!”咬了咬唇,眼眶一湿,低低道,“你们以为我想让玉陵受伤么?”
温墨池看着她的泪光,怔了怔,皱着眉便往后退了一步,欲要离开。
“等等。”朱绵栊叫止他,细细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问道,“你是喜欢玉陵?这么关心?”
温墨池看了看朱绵栊,良久,沉声道:“是又如何?”
朱绵栊走近,静静看着他,微微一笑。
苏玉陵红着眼睛,走在薛半儒一旁,往半半堂的方向去。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师父……她说话也许总带着郡主的口气,希望过会儿师父不要动怒……”
薛半儒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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