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
“她真这样说?”天后像只不安分的猴子,拖着华丽的长裙上下蹦达,也不怕一不小心踩到裙角摔个狗吃屎,“什么无福消受,哎呀,怎么能这样!”
宫娥看得心惊胆颤,连喊:“娘娘你别跳了,天帝看到又要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都怪他,让我去探听什么敌情,我就不该被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骗了!害得我去欺骗一个单纯的小姑娘,现在琉白讨厌死我了!小仙儿,你说怎么办?我不想当坏人啊!”绝美的脸蛋皱成一团,跟个白白的包子似得,扑闪扑闪的大眼里透着愁绪。
宫娥看得心疼,献计献策,“要不这样吧,琉姑娘好像身子不舒服,娘娘你去太上老君那拿几颗仙丹让她补补身子。”
天后扭头看向她,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口的仙桃,小嘴不停地嚼动,不清不楚地问:“有用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那好!我马上就去找太上老君!”愁绪一扫而空,兴奋地将仙桃往后一丢,提起裙摆就往外奔去,却不想仙桃像长了眼睛似得,砸上白玉柱子,一个反弹直直地飞向某仙。
宫娥愣住,粉色的脸蛋刷得一下变得惨白,像被抽尽力气似得瘫软在地。
天后僵在原地,啊地一声捂住双眼,不敢看悲剧发生。过了好一会儿,觉得有道灼热又冰冷的变-态视线死死地纠缠自己,心虚地放下手,露出赔笑的脸蛋,甜腻腻地唤了声:“修。”
来者正是天帝。
好在仙桃被天兵挡下,若真砸到了天帝俊逸的脸庞上,恐怕天后要被禁足一段日子,惨剧没有发生,天后松了口气,狗腿地一直往天帝身上蹭,小脸笑得跟朵花似得灿烂无比,就怕灿烂过头,一不小心凋谢了。
“这仙桃,你吃的?”天帝看了眼地上砸的稀巴烂的桃子,凉飕飕的眼神落在眼光闪烁的天后身上。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爱闯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天后果断地一点头,颇有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
“好了,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打扫干净。”不怒而威,宫娥一触到那凉飕飕的视线,惊得马上蹦起,手抖脚抖地收拾去了。
待天兵宫娥退下,偌大的瑶池只剩下笑得嘴角僵硬的天后,和一脸深沉的天帝。
天后像个做错事受罚的小孩,双腿并拢,小手规矩地放在两侧,低着头,不言不语。等待被批。
“过来!”
命令一下,好动的天后难得走起了小碎步,慢吞吞地,优雅地朝天帝挪去。天帝耐心地等着她把三步就能跨到的距离挪完,直到他伸手可触的距离。
天帝一伸手,天后就紧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宠溺之色划过眼底,天后却未看见,本以为天帝要拍她,当唇角传来冷冷的触感,她一睁眼,看到天帝手指上的不明物体,问:“你干嘛?”
“小花猫,吃东西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巴,出去可会被众仙笑。”
天后后知后觉地抹了抹嘴,果然嘴角上还有仙桃的残渣,悻悻地笑了声,直接扑向天帝,软绵绵的嗓音撩人心弦,“修,还是你最好。”
天帝勾唇一笑,完全享受美人的投怀送抱,敲了下她的脑袋,“现在才知道我好。”在天后面前,他从不以朕自称,这就是他给予的最特别的宠溺。
天后发自内心地一笑,娇艳的连花儿都失色,紧紧地抱住身边的男子,这就是她抛弃自由,心甘情愿相守一辈子的男子,宠她简直到了令众仙家发指的地步,她把那些情绪归为嫉妒。
他们越嫉妒,她活得越开心,因为修所有的感情全部属于她,有那么一丝丝的意外她也要榨得一滴不剩。
或许此时,也只有肌-肤之亲,水-乳-交-融,合为一体才能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爱。
——
人家说吹吹枕头风挺管用的,特别是欢好之后的温柔细语,天后单纯,不懂耍心机,使计谋,但撒撒娇她还是会的。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修,你还记得以前答应过我什么吗?”青葱玉指在坚实的胸膛打着圈圈,天帝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本已恢复清明的眸子渐渐幽深起来。
“你想说什么?嗯?”每当天后献媚,总没好事。
“人家只是想知道你记不记得嘛!不回答就算了。”樱桃小嘴一嘟,扯来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条小虫子滚到了床榻最里边。
比女子还要惑人的凤眸里滑过丝宠溺,天后最喜欢也最讨厌天帝的眼睛,身为女子的她,眼睛圆圆大大的其实也挺好,但跟天帝相比之下,独独少了分魅惑感,那眼一挑,一闭,一转韵味皆不同,当初她就是被这双漂亮的眼睛给迷惑的。
天后瞪了他一眼,脑袋埋进被窝里,心里愤愤地想着:我可不是当初傻乎乎的小姑娘,使美男计,没用!当初的承诺现在忘得一干二净,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把脑袋伸出来,想蒙死吗?”天帝扯了扯锦被,天后反而拽得更紧。
天帝也不恼,对于他的宝贝妻子,他有千千万万分耐心,使点力气将小虫子搂紧自己的怀里,下颚磕着香喷喷的脑袋瓜,满足地喟叹一声。天后恼怒,闷闷地喊道:“你想闷死我不成!”
“你若不出来,那也只能闷死了。”语气里隐含笑意,激得天后猛地钻出脑袋,狠狠地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天帝。
吻,铺天盖地地袭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无力。
一吻过后,天后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你是故意的。”小脸通红,如天边的彩霞,迷人至极,眼看天帝眸里的**加深,天后赶紧缩到床脚,她可经不起再次折腾,更何况她献身的目的还未达到,怎么能吃亏地再献第二次。
“我警告你,不准过来!”
“那你过来,我的天后。”
天后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笨蛋呢。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若是不记得,她直接整理包袱离家出走,这种相公不要也罢,反正天下美男多的是,她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若说不记得,你是否要离家出走?”想必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止发生过一次,天帝已习惯。
天后哼了一声,沉默作答。
本想再与天后调笑一会,时辰已来不及,还有一堆奏折未批,不能再耽搁下去,“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眉目舒展开来,天后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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