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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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坍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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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礼规定,士人婚礼有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     纳彩,即提亲。     问名,即合八字。     纳吉,为过文定,就是八字通过后,定下婚姻。     纳征,过大礼,就是正式送聘礼。     请期,择吉日确定婚期。     迎亲,婚礼之日,男方到女方家迎接。     每个程序中,男方都要送出一只大雁,大雁为候鸟,取守时诚信之意,且大雁忠贞不二,丧偶即独身。     此六礼承袭数千年,或改良,或简化合并,沿用至今。     兽仙境的婚姻礼数既沿袭中国古法,又融合西方风情,中西合璧取其精。     大婚前三天,狐狸精返回火狐族奶奶家住。由于郎昼禁足期未满,不能亲自护送。又有礼数忌讳,不能陪伴。两人压抑满腔淫·荡,只等小别过后的新婚。     狐狸精虽是嫁入狼族,可毕竟是男儿身,嫁妆无有,双方彩礼护送。     婚礼当天,禁足令解除,身骑白马甩迎亲队伍亲自迎接狐狸精。双方都是雄性,公平起见,迎亲地点约定为双方路途的中途。也就是说,狐狸精从家出来,行至半途与郎昼汇合,一人一匹白马,比肩返还狼王宫。     进入幻狼界领地,先要游街一小段,向狼族族众问好,接受族众祝福。     然后,到神庙祈福行礼;再到元老院,在两族长老见证下签订一纸婚书。     礼成。     接下来,便是举国庆典。庆典全过程,一双新人都要在公开面向族众的大露台上观礼,意在与民同乐,同享幸福。     庆典内容古今中外大致相同,无非花车游行,载歌载舞,重头戏是午夜十二点的礼花表演。     一朵紫色的菊花打头阵,在浩瀚夜空中绽放璀璨。     紫色星火未消,两朵,四朵,六朵,八朵……红的,白的,绿的,黄的……莲花,牡丹,金龙,彩凤……以二的倍数叠加,前面尚未开败,后面迎头赶上,乐此不疲,前赴后继,姹紫嫣红,绚烂夺目。     欢笑,欢叫,下面是灯火的海洋,头顶是焰火的巨浪,所有人都徜徉在这盛大的欢乐之中,也尽情地将欢乐推向一个另一个高·潮。     当压轴的狼图腾在高空闪现,星星点点,闪烁耀眼,将整个夜空渲染成冰蓝色。连声巨响盖过民众的欢呼,山呼海啸般的震颤了狼王宫方圆几里的土地,两座宫殿轰然坍塌,欢声笑语惊变成尖叫哭号,恐慌取代欢庆,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老的少的,上上下下参加庆典的都会些法术,尚且惊慌混乱到这地步,何况炸毛大叔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     旁人他是顾不得了,左抱右揽,连忙带白馒头和金宝宝逃命。     炸毛大叔护着俩小崽儿,狼崽子自然护着他。     还有熊熊,屏障熊高身壮,自告奋勇充当这一家四口的保护屏障,硬是将一样着急逃难的贵族们挡在身后,要这一家四口先行。     他们坐在观礼台上,距离倒塌的宫殿很近,不管是引起倒塌的震荡,还是倒塌造成的震荡,感受得尤为真切。甚至错觉脚下也不再牢固,随时可能步上坍塌后尘。     就在这人仰马翻的时候,白馒头撒起了癔症,竟挣出炸毛大叔怀抱三蹦两窜冲进护卫群,甩掉身后的追逐,在护卫们跑动的步伐中躲躲闪闪鱼贯穿梭,眨眼踪影不见。     爆炸震荡还在继续,护卫们一涌而上保护狼王狼后。     狼王狼后法力高强,走过多少大风大浪,这点场面还吓不到他们,镇定依旧。只是,挂牵是否有人员伤亡,更担忧混乱逃生造成踩踏,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一个护卫都不留,统统遣去帮忙疏导人流。     “漂亮姨姨——”     一坨白花花的小肥肉从护卫们的间隙中蹿出,奶声奶气的呼唤即便在聒噪的喧闹中依然清晰。     狼后没有犹豫,立即上前迎接白馒头,唯恐他被挤伤。却不曾留意白馒头在一步步扑向他的过程中,双手亮出利爪,双眼布上血红,天真稚嫩的小脸儿挂上狞笑,宛如讨命厉鬼……     可是,狼王看到了,一点消化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本能反应就是冲上去替狼后抵挡偷袭,以身保护。     “老婆小心!”     “砰!”     比狼王更快一步,郎昼一袭火红的喜服,好像一道急速的火光,一下燎翻锐变的白馒头。     白馒头飞撞上墙,吐出口血,立即腾空而起,嗜杀的戾气笼罩周身,形成一层血红中透出冷黑的火焰圈。一边喋喋怪笑,一边卷土重来。不过,这次袭击的是狼王。     红里透黑的火焰自白馒头掌心射·出,不等飞到一半,便被郎昼放出的冰芒砍掉半个,并吞噬。     凛冽的冰芒进食之后,越发壮大,白粼粼散着寒气,突然变成大张的一张狼口,獠牙硕大,牙尖闪动冷光,呼啸着扑向白馒头。     白馒头不躲不闪,反冲进狼口。     霎那间,狼口融成散碎星光,尽数吸纳进白馒头体内。     “咦嘻嘻嘻嘻……”得意的笑,带回声。     白馒头红眼闪亮,噼里啪啦砸出数个光弹,半空地上乱炸一气。     狼王狼后飞身而起,未伤分毫,却也并不还击,端看郎昼如何应对。     且看郎昼冲破层层爆裂的火光,逆袭向上,冲出包围时,左手已执握一柄白色冰剑,寒芒锋利,直指白馒头。     白馒头嗤嗤笑着,万分瞧郎昼不起,与方才一般主动迎上前。     郎昼自不会退缩,提剑前送。     眼看尖端没入白馒头心口,白馒头眸光晃动,生生消失在郎昼眼前。     郎昼当即意识到不对,可轮不到他反应,后心便传来一股强震,愣是震得他失去平衡,朝下栽去。     “咦嘻嘻嘻嘻……”     只闻馒头笑,不见馒头身。     轰隆隆,又几声巨响,下方观礼台晃几晃,已是岌岌可危。     “草你个王八崽子,算计老子老婆?没门!”     狼王心神未被下方的晃动分散,突发爆吼,一手将狼后搂到身后,一手狠出掌。     “嗷——”     一声闷响,一声低嘶,白馒头现身接连滚了好几个后滚翻,再挺起来时,白色镶金边的衣袍上,心口位置烙下一枚大掌印,边缘焦糊,冒着热烟,还有呛鼻的烧燎气味。     “夺爱之恨灭门之仇,我与你郎家不共戴天,郎犼,纳命来!”     “白焰,是你?!”     狼王惊叹同时,躲过白馒头的迅猛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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