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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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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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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彬杨铁青了脸,把齐曈放在床上,站在床边,双手抄在兜里,皱眉看了她好久。最后从壁柜里拿出毛毯,展开扔在她身上,自己回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加班。夜深时,直接一躺就睡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陆彬杨走了。齐曈听见关门声,头重脚轻的爬起床。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所房子,也是第一次全面参观。典型的单身贵族的房子,像陆彬杨一样:冰箱、饮水器、电脑,该有的都有;盆花、鱼缸、装饰物,该没有的都没有。     房间里转了一圈,齐曈知道:客厅酒柜里的空瓶她要时常清理,书房里的书、文件、电脑不能乱动,厨房是摆设,衣帽间的整理也是一项工程。     房间里的味道干净又干燥,想必主人只把这里当宾馆。     把自己带来的用品摆放在卫生间很小的一个壁阁里,齐曈转身时被身后墙上硕大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还以为房间里有另一个人。明亮的镜子把一切都映照得清晰透彻,镜中人没有喜乐表情,置身于陌生的环境,这就是她?齐曈觉得仿佛不认识自己,可陆彬杨是怎么看上她这把老骨头的?     上了班,瑾儿也这样问她:“陆彬杨怎么被你搞定的?”     齐曈黯淡,不答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机关算尽,使尽手段才笼住他的?”就像陈峰说的那样,就像别人眼中的那样。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开玩笑……”瑾儿急急的解释。     齐曈笑:“我知道你开玩笑,我也是开玩笑。别多心,我没那么敏感。瑾儿,有你真好,我一直怀疑你是我的亲姐姐,生下来被我爸妈送人了,然后姐妹相遇,惺惺相惜。”     瑾儿抿嘴笑:“少贫,你和陆彬杨真的结婚了?我昨天兴奋了一晚上,为这事居然还失眠了。”     “嗯,领证了,闪婚,新潮吧?”齐曈自嘲。     齐曈没有新婚应该有的快乐,瑾儿想起她昨天心事重重的很快就醉倒,有些担心:“你快乐吗?”     齐曈叹气。有满足感才会快乐,她没什么想望,也就无所谓满足,更谈不上快乐了。快乐最简单,也最奢侈。抬头仰望头顶的巨大桑树,绿色繁密的枝叶被秋老虎晒得边缘有些萎黄。再下几场雨,秋天就该来了,那是她最喜欢的季节,到时爸爸也该醒了吧。     见齐曈这样萎靡,瑾儿皱眉:“该知足了,齐曈,我就觉得陆彬杨不错,人品家世家境都好,他比急诊科那个小韩总要强到天上去了吧。”     齐曈摇头:“这样比不公平,对于陆彬杨不成问题的事情,对于韩大夫就是一座泰山。”     “他是在你为难的时候选择了你,不是像项临那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你。就凭这一点,陆彬杨就比他强。”     齐曈再次摇头:“不怨项临,是我提出分手的。”     “就算是你先提出的,他为什么就不坚持?我看他就是等着你说那句话。项临有什么?不过就是个大夫,在医院里专家似的挺神气,出了医院谁买他的帐?陆彬杨就不同,”瑾儿正要说陆彬杨,才发现自己对陆家什么都不了解,只知道陆老太是离休老干部而已,于是转而问齐曈:     “对了,他家人对你好不好?”     齐曈说:“还没见过。”     瑾儿边想边说:“他们家好像挺复杂的,陆老太有大病都是去北京上海看,来咱们医院就是疗养散心体检,也都是特护,不用家人陪。这么多年,只见过陆彬杨,他爹妈我都没见过。他为什么随他奶奶的姓,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瑾儿一脸不满和无奈:“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的事怎么不上心,一问三不知。”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只要陆彬杨不和我离婚,我就在他家呆着。曾经说人生像演戏,没想到真就粉墨登场了。”     “我劝你知足啊,好好跟他过……”     “好了,别罗嗦了,”齐曈挽住瑾儿的胳膊,头靠着她肩,说的认真:“放心,我知道好歹,他对我不错,对我家也不错,我会对他好的。真的。”     “这样才对,一辈子多长啊,两人感情好才能坚持到底……”     正是午餐后的休息时间,她们坐在小花园桑树林边的排椅上。这里清凉幽静,远处凉亭里有零星几个不午休的病人在纳凉聊天,树上几只知了,叫起时声音嘹亮,愈发衬的四周难得的清宁静谧。     当然,还有瑾儿自言自语不停的絮叨嘱咐,齐曈伏在她肩上闭着眼睛打瞌睡,听着听着,浅浅的笑了。林荫和阳光斑驳的打在身上、脸上,有阳光的温度。     到上班时间,两人起身回病区,在住院厅里等职工电梯,挤在上班同事的人流中。     瑾儿人脉广,和每个人热络的聊着天。齐曈保持笑容当着陪衬,无聊间一抬眼,就看见远处的项临,手里拿着放射片对着光认真的看,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衣,被几个病人围着问病情。     齐曈一时失神,竟挪不开眼。     项临耐心的解说着治疗方案,没有注意到这一方的注视,待病人家属感激的一次和他握手告别,一转身,人丛中他就看见了齐曈。     目光相撞,齐曈移开视线,看着明镜似电梯门。项临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走了过来,笑容温厚:“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曈昂着头,垂着眼:“有几天了。”     瑾儿立刻警觉,插了进来,乐呵呵的:“项主任啊,齐曈就要结婚,老公家很好的。”     项临的笑容僵了一下,看着齐曈的眼睛发虚。     齐曈的手和瑾儿是牵着的,她暗地里拽瑾儿,瑾儿反用更大的力道拽牢她,那意思:“听我的”。脸上笑意亲切,还在说着:“咱们这拨同年进医院的就都结婚了,齐曈家老公你应该是……”     正好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人们排着队依次进电梯,三人被挤散分开,瑾儿的话说了一半被打断。项临最后才进了电梯,在最前面,齐曈站在里拐角,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高出众人半头。     封闭的电梯里,齐曈这个远近闻名“大龄剩女”的结婚成了众人话题,周遭的同事都是询问和祝福,齐曈笑着应对。     “什么时候办酒宴啊,我们都去助兴。”     “就是就是,婆家经济条件还好吧,穷人可千万不能嫁,掉进那个穷坑里就出不来了。”     “你办酒宴时买烟酒找我,我有认识的朋友,给你个出厂价。”     “你有这路子?唉,过两天我儿子摆十二岁生日酒,到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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