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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珠玉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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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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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效习刘询自升了跑街之后,倒是格外勤力,去收账的时候也很有办法,有些不太好应付的客人也被他一一谈妥。     不光是明澜,就是店里的其他人也都对这个刘询赞赏有加,觉得破格升他为跑街也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钱庄中每天的日常业务一般就是汇兑借贷。     来做借贷生意的除了一些要置业购地的之外,最多的就是一些苏州本地的商户,为了发展自己的生意,数额也相对较大,这样的生意主要是大掌柜明澜去谈。     这一天,苏州城内做米铺生意的薛照章来了大盛钱庄。这位薛老板大概在两年前的时候,明澜见过一次,那一次他是来贷款购置铺子的。后来年前他也来过一次,因为去年收成不好,米铺的生意普遍低落,那一次他将自己的米铺抵押给了钱庄,借贷了三百万两银子。     薛老板来了以后,是明阳接待的,他便直接将薛照章带进了后面明澜的屋子。     “薛老板,请坐。”明澜今天一见薛照章,便觉得他神色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明阳带了人进来之后,原本要走,但明澜让他留了下来,心想着谈生意的这些事儿,明阳也可以一边学着。说起来,他毕竟还是和其他效习有所不同的。     薛照章坐下来,轻叹了一口气,却不知话该从何说起。     明澜递了一杯清茶过去:“薛老板,今天来我们钱庄,可是有什么事儿?”     “二小姐,我今天来这儿……也是走投无路了。”薛照章端起茶盏想要喝上一口,但最后仍是放了下来。     明澜见他的神情,知道今日来必定是有要紧的事情,想来应该是和那所借的三百万两有关。     明澜不动声色,听他继续说下去。     “二小姐,实不相瞒,当初我将米铺抵押给钱庄,是因为脑子一时糊涂,听人家说去东北之地贩些兽皮毛料、野山参过来这儿,一到冬日便特别好卖。我将这三百万两银子交给了侄儿和两个家仆,让他们带着人上路,到长白山一带去。原本算着日期,应该已经回来了,可是都过了大半个月了,却还是音讯全无……”     明澜劝慰道:“许是路上有什么阻滞,又也许他们已经发了信了,只不过还没到罢了。”     薛照章摇了摇头:“我曾交待他们从山西过境,那里有我的一个晋商朋友,可以接待他们。但是我修书过去,那朋友却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过。也怪我,这么几箱的银子走这么大远的路过去,难免不会出什么意外,我只怕到最后,这生意做不成,侄儿和家仆回不来,我连米铺也都要卖了抵债,到最后一无所有……”     明澜在心里算了算,薛照章的那笔款子是下个月到期,如今已经入秋一段时日,不少人家都开始未雨绸缪开始准备冬衣,尤其是一些家境富庶之人都开始去定制各种毛皮袄子、大氅。他原来打的算盘应该是借着这个机会,将东北运来的这些东西卖出大赚一笔,然后再还款,赚来的钱可以放在去年亏损的米铺里增加流动资金的数量。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想到出去办生意的家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大概是觉得走投无路,才来这里找明澜的。     “薛老板,三百万两不是小数目,我当时给你四厘七的利息也不算高。如果到时候真的你真的无力还债的话,那我们钱庄照规矩办事,也只能将你的米铺抵押卖出了。”     薛照章双手攒的紧紧的,这毕竟是他所有的家当了,一念之差,一夕之间,难道真的要全都付诸东流。     明阳站在一旁看着,他是个古道热肠的少年,此时心里不由同情起薛照章来了。     明澜想了想,对薛照章说:“薛老板,我们钱庄做生意,也是在商言商。不过商人讲利却也并非全无人情可讲,令侄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究竟是什么原因你我都不知道。我就做个主,将你的欠款再向后拖一个月,这一个月不多收利息,你可以再等等,也可以想办法周旋一下。这已经是我们钱庄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薛照章听明澜这样说,立刻站起来,深深作了一个揖:“二小姐,多谢你了,我一定尽快想办法。”     明澜安慰道:“薛老板不必太忧心,大家同是商人我能明白你的困境,但钱庄也有钱庄的难处,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知道,我知道……”虽然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对薛照章来说却可以做很多事,想办法弥补这件事。     薛照章走后,明阳的脸上有些郁郁,在一旁坐了下来,不言不语。     明澜抓了两颗瓜子朝他额上扔去,笑问:“傻小子,想什么这么出神?”     “二姐姐,那个薛老板家里面亲人没回来,连生意都要丢了,我觉得……”     “觉得他可怜?”     明阳点了点头。     明澜见弟弟这个样子,仍是那么个不经人事的懵懂少年一般,毕竟他接触的世态万象还是少了些,“我也觉得那个薛老板有些可怜,但是四弟,咱们这是钱庄,打开门做生意,不是善堂。如果个个你都觉得可怜,那是不是就不要他们还钱了?”     明阳被她问的噎住了,低着头没说话,     “我刚才给了他一个月的延缓时间,其实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们钱庄赌上一把。”     明阳不太明白,看着明澜,听她继续说下去。     “三百万两是一笔大数目,光是一个月的利息就要不少。但是少赚这一个月,我却要赌上一把。”     “赌什么?”     明澜站起身,给她屋里的几盆兰花洒了些水,淡淡说道:“赌他这笔生意能做成。四弟,要是薛老板的侄儿最后能回来,他今年的利润可是不小,你猜他明年还会不会继续做?”     “利润是大,可是风险也大。刚才薛老板也说了,三百万两,几大箱子的白银运送那么长一段路,难免不会遇到些什么波折,我猜就算这钱好赚,他明年也不一定做吧。”     明澜摇摇头,微微笑道:“要是他这一次做的好,我明年一定劝他再做。四弟,爹爹临走的时候说过,明年会在盛京和承德再开我们钱庄的分号,到时候我就会和薛老板谈,让他将白银换成汇票,到了盛京之后再兑换,这样不仅于他有利,咱们银号光是赚汇水就能得不少。”     明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二姐放着让自己吃点亏,为的是赌上一把,也是为了将来可能带来的生意做了一个打算,他不由觉得,钱庄这门生意,要做起来学问真是很大。     秋日天气渐凉,正是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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