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馒头哼哼冷笑,默认狼王的称呼,利爪张狂,攻击不停,带出的风都是浓到使人窒息的血腥味。
狼王被白馒头逼得连连后退,许是顾忌到白馒头的肉身,只抵挡不进攻。于是,手上、身上落下道道血痕。
白馒头……不,应该说是白焰,吃定狼王的顾虑,招招狠厉,毫不留情,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卑鄙害臊。
白焰拳脚与攻击术并用,打得正酣。忽感背后冷风流动,猛转身,放出一枚红里透黑的火球。
郎昼瞬移到白焰身后,与狼王并肩,叫白焰反击落空。且趁他反应的空档,祭出冷白冰凌,一变二,二变四,最后化作一团由冰刀组成的冰球。
目标不用迟疑,必须是白焰。
白焰感到气流变化,当下做出反应,可为时已晚,冰球距离他已经太近。
袭击即将成功,可一轮月白的光辉柔柔和和横亘到白焰与冰球之间,消融了冰刃,替白焰化解这一击。
“黑璨!你这水性杨花的贱货,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无论你和郎犼,乃至整个狼族,我都不会放过,我要你们为我的血海深仇献祭!”
“谁要你感激?我是不愿因为你,伤到娃娃。白焰,不要祸累无辜,我要你马上离开娃娃的肉身,堂堂正正与我们结算仇怨。”
“你要我?黑璨,今时今日,你以为我凭什么还要奉你为神明,对你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倘若你肯早听我的,就不会落得全家灭门,魂消魄散的下场。你们死得容易,可知你们全族都要为你们的罪孽背负罪责,至今仍抬不起头?白焰,切勿再为一己野心闹得生灵涂炭,速速迷途知返。”
“我为什么要听别人老婆的屁话?黑璨,自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已经没有资格对我说教。我今日重归狼族,就是要夺郎家王权,扬我白狼族志气!等我大业已成,或许能念你美貌留你性命,专司伺候我的欲望——”
“草你的XXOO,不管是老子的王权还是老子的老婆,你都没命染指!”
听说要被强扣绿帽子,狼王不淡定了,提爪上前,要掏出白焰心肝泄愤。
郎昼也是不容旁人侮辱他的爹亲,直接就是一脚,踹中白焰心窝。
白焰眼睛里都是怨毒的火,火中间亭亭站立着无论过去现在都美得不可方物的狼后,狠狠灼烧,压根儿没心情理会狼王父子,轻而易举被郎昼踹飞出好远,莹莹月下喷出一注血泉。
“天天——”
不偏不倚不早不晚,这一幕恰好落入炸毛大叔眼里,撕心的呼喊中,观礼台在依然持续的爆炸中坍成废墟。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羞射,俺居然连续两天日更啦,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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