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是说了过分的话,就想让她躲你远点,怎么着吧?”
陈峰看着陆彬杨,那表情:我就是这么说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倒是挺为她着想的,”陆彬杨气已经消了,拍拍陈峰的肩:“谢谢,兄弟,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峰子咧嘴,决不苟同:“我觉得你最近像是疯了,和安雅分手分的莫名其妙,找别人给我介绍相亲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
陆彬杨呵呵笑了,下车用力的摔上车门:“说起来你也算介绍人。你先走吧,你那事我在心里放着呢,如果办不成,我送你别的项目做,肯定让你赚足了就是。”
陈峰子高高兴兴的走了,车位空出来,旁边车位里陆彬杨的车子在即将谢幕的黄昏里黑黢黢的闪着幽暗的光——齐曈没走。陆彬杨就向刚出来的饭店门口走回去。
陆彬杨一进饭店门,就看见瑾儿和齐曈在一起。齐曈醉眼迷离,没有骨头的泥一样扶不起来;瑾儿一脸着急。陆彬杨怒火陡的就升了起来:这才分开不到半小时,她就能把自己喝醉了?成什么体统!
陆彬杨过去,很不客气的对瑾儿:“怎么搞的你?把她喝成这样!”
瑾儿吓了一跳,不明白陆彬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副齐曈监护人的架势,居然还骂她。
陆彬杨已经扶起了齐曈,见瑾儿还呆着,皱眉:“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哦。”瑾儿忙拽了她和齐曈的包跟上。
出了饭店上车,瑾儿护着歪歪斜斜的齐曈坐在车后排,齐曈不哭不闹,神志恍惚,最后倒在她腿上边睡边流眼泪。
陆彬杨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两人,一双冷眼黑眉着实让瑾儿很有压力,可她还是发现了路线不对:“陆先生,齐曈家在城东。
“我们结婚了。”
“啊?”瑾儿大眼睛瞪得更大。
陆彬杨专注的开着车,言简意赅:“她去北京之前的事。”
瑾儿吃了一惊,愣了半天,忽然喜形于色:“真的?太好了!怎么没有办酒宴?”
如果齐曈醒着,瑾儿会一口气问出一百个问题,可现在只能问一个。
“太麻烦。”
瑾儿的好奇心和想同他增进友谊的心思被他这句简捷干脆的回答熄灭,于是三缄其口。看着齐曈一头黑发,发丝在车里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丝缎般的光泽,瑾儿用力才能压得住满腔兴奋:总算有着落了,而且这么好。总之不比项临差就行。
陆彬杨把齐曈放在家里的床上,要送瑾儿回家。瑾儿坚决拒绝:“我打车,很方便,你照顾她吧。”就走了。
床上的齐曈酒气薰薰,沉沉的睡了,还保持着陆彬杨把她放在床上的姿势,显然很难受。陆彬杨俯身抱起她,想把她弄的舒服些,齐曈的双手软软的忽然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陆彬杨一僵,低头看,齐曈双眼犹闭,竟是含着笑的,呢喃着:“晕……”
这是认错人的笑,是认错人的娇嗔,和那天清晨她醒来转身找他时瞬间被惊骇取代的笑性质完全一样。
陆彬杨清楚的知道这些,他怀里抱着的这个女人在想着别人,看来也是为那个人买醉——在她来这个家的第一天。陆彬杨的手臂忍不住就缩紧了。
齐曈梦见了和项临最美好的日子,项临把她悬空抱着转圈,转得她声声求饶。可这怀抱忽然变成了禁锢,疼的她直皱眉,不禁呻吟出来:“别……”
那力道慢慢的就消失了,齐曈搂着项临期期艾艾的哭:“别离开我,别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可怜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的早,早早更吧:)
关于洞房花烛,嘿嘿,俺删减删减明天发,最近和谐啊和谐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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