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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誓言太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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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谁惹谁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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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一次的抽样调查。     鉴于往年调查中泄密事件频发,比如,调查队还在路上,调查点还严格地密封在信封里,调查员们就会接到神通广大的基层熟人的电话,言笑晏晏的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并恳请他们千万千万手下留情。调查员们狐疑地表示还不知去哪,基层的熟人象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着说别客气,来吧来吧,是我这里!等到了规定时间,撕开信封,竟然真的是那个点。整个调查队垂头丧气,面面相觑:人家知彼知己,准备充分,自然百战不殆。这调查完全成了劳民伤财的走过场。     因此,为了真正摸清出生情况,厅里遵照贺厅长的指示,改变方式,控制人员,第一次不抽调基层的人。十个调查组,从组长到队员,全是厅里的干部,而且绝大部分是年轻人。     薄荷和盛洁思分到了同一个组。组长是周副处长,副组长是姜黄。     集中培训时,周副处长和姜黄成了所有男同事的羡慕对象,他们酸溜溜地挖苦周副处长说:“你撞大运了啊!两大美女都在你那儿,你小子还有什么心思干活?”     也有组长开玩笑地抱怨说:“两大美女放在一个组,太不公平了!谁分的组?黑幕啊肯定有黑幕!”     厅里传说有组长甚至告到了贺厅长那儿,说手下组员人心不稳,蠢蠢欲动地要求换组。贺厅长安慰说要说人心不稳,应该是周副处长那组啊,他得费多大的力,才能让组员集中心思工作啊!”     得知分组情况后,姜黄很激动:又有十天时间可以和薄荷朝夕相处。他发信息给薄荷,说:“宝贝,我太激动了。早晨去每个房间叫醒时,兴奋得在走廊上摔了一大跤。”     薄荷回过来一个笑脸,说:“我也很高兴。”     调查组和往常一样,凌晨三点出发。     薄荷上车后选了坐后面靠窗的位置,姜黄心照不宣地紧跟在她后面上车,坐在了她身边。     周副处长坐在驾驶室旁的位置。为了活跃气氛,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他不顾一车人仍半睡半醒,昏昏沉沉,极力发动大家讲笑话,并身先士卒地大声说:“我先说一个谜语,你们猜啊。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坐在石头上。是什么?”     他回过身,微笑着环视大家,见谁也不理他,扬着头冲最后一排喊:“薄荷薄荷,你猜到没?”     薄荷闭着眼不理他,权当没听见。     盛洁思想了想,搭腔说:“我知道了。是‘以卵击石!’”     一个男同事轻笑两声,挖苦说:“您太聪明了~!”     正是凌晨最黑暗的时候,车窗外漆黑一片,汽车大灯射出来的两道光好像两把长长的金色利剑,在前方劈山开路。     姜黄在座位下伸手握住薄荷的手,薄荷睁开眼,满满一车人,除开最前方的周副处长回着头看过来看过去外,其他的人都半歪着头迷迷糊糊。     “我很高兴啊,”周副处长说:“我们虽然一个厅里呆了这么多年,除了薄荷,其他人我还都是第一次一起工作呢。今后这十天,我们就是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同甘共苦。有什么事,大家和我说也好,和姜副处长说也行,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让大家工作愉快,生活开心。”     满车人疲劳而礼貌的三三两两答应。有人“嗤”一声,低低笑道:“你才是蚂蚱呢!”     “还要赶四个小时的路,时间漫长啊。我说个笑话给大家听吧。有个农村妇女进城当保姆,扫地时扫出一个避孕套,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就好奇地拿去问女主人,女主人不耐烦地反问她:‘你们不□吗?’保姆恍然大悟说:‘做是做,但没你们这么狂,都整脱皮了。’”     周副处长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后发现没人附和,很不甘心,又远远地笑着喊薄荷:“薄荷薄荷,你怎么不笑啊!”     薄荷不耐烦地说:“我干嘛非要笑!”     “我讲了笑话啊。”     “谁规定你讲了笑话我非要笑?”薄荷说。     “呵呵。看样子这个笑话不好笑,”周副处长自己找个台阶,边下边说:“那我再讲一个吧:一个小姐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小姐,你脸色发黑,有大难,身上有凶兆了。’小姐紧张地问:‘那我把胸罩脱了行吗?’算命先生说:‘不行。你一脱了凶兆,就会出现人生两个□。’”     车上气氛开始活跃,很多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周副处长很得意,又笑着扬头喊薄荷:“薄荷,薄荷。”象一个迫不及待要炫耀自己打架打赢了的孩子一样。     薄荷很烦躁地说:“干嘛总喊我啊?我招你惹你了!”     她把盖在身上的格子长款衬衣往姜黄身上稍微拉了一拉,完全遮住了他们在底下紧握在一起的手。     姜黄淡淡笑着说:“组长,四点还不到呢,你也再睡一会吧。等会到了村里会很累的。”     周副处长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车上只有薄荷没结婚了?小姑娘脸皮薄。”又对大家说:     “别看薄荷年轻,相当能干的啊!好,好,都睡一会吧。”     薄荷根本睡不着。姜黄握着她的手有些冷,清凉的,象一种刚涂过风油精就去吹风的感觉。她偏过头看看姜黄,熹微的晨曦洒进车厢,抚摸他冷硬如钢雕斧凿般的面部线条。一晃眼,她和他已经相爱相守亲密无间两年多了,却仍如初相识一般,有几分新奇,也有几分陌生。     清晨七点,他们如期赶到目标点附近,接下来就是要尽量不泄露调查点地问路。     车在一个三岔路口停下,有队员要下车问路,被周副处长制止了。他喜欢亲力亲为。     他探出头、挤出一脸和蔼的笑,问一个摩的师傅:“师傅,这儿是路得乡吗?”得到意料中的肯定答复后,他继续伸长脖子笑微微地问:“百花村怎么走?起理村呢?谷塘村呢?胜利村呢?”他一口气问了七、八个村,摩的师傅热情地指来指去,两只手在空中抽筋般地甩过来甩过去,看得薄荷他们坐在车上捂着嘴直乐。领导非要事必躬亲,他们当然乐得坐享其成。     问的七、八个村中,只有一个是调查点,其余的都是为了扰乱视线。汽车顺着调查点的方向往山里开。一条好像无限延伸着的平坦的村级公路,两边开满了大片黄艳艳的油菜花。     开了半个多小时,有人提议再问问,别不小心跑过了。有摩托车和汽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吊着尾线。他们停,他们也远远地停。     但是这时已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车子只好继续往前开,调查队员们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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