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化雪上,灰白地泛不出一丝暖意。外面的喧闹还在继续,耳边却不断地回放着雪地中的声声低泣。生死亲离,我想起前世的父母,前世的朋友,前世的……爱人,若是执着痛苦,我反希望他们能尽快忘记……
低迷的情绪一直持续了几天,手中的书也寡然失味,“小姐,老爷来信了!”元灵手里举着一个信封走进屋。
放下手中一直未翻动的书,我接过信,“爹爹已经到淮安了。”一目扫过,信中寥寥数字只报了一声平安,信尾有一行细小正楷,我凑近看了看,‘安抚左家,等爹爹回去。’难道俏爹爹得了什么风声?直觉地睨向元灵,元灵眨眨眼,“小姐,怎么了?”
这里离淮安这么远应该不会这么快,再怎么算时间也不够来回。收回眼,我折起信纸,“没什么,爹爹说他最快也要到年前才能回了。”
安抚左家?这其中怎么多了点敷衍的意味,我摇摇头又觉得自己多想了,随口问道:“左家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只是时下坊间多了一些流言。”元灵皱皱鼻子,“说小姐享齐人之福,占了卞都两大公子,喜丰节那日左拥右抱地去参加了酬天仪式。”
我呆了半响口中的水艰难地咽了下去,“齐人之福……”转念一想,这样的流言窜出左家还没动静就有点诡异了,忽地站起身,“元灵,这段子传了多久了?”
“喜丰节第二天就有了,我看小姐心情不好就没提起。”
“那……也有五天了。”沉下眉,左家不可能不知道,“酬天仪式也有不少目睹者,没人出来说其他的段子吗?”
“这倒没有,反这条愈传愈凶。”
脑中划过一个可能,我连忙道:“元灵,去牵马车,我们现在去左府。”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