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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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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漫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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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帐中,刚到丑时。     帐内一盏松油灯未息,置于中间,光亮延伸到边上两侧时则失了不少力度,隐有几分暗色罩下,看着甚有些朦胧晨昏之感。     对面床上的马超呼吸绵长,似是已睡熟。陆轩又等了会,从离马超十步外的榻上起身,他睡下时衣袍未解,正是为了走时方便。     他缓步走到马超床边,于左右寻自己游龙。     马超那杆虎头湛金枪正立在床头,陆轩找了半天,不见游龙下落。他瘪眉又走近几步,微俯身伸左手去马超床里侧摸索,果真在这。     拿到自个兵器,当下陆轩再不多待,起步行到帐口,正欲挑帘。     “何处去?”     后方传来一冷峻声音,马超不知何时起身,只着一身单衣正屈着一腿搭着胳膊坐在床上。灯光笼了他半边脸,似真似幻的看不真切。     陆轩也不转身,晓得马超定是已看出他意图,索性直接道:“走。”     马超两指捏了下眉心,随后淡笑一声,音色提高了些:“外面正下着雨,大半夜的,你要此时走,还得麻烦本将军冒雨抓你回来,何苦来的。”     陆轩不听他多说,一掀帘布。     霎时吹来一阵凉风,外面当真是细雨连绵,雨丝拍在陆轩脸上,顺进衣领里,触感冰凉,他顿了一下,直接走出了帐。     然还未等他迈出五步,就被五六十个精甲长刀的兵给围了,看他们这速度,显是专门等着堵他的。     不用说,肯定是马超早就交代好的。     陆轩往前走一步,众人就多围近一分,他要想顺顺利利出这营地,想来是绝对不可能了,他左手横戟,正要再往前。     马超抱着双臂倚在帐口,道:“就算你用一只手能赢了我的部下,但你绝对赢不了我,要想出我马超大营,还是等你右臂的伤好之后再来挑战本将军吧。”他笑着提醒道:“别忘了军医说的,养伤期间动武,手臂可是会废掉的。”     陆轩敛容。     两个兵士要往回带他,无法之下,陆轩只得自己走了回去。帐帘打着,陆轩站在帐口望着外面无尽夜色,偶尔有雨滴飘进来落到他的发上,结成串珠。     他心里窝火,站在原地半天未动。     马超走到他旁边,看了外面两眼,道:“降了吧。”     陆轩也不转头,冷道:“搞错了,我就是个普通百姓。”     马超道:“被擒下的败将只有归降和被处死两条路可走,你要是不降就是在逼本将军把你处死。”这马超说的话与白日里两相矛盾,先前他知道陆轩不是长安敌将之后态度已经转变了不少,怎的这会又变回原来的口气了。     陆轩退两步坐下,默默擦拭兵器。     马超见此,同样退后两步坐在陆轩身边,又开始调笑:“怎么,你就如此舍不得那温侯吕布?”     陆轩只当没听见。     马超又道:“据我所知,吕布脾性多有暴戾,待人多由着自己心情,你在他帐下为将,想是见的多了自知我说的真假。”     吕布杀董卓,为天下除一大害,本该是为人钦佩之举,可由于他先前作为,众人心中多少还是对他有些不忿,皆都念念不忘着他之前干的那点事。     要说这人,做了好事没人记得,要做了坏事,肯定会被人记恨个没完。     马超非要认为陆轩是吕布帐下,谁也没招。     陆轩把游龙横起来,擦戟杆。     “非要把你锁起来你才能安分?”马超笑道:“如此天气,只适合在帐内成眠,一床被辱换个好觉,所以至少今天晚上你别再想着跑。”     他出口吩咐一句,片刻后便有将士端酒过来。     坛中酒倾到于碗中,若山间流水般声响,马超倒了两大碗酒,将其中一碗推到对面,示意陆轩来喝。     陆轩看着,没甚心情。     马超先仰脖喝了一碗,见陆轩未动,看着他道:“不敢喝?酒乃好物,喝醉解愁,千杯散尽烦忧事,昨夕今夕不相记。”     陆轩摸到酒碗:“我喝了你便放我?”     马超给自己倒酒:“军规里没这条。”     陆轩面无表情,端碗喝了一口。     马超将身上单衣两只袖子皆挽到手肘处,凉风进账,他似不觉的冷,挑起英朗眉目,问道:“酒入肚腹,可解了心中思绪?”     陆轩漠道:“愁更愁。”     “你一再要出我营地,可是为了去寻人?”     马超说到此处,陆轩突然停了动作,微皱了眉,眼中隐约划过一抹担忧之色,手中酒碗偏颇,洒了桌案。     赵云不知去了何处,亦不知是否安全,如今乱军遍地,古代信息传播又是极其不便,要找个人简直是难如登天。纵使陆轩知道他有长坂坡上只身独创曹操万军的本事,也免不了忧虑。     马超盯他:“心上人?”     他想直接问是否是吕布,可微一转念,又没说。     马超胡扯,陆轩自是不答,马超身体前倾,自顾道:“女子,男子?小姐闺秀,世家公子?名媛碧玉,文官武将?”他列举出一大堆,男男女女混成一团。     陆轩驳道:“私事范畴,不便相告。”     谁知马超朗笑一声,闲话一般道出一句:“你们做过了?”     陆轩一时未能领会其中意思,还回了句:“什么?”     马超喝净碗中酒,单手将案上酒水拂到地上,屈起拇指食指冲着不远处灯芯轻弹了一下,滋啦一声,火光瞬时小了下去,飘飘忽忽似是要灭。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道。     “……你不是说不喜欢男子吗?”     马超转了转手腕,“是不喜欢,可不喜欢不代表不可以做,他们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如今天气渐凉,正好做了取暖。”他轻笑一声,眸光清明话语清晰,思维顺畅,根本没醉。“练练?”     他二人谈话内容在不知不觉间莫名扭曲到了如此地步,所谓饮酒叙话,这酒喝了之后人还没醉呢,就这般了。     这练是何意,此刻已不用言透了。     陆轩想通前后,冷道:“你要不怕血溅三尺,你就来。”     马超听后瞧了他伤处一眼,不以为意道:“别说你现在伤了,就是你未伤分毫,本将军要想,你拦不住。”     这话说的,真是……     一时间帐中气氛僵硬,似有霜雪正在滋生。     马超自斟自饮又喝了数杯,他酒量挺好,还是半点未醉。半响,大概是喝够了,他走回自己床边,似白天那般双手交叠在脑后仰躺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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