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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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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似龙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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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似龙飞     如今长安夺不回来,吕布没了立脚之地,现今部下只剩几百,余将以往气势全无,大事皆不可图。吕布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李傕、郭汜抽筋挫骨,然若他此时真去挑城,必会被敌军杀成孤家寡人,再无翻盘之日。     戟杆被他捏的咯吱作响,长安城此役,他算是败了。     吕布仰头,平地暴出一声厉啸,火气与不甘充斥其中,于苍茫大地扩散开去,穿透黑夜,震人心魂。远处有出外觅食的野兽,闻得这般动静,晓得前方危险,炸毛退后,掉头惊慌跑走,掠折一线草痕。     吕布将方天画戟当空刺出,正对前方一棵大树,戟刃扎进干中,吕布转手一搅,登时树干于中间被破开。他大喝一声,手起戟落,大树载着繁茂枝叶倒在了无人处。     激起树下未被小雨浇透的细密尘土。     吕布顿手,长戟触地。     纵使这般,他只觉还不解气,涨红的双眼,昭显他此时心情。     高顺与众人皆不敢言,他们追随吕布多日,对他脾性早已熟知,此时再说何话,那纯属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张辽跪地垂首,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未动,吕布只顾自已生气,没空管他。张辽跪在湿地上未曾起身,只等吕布降罚。     秋雨不停,几百人直立在林中鸦雀无声,主公有火,将士请罚,残兵败将不能覆手翻云。风雨交错,扑人面颊,伤处浸血,兵器裂痕,有些悲凉,有些凄凄。     今后应当何去何从?     吕布被天下人视为下山猛虎,皆都对他避之不及,谁人敢收?     大难来时,竟无一人可依。     人言: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天地日月黄沙,八方山河尘土,如今何处有他吕布立锥之地?天威战甲横扫千军,奋武将军御授温侯,天子亲封在身,亦抵不过此刻光景。     夜空中乌云不散,随风缓行。     张辽一跪便跪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天亮风停雨未歇。     白马歇回精神,正抽着鼻子啃秋草,毛上红色间隔,不曾被小雨冲掉,蹄子踏过的地方,现出一行印记。     赵云睁开眼,眸中血丝消了些,静待片刻,他起身牵马,渐渐行出了林子,头上晨起苍鹰飞过,衬出那白衣淡影。     不多时,吕布一人骑赤兔追来。     “赵云!”吕布大声叫道,飞马过来。“哪去?”吕布前话不多说,张口便问,横马截了他身前路。     赵云道:“我不是你部下。”     吕布沉声道:“我要有你这样的部下那到好了。”接着吕布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道:“可是要去寻他?”他自是指的陆轩。     赵云未答话,吕布自接道:“我当伯寒为……知己,莫逆之交。”他这知己二字当是说的口不对心,莫逆之交更是与心中所想背道而驰。“赵子龙,你若找到他,与我吕布给他捎句话。”他现今狼狈,自是不能在此地多留。     赵云默了一会,问道:“何话?”     “等我吕布日后起势,再来寻他!”简单一句,包含了众多意思。一日不见,如三秋兮,风凉雨寒,酒亦不能暖。     吕布未等赵云再说,双腿一夹马肚,驾赤兔折回林中。他此去自是领所剩部将出关,思虑小半夜,决定去投靠袁术。     前路如何,未可知。     ……小雨下的雾糟糟的,落到水面上,不曾激起什么水花。白马在溪边喝水,溪水清澈照出它倒影,它甩了甩头。     岸上有碎石嶙峋,赵云解了衣袍,赤上身蹲在溪边,撩溪水冲胸前与背后伤口。溪水冷凉,伴着伤处刺痛,激的他吸了口气。被冲开的淤血顺着背肌滚下,蜿蜒了数道血线交错,待冲洗的干净了些,他拿起自己半湿的衣服擦了身上几下,便就这般又将衣服重新穿了。     边上有几颗树做遮挡,再加上伴着些雾气,若不细看,横着隔二十米之外看不到此处有人。赵云正欲走,那边说话声却自发传来,内容竟是与陆轩有关。     马超营地正扎在这附近隐秘处,也难怪赵云找了许多次都未曾寻见。此时晨起,几个将士来溪边取水。     一人将木桶置于水中一舀,舀了大半桶水,边往地上提边说话:“哎,我说哥几个,你们说咱们将军会杀那个姓陆的吗?”     旁边另一个刚洗完脸,听了这话贼笑了声,嘿嘿道:“我看不会。”     “咋说?将军可是说了的,今天还不降就一刀砍死,我看那个叫陆伯寒的小子八成是躲不过这劫了!”说完还犹自惋惜,“这年头当个兵真不容易,说不定啥时候就死了,我还没娶媳妇呢!”     乱世为兵,若没真武艺傍身,那就是送死。     可不当还不行,不当就没出路,整个一鲜血堆起的太平盛世。     第三人道:“你唏嘘个啥,我赌一碗菜汤,赌他不死!”     满水的桶置到地上,空桶又被扔下水,“我不信,敌将被抓到不降的,哥几个见过还有活命的,军规严着呢!”     “咱们将军说是说了,可又没当着全营的人下军令,况且……”此人咳了声,“总之就是死不了,我把中午的菜汤也赌上。”这人说完,自拎着一桶水先走了。     打满第二桶水,伴着一声低咒,“妈的,都打哑谜呢!”     剩下的那个拍了拍他肩膀,“你笨呗!”     “到底是咋回事?”     “回营自己问去!”第二个人依然卖关子,也提桶走了,剩下最后一个洗了两把脸,一手提一桶,骂骂咧咧的跟上去。     听到砍死二字,赵云神色冷了些,他牵马跟在几人身后。     马超帐中。     陆轩眉角动了下,于沉睡中醒来。昨晚睡下后,竟是一觉到此时,他很久没睡的这般沉了,想是因为先前太过疲惫所致。他动了动右臂,胳膊很酸。     正此时,有小兵进账来报:“启禀将军,属下有军情!”     只听马超道:“讲。”     “将军……是长安军情……”小兵直瞧后方榻上陆轩,在间接给马超传达意见,有不降的敌将在,这军情可以随便说?     马超不以为意,复道:“讲。”     “……先前混入长安城中的兄弟传来了信报,左中郎将刘范、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已答应为我军做内应,并向天子请了密诏,只等大军到来,便可除贼!”小兵半跪于地,双手呈上两卷布帛。     这布帛不是普通物件,正是那请下来的密诏!     两卷密诏分指马腾和韩遂,各封为征西将军与镇西将军,刘协这献帝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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