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朝她道,“我虽有些怕,可我会护着你!”
还有狂笑声传来,朱绵栊却见前方依旧未出现阮千隐的身影,便立即将苏玉陵的手拿下,站离对方,静静道:“如今万万不可被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否则他抓了我,还会抓你的……”
苏玉陵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接着马上从欧锦程身旁拿了他的佩剑。
又是一声狂笑,不过须臾,前方终于缓缓飞来两个身影,一个藏青色、一个点苔色。那阮千隐和张峰秀一前一后,落至苏玉陵和朱绵栊面前。
苏玉陵一瞟张峰秀手中,见他依旧未带判官笔,微微讶异。他应当还有意于朱绵栊,难道今日来还是想着要帮她?
“哈哈,小郡主——”
只见阮千隐笑了一声,慢慢走近一脸平静的朱绵栊,大声道:“华山脚下一别,小郡主可好?”
朱绵栊轻轻一笑:“很好,阮盟主呢?”
“老夫自然好!”阮千隐笑道,“小郡主往西南去做什么?”又道,“你可知老夫查你查得好生辛苦!”
朱绵栊笑道:“辛苦也值啊!又被你碰着了。”
阮千隐道:“老夫实在不知道小郡主是从王府的哪个门出来,只好派人在离你王府最近的樵舍驿那里等着你,可那几个蠢货竟将你跟丢了!”又道,“于是老夫又派了人在此一片等着你!却又被你杀了……”目中狠意一现,“你竟连本盟主的人都敢杀!”
朱绵栊嗤笑一声:“笑话,本郡主连你都敢杀。”
阮千隐轻轻一笑:“小郡主没有武功,这小身子叫你活到现在已是不易了,如何还杀老夫啊!”又道,“如今老夫在这里等了你近半个月,才将你盼到,你是否要乖些了?”
朱绵栊看着他,笑道:“你何必在这半路上便要拦截抓我了?若想知道我从哪个门出来,你该跟踪我到王府啊!”又道,“可你若这么着急抓我,当初在樵舍驿就可抓我了……阮盟主究竟想什么?”
阮千隐重重一哼:“老夫自有老夫的道理!”
朱绵栊微微一笑:“你这老头就是要面子……当初那一段,你是要摸清这条路上有我多少人。如今你是怕我到了王府后,你便拿我束手无策了,是吗?”又道,“所以趁我在路上,又确定我身边人少,便要欺负我了……”哼笑道,“当真不要脸!不要脸!”
阮千隐面色稍窘,看了看身边的张峰秀,又瞧了眼苏玉陵,随即朝朱绵栊叫道:“废话不必多说!今日便抓你回去问个明白!”
“你要问什么?”朱绵栊笑道,“若是归元真法,你当去问云迈啊!那帕子在他手上!”
阮千隐一笑:“十年前被云迈那混蛋耍了心机,算老夫我一时大意!可此前我又拿到一块什么都没有的帕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上当了!”又道,“原以为是吕善扬那只笑猫,后来在华山下瞧见了你,才知道定是你做的!”
朱绵栊哼道:“你就是笨,还不承认!”
阮千隐一咬牙:“少嘴硬!今日你便只能落到我的手上!”
朱绵栊道:“你好好想一想,若我那么好抓,那吕善扬这么多年如何还未将我抓着?”
阮千隐哈哈一笑:“此人心机重,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可老夫就不一样了,说要捉你就捉你!”
朱绵栊道:“云迈说得没错,你这人迟早死在你的狂妄之上。”
阮千隐笑道:“那为何老夫还活得好好的!”又道,“我看他倒是快要死了!马上武林大会,我便将他一掌击毙!”
朱绵栊暗自轻轻一笑:“咱们都等着瞧。”
那阮千隐盟主的气焰极为嚣张,哪里见过对自己这般说话的人,更何况是曾抱在肩上的丫头,心中怒不过,便朝着身旁的张峰秀道:“峰秀,施无香的弟子还是交给你!”
在旁的张峰秀一听,看了眼苏玉陵,便应道:“是,师父。”
阮千隐瞥了他一眼,哼道:“为师虽不知道你是喜欢她们中的哪个,可你若手下留情,为师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眼神一扫对方的手上,“我就说!判官笔怎么又没带!”
张峰秀眉稍稍一蹙:“师父说的是。”
阮千隐吩咐完毕,便又朝朱绵栊笑道:“小郡主,你若早些投降,便也不叫你朋友跟我徒儿打了,万一峰秀喜欢的是她,岂不是伤了他们的感情!也伤了我跟施无香他们的和气!”
朱绵栊听着眉一蹙。此莽夫虽还不知玉陵跟我的关系,可已察觉张峰秀不对劲了……
“如何?小郡主……”阮千隐又道,“你若是乖乖的,老夫便放了你朋友,还有你的护卫们!全都不管!”
朱绵栊笑道:“你们说话我还会当真?”又道,“你将我抓了便是!”
阮千隐稍稍一愣,随即略一眯眼,目光又瞥了瞥周围:“此地我查过了,没你的人!”
朱绵栊道:“我又没说有人,别多疑了,老狐狸。”
阮千隐轻哼一声:“你这女娃!”又朝张峰秀看了眼,“峰秀!”
“是,师父。”张峰秀应了一声,便朝苏玉陵看来,“苏姑娘,今日可有的切磋了。”
苏玉陵心中担忧的自然只有朱绵栊,可还是照着她来做,不可将情感流露太多,若被那阮千隐有机可乘,可反倒是害了她了。又见她几乎无一丝慌乱,心中真是崇拜得——
“苏玉陵!”
朱绵栊见苏玉陵稍稍发愣,便喊道:“张峰秀他叫你!”又轻轻哼道,“还是说你舍不得跟他打啊?”
苏玉陵回神,眉一蹙:“是,郡主。”
张峰秀也微微一愣。难道美郡主还未知道苏玉陵喜欢她?不知如今我还有机会否?不过苏玉陵也藏得太好了……
那阮千隐听着却忽的哈哈大笑,朝苏玉陵道:“原来峰秀真是喜欢你!可有好戏看了!”
听着的三人不禁面色一僵。
朱绵栊忍不住朝阮千隐斥道:“你这莽夫就少说一句!”
阮千隐听着对方叫自己“莽夫”,怒着一哼:“老夫真是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击毙!”
朱绵栊笑道:“击毙了,你如今哪里去找真法?”
阮千隐一咬牙,又叫道:“峰秀!快打!”
苏玉陵一听,即先朝张峰秀笑道:“张公子,请了。”
“请。”张峰秀淡淡一笑,走近对方。
“来迟了吗!”
忽的,从驿道后方传来一声女子叫喊,随即,便是两个身影飞落至几人身旁。
苏玉陵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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