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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珠玉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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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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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芝遵着明澜的吩咐,悄悄找了些伤药过来。刚回钱庄,却见邵以辰也正巧来了,扇芝一愣,竟连人都忘了喊了。     邵以辰见她神色恍惚的样子不由问道:“扇芝,你是怎么了?你们二小姐呢?”     “邵……邵大人,二小姐在里边儿呢。”     邵以辰因为常来,大家又都知道他和明澜的关系密切,他往里走,倒是也没人拦他。     走到明澜屋前,他敲了敲门:“澜儿,你可在里面?”     明澜正在屋里等着扇芝,听到邵以辰的声音心中一跳,边上那人也不由紧张了起来,看着明澜,用口型问了一个“谁?”     明澜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走到门前道:“大人,我在里面,不如先到外面坐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邵以辰站在门外有些疑惑,往日里,明澜这间屋子的门都是开着的,可今日大门紧闭不说,她人在里面,却丝毫没有打开门请他进去的意思,不由便问:“澜儿,为何不到里面?可是有什么不便?”     明澜回道:“大人,实在抱歉,我这两天对账,这屋里一片狼藉,实在乱的很,这才不便请你入内。还请先去前厅坐一坐吧。”     她语气镇定自然,邵以辰也没听出有何不妥,便回了一声,到外面去了。     听到脚步声远了,明澜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那人也似乎是放下了心,感激地朝着明澜点了点头。她现在要出去见邵大人,可是又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屋里,便走过去道:“你可信我?”     他点了点头。     “我有个贴身丫鬟,最是衷心,一会儿我让她过来给你处理伤口。你千万放心,她定不会泄露半句。”     他想了想,仍是点了点,说了一句:“多谢。”     明澜出了屋子,扇芝正在外面等着,忙迎上道:“二小姐,邵大人已经去了外面,你要我找了这么多伤药,究竟有什么用处。”     “扇芝,我屋里有一个人,受了重伤。我现在要出去见邵大人,你进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最要紧的是,你进去后在里面将门锁起,不论谁来敲门都别出声,等我回来。”     扇芝见她说的郑重其事,不由问道:“二小姐,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莫问。”     邵以辰等了一会儿才见明澜过来,他总觉得今天的明澜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便问:“澜儿,可是有什么事?”     “没有,大人不是要来和我谈征银汇兑的事吗,咱们不妨详谈。”     这一谈,自然没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明澜虽脸上神色自若,但心里却在暗暗焦急,希望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扇芝进了屋子,才见到里面竟坐着一个浑身都是血迹的男人,顿时面如土色,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那人一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弯下了身子。     扇芝走过去扶起他,颤颤问道:“你……你怎么了?”     “我身上有三处刀伤,两深一浅。”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果然,在胸前有一道浅浅的刀上,而背后的两条则深了许多。扇芝心中一跳,心想,二小姐也不知道是收留了个什么人,身上这伤疤看起来还真是骇人,但又不敢多问,拿出伤药给他小心上起了药来。     这药触到伤口是极痛的,那人虽是个草莽,但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说来也巧,这时候明阳站在门外,本是想过来姐姐屋里拿些东西的,听到这声响不由暗暗生疑,走过去推门却又发现这门从里面反锁了,便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     扇芝不敢出声,明阳敲了一阵,见没什么动静,便满腹疑惑地先走了。     等到明澜谈完再回屋子的时候,已经快中午的时候了,扇芝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二小姐,这人来历不明,你怎么敢收留他?”     “刚才没什么事儿吧?”     扇芝摇了摇头。     明澜走过去:“你伤势这么重,明日就走只怕难以赶路,不如等伤养好了再走。”     那人摇摇头:“我身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更何况我已经麻烦你了,不能再让你犯险了。明小姐的这个恩惠,赵敬之没齿难忘。”     呆了这么久,明澜才知道他的名字。他既坚持,明澜也不强留,只说:“那好,明日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将你送到码头。”     “多谢。”     “你也不必谢我,只因我见你是个身上有正气的人才肯出手救你,只是你走后,却要万事小心。”     赵敬之的这件事情明澜瞒的甚好,除了扇芝以外,府里、钱庄上下都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第二日明澜给赵敬之换上了一身绸衫,叫了一抬轿子,只说是外地的商客,让轿夫送到码头去便可。     虽说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可那毕竟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亲人,没有谁会去算计她。可是赵敬之的事却被旁人发现了。     乔进业和明若水其实一直暗中派人盯梢着大盛钱庄,他们自打上次的烧旧账事情之后,一直在寻着翻盘的机会。只不过明澜行事光明磊落,却没想到原来自己钱庄的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眼皮子底下。     送走赵敬之这件事已经是做的十分之秘密了,轿子是直接从后面院子抬进去的,前面没有人知道,只是从后巷穿过的时候,被暗中盯梢的人瞧见了,那人见他们行事神神秘秘,不敢怠慢,便赶忙回去报告了明若水这件事。     明若水正和乔进业在一处,便捋了捋须问道:“澜丫头这么神神秘秘的,这轿子里会是什么人?”     乔进业想了想说道:“难猜,只不过这么神秘又是从后门走的,多数可能是他们也要有所动作了。二爷,咱们要和年老板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吗?”“这道不急,先打探清楚这人的底细,若是个大有来头的人,咱们行事也好拿捏着分寸。”     乔进业笑道:“打探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地鼠精一样的人,这苏州城里大大小小,没什么查不出来的事情。”     果然正如乔进业所说,他要查的事情,的确没有查不出的,还不到半日功夫便有人前来回报。     那人将自己打探到的事情照实说了,那个轿子里的不知姓名,并非苏州人士,据船家所说,他要去杭州,可看起来又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商人。他老是捂着胸口,看起来倒像是病了。后来船家无意中发现,这人的手背上竟有刀疤的伤痕,而最奇巧的是,那人下船后竟落了一样东西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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