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你想叫他们一家将事情说出去么?”
阮千隐笑道:“不可能。顾违命又不是我阮千隐,他是有好名声在外……他妻女如何能将这等事说了?他们自会躲得好好的。”
“但愿如此。”吕善扬道,忽的又朝孙可道看去,笑问道,“可道的冰蝶丸,如今还有几颗?”
孙可道一笑:“你知道来做什么?”
吕善扬看了看孙可道:“想不到被你早了一步。”
阮千隐忽的大笑道:“瞧瞧你们这两个伪君子!好,届时我阮千隐不用毒、不使阴,夺个武林盟主给你们看看!”
“哦,是吗?”吕善扬悠然一笑,“那你今晚在这里做什么……”
阮千隐笑哼一声:“我就是小人,如何?”
另二人轻轻一笑,便不说话。
忽的,从院门外,冲进几批侍卫,直往三人过来。
“怎的会如此快就察觉!”吕善扬稍稍一惊,立马往四周看了看。是连公子!
“就是他们!”连子舟之前一路心惊胆战地跑去东苑,接着立刻将府上的侍卫带到西园,见阮千隐三人站着,便朝众侍卫道,“围着他们!不可轻举妄动!”
“此人是小王爷?”阮千隐朝吕善扬横去,“才说你的计划天衣无缝!”
吕善扬轻轻自语道:“谁料他小小年纪如此镇定……”又缓缓走近那群侍卫,朝连子舟看去。
“你……你要做什么!”连子舟仰着脸,咬着牙望着还微笑着的吕善扬,“快将栊儿放了!”
吕善扬笑了一声:“小郡主在水里倒是好好的,可你带这么多侍卫,那人一个不高兴,就可能把她没入水底去了……”
“你……”连子舟看了看吕善扬,又静静道,“好,若把栊儿从水里抱出来!我叫人走!”
吕善扬一笑:“那也不可……”
“你与一个小子废话做什么!”阮千隐朝着吕善扬看了一眼,接着一个飞身,往前边围着的侍卫跃去,迅速往下一翻,待得那些侍卫欲动手之际,已用双手将连子舟抓起,重新跃回原处了去。
“你?”吕善扬看着阮千隐,眯眼道,“也不必做得过火了。”
阮千隐不理会,将连子舟一推,连子舟便往孙可道身边倒去:“可道,冰蝶丸!”
吕善扬看着,笑了笑,不怂恿也不阻止,只朝着侍卫道:“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小郡主可是真有危险了。”
众多侍卫一听,唯有握着剑,不敢乱动。
“住手!”忽的,两声厉喝,同时传到此边来。
只见近院门口处,云迈抓着朱传洵肩膀的手一放,接着又迅速将身子一跃,落到孙可道面前,把那快倾斜至连子舟口边的深黑色瓷瓶一夺:“混蛋!”
那孙可道冷不丁间,药瓶轻而易举被夺,随即怒目瞋视云迈。
云迈将冰蝶丸往自己怀中一塞,恨恨道:“如此说话不算数!”
阮千隐和吕善扬二人此刻只挂念那真法,皆早已站到朱传洵身边,只是一时不得大意,皆互望着对方,不动声色。
却见那吕善扬忽的朝孙可道看去,道:“冰蝶丸可是稀世之物,岂能叫别人夺了去,可道以后得小心了。这五岳,只怕有一天……”
孙可道虽然心知吕善扬故意这么说是想让阮千隐少了自己的帮伙,不过也明白他此言不虚,的确如今冰蝶丸才是要紧。便朝云迈看去,喝道:“拿来!”
云迈眼神炯明,朝孙可道哼笑道:“这等好物,我也爱。”
孙可道一听,缓缓点了点头:“好。”说着往云迈身前走去,道,“我用我华山派的‘万象森罗’,请你势必用你的‘衡山破掌’。”话语一落间,只见他左拳右掌,拳抵掌心,向前一拱,颇似作揖,其实内中却是暗藏劲力,实乃以逸代劳。若是小辈见了,定还以为他说“承让、承让”,哪里会提起警惕来。
可那云迈自是知道的。只见他轻声一笑,便也双掌一合,还了一礼,似有些佛家礼敬的意味。却在手未分开之际,就是一招“夜雀归巢”,照着孙可道的天灵盖劈下。
孙可道拳掌一分,斜身上步,右掌横挡,左掌一挥,霎那之间,竟已还了两招。
云迈虚虚实实,那一掌将劈未劈,蓦然手指一划,势捷如电,一个变招,双指径直点向孙可道的腰肋软骨去。这一下若然给他点中,对方定立刻要瘫痪倒地。
“可道!”正危急间,那阮千隐一声大喝,“腰肋软骨!”
孙可道一惊,立马全身一退,骂道:“不是衡山破掌么!”
云迈哈哈一笑:“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就不会?”
孙可道一咬牙,正欲重新出招,却听得那阮千隐又道:“可道,如今我们时间不多,早些离开王府才是,不得与他啰嗦!”
孙可道看了眼阮千隐,又看了眼云迈,轻哼一声,往阮千隐身边走去。
云迈一笑,走到一旁,只待看三人、抑或只是二人的热闹。
“如何?”吕善扬见孙可道依旧站到阮千隐身边,心中不敢怠慢,便问道,“还是如之前我们说好的那样?”
阮千隐瞥了眼孙可道,又瞧了瞧吕善扬,暗思起来。
“你们谁要本王不管!快些放了我栊儿!”朱传洵之前走到此院,未听得朱绵栊说话,早已没了清醒,只道快些将朱绵栊从水中抱起,便叫道,“你们快些!我要将帕子扔了!”
吕善扬和阮千隐立即提起神。阮千隐哼道:“好,一人一半!”吕善扬狠狠瞟了他一眼:“一人一半。”
说着,二人迅速伸出手,同时往朱传洵握着帕子的手中去。可谁叫动作是一样的迅疾,于是又是一阵怒目对望。接着忽听得“嘶啦”一声,那块绣有清荷的方帕便碎成两半。
二人皆是咬了咬牙,却也无法,各自将一半帕子塞入怀中,立即藏好,怕被对方一个有机可乘得了去。
“阮千隐,你等着。”吕善扬轻轻道,朝对方投去一个明灭不定的眼神。
阮千隐大笑一声:“自然,五年后,看看谁的四句半比较有用!”
“此刻可以放了我栊儿了!”朱传洵对二人叫道,“快些!你们快些!”
阮千隐朝朱传洵望了望,哼了一声,便走开。
吕善扬柔声道:“王爷,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已说不了话了。”
朱传洵一怒:“什么意思!”说着,走近吕善扬身旁,抓起他的衣服,“你们究竟要什么!快点放了栊儿!快点!”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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