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说着,一边到书房里把姜黄的寝具抱进自己的卧房。
见姜黄没有反对,伏玲趁机说:“我们要孩子吧?年纪都不小了啊。”
姜黄一愣,一边掩饰着往洗漱间走,一边随口说道:“该用的时候千万不能小气?那你去他家时,怎么只拎了一盒普通的茶叶?晚饭时,我听周副处长说,他们来恭贺乔迁之喜,每个人都悄悄包了个两万元的大红包送给诸厅长呢。相比之下,你那盒茶叶也太寒酸了啊。”
“才不是呢。”伏玲说:“今天我送的这盒茶叶,过不了两天,就会有茶贩子硬缠着用十万元从他们手上买走的。这样,谁能抓到他的把柄?我爸爸告诉我,现在都是这样送礼和洗钱的。”
姜黄呆呆地站在洗漱间,听着伏玲一边收拾家,一边絮絮叨叨:“别看我那么夸刘阿姨,其实,听我爸爸说,诸叔叔原来在市委当副书记时,有好几个情人呢。也难怪啊,诸叔叔年轻,人长得帅,又有权有势,那些贱女人,见了他还不都像苍蝇见了血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他抵挡不住,只好悉数笑纳了。只不过隐蔽工作做得很好,瞒得铁桶一样,刘阿姨一点风都摸不到,所以一天到晚美滋滋的,四处夸耀自己魅力足,老公对自己一心一意。哼。只是没人点破罢了。”
两人很久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了。
关上灯后,伏玲主动靠近姜黄,在他怀里动了起来。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草莓沐浴露的香气,让姜黄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新鲜。
他在她的抚摸下,很快兴奋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强烈。
伏玲在他身体下蠕动着,喘息着。她的嘴在他脸上四处摸索搜寻,他知道她在找他的唇,找他的吻。他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了她的亲吻。却突然想起每次和薄荷在一起时,自己从头至尾,一直深吻着她,直到激情消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
又一次,薄荷在他怀里追问说:“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是女人,不管喜欢不喜欢,爱不爱,都会兴奋。是这样吗?和你老婆做,也会兴奋吧?”
他当时想了想,回答她说:“男人和真正爱的女人在一起时,是一定会亲吻她的。”
姜黄感觉到伏玲的嘴仍在搜寻他的唇。薄荷青春焕发的脸孔在他眼前轻轻飘过,一阵哀伤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放弃了什么。
薄荷啊。他绝望地想。泪水从他脸颊悄悄滑下。
黑暗中,泪水也从伏玲脸上滚滚而下。她喜极而泣:她的男人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她身边了!他选择了她!
他准备进去时,忽然顿了顿,异常平静地问她:“吃了避孕药吗?”
伏玲怔了怔,说:“吃过了。”
不管怎样,这,毕竟是万里长征走出了第一步。
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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