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把我送回自己床上,搓热了我的脸蛋,柔声道:“睡吧,等天亮了我再过来陪你。”
我拉住他手指:“现在离天亮还有多长时间?”
叶苏看看天色:“大概一个半时辰。”
我拉着他撒娇:“那就陪我躺一会儿嘛,来抱抱!”
叶苏勾唇一笑,脱了外衣钻进被窝里,揽臂抱住我,侧头吻了吻我的鬓角,满意地叹息一声:“但愿日日夜夜皆如是。”
我抬头啾他一口,咧嘴傻笑:“千万别,相公您如狼似虎,夜夜笙歌的话,小女子承受不住啊!”真的,我们亲密接触的地方,现在感觉有一点火辣辣的,我因此而深刻怀疑,今天还能不能行动如常。
纵欲是魔鬼。
更郁闷的是叶苏完全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刚刚还是公主抱着送我回来,我几乎怀疑他精通采补之术了。
我翻了个身,半压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哎哟,我腰疼,我腰酸,我不行了……”
叶苏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冤家,明明九成九都是我在动,你倒累成这样。”说虽是这样说,大手却按在我腰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按揉。
我哼一声:“第一次而已,总要给本姑娘一点进步的空间吧?”一边说着话,一边也投桃报李,一手顺着他衣襟向里,摸到他光裸的皮肤上,再沿着他小腹肌肉的纹路慢慢下滑。
叶苏懒洋洋地:“还没把你喂饱?要再来一次吗?”他牵着我手按到他的把柄上,“我还有余力。”
我面红耳赤地咬他一口:“别勾引我,我有心无力了。”又揶揄他,“一晚上都没闲着,现在还有余力?您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顶三年啊!”
他翻身压住我,眼里带着笑:“一直开张也是可以的,在下求之不得,就看姑娘肯不肯配合了。”
……喂,有神功护体也不用这么嚣张吧。
我笑着推他:“再喂就吐出来了。自家宝贝闲没事摸摸,就跟鉴赏古玩字画是一个道理,你别多想。”
叶苏失笑,低头轻咬我鼻尖,眼神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冤家,胡乱摸会出问题的。从今天开始,我可不会再憋着了。”邪恶的语气让我不觉想起小言狗血天雷文中每回必出现的“你是在玩火”。
我忙不迭放开手,想了想又幽怨地控诉:“可惜,咱俩从一见面就开始抓把柄,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了,反而不让抓了……”这种诡异的癖好,想要戒掉也挺不容易啊。
叶苏无奈叹气,翻身躺平,主动抓着我的爪子搭上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架势:“姑娘随意,在下忍着就是。”忍了一会儿又含笑抱怨,“别人家的闺房之乐都是画眉调香,咱家的却如此与众不同,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我嘿嘿奸笑:“这是要时刻提醒你,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久而久之,当你背着我想干坏事时,就会胯.下一紧。”
叶苏哈一声:“说不过你。”
我们又抱着躺了一会,等到天色渐渐变亮,叶苏便回去自己房里收拾准备。再过了大半个时辰,我才听见闻霜在外头翻动整理的声音。等她穿戴整齐,便轻手轻脚地进来叫我,为我梳头穿衣。
我内心哀怨的泪水哗啦啦地流,明明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还得硬装着是自己睡觉落枕四肢僵硬,偷情的活计不好干啊!
闻霜还没心没肺地夸我:“小姐一觉起来,脸上嫩得好像能掐出水儿似的,怎么会是没睡好呢?大概还是伤没好利索吧!小姐今天便好好歇着,但凡有事,婢子都帮您推了呀?”
我当然举双手双脚赞同,又选择性忽略了她夸我被滋润得水当当的那一句。
早饭刚刚吃完,叶苏便来找我,我皱着眉把大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撒娇:“不想动。”
他那个得意的样子,要是有尾巴一定早就一柱擎天了。叶苏抱起我放在自己腿上,开窗指着外头:“早知道你今天一定没力气做什么。——看到外头有什么人了吗?”
这个窗口视野很好,放眼望去小半个园子都能尽收眼底。快开春了,几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园子里忙活着松土剪枝,对面耳房有几人在檐下忙活着摆弄炭盆,还有两个打扫回廊的,一边说笑一边手脚麻利地慢慢推进。
我点点头:“看见了,一共九人。”
叶苏笑笑,把我放在地上站好,又伸手揉着我腰:“九人中有一人是我安排来看着这边动静的,你若能指出是哪个,今天的份,就算教完了。”
我撇嘴:“大侠,您不是敷衍我的吧?明显是那个剪枝的,穿蓝的。”
叶苏一挑眉毛:“理由?”
“刚刚你开窗的时候,离得近的几人都抬头看了咱们一眼,见没有什么其他动静才继续各做各的,只有他一直专注于手上的事。但就这个反应来看,硬说他是专心,倒也还能解释得通。真正让我确定的,是他脸太黑,鼻梁上有暴皮留下的印子。”大冬天的,哪晒那么黑?只能是因为出海吧。
我拉过椅子慢慢坐下,撑着头解释:“我之前很喜欢看侦查跟踪、用间反间类的故事,久了当然就知道其中奥妙。不过也得你说,我才会想起来观察,而且你这朋友应该也不是做惯了这样的差事,临危受命,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香港影视剧有多喜欢拍警察和黑道那摊子事儿啊,看多了早能无师自通。
叶苏探身过来亲亲我,目露欣赏:“倒是小瞧了我们家小铃铛。看来我只需教你些应急的功夫,便很难有人从你手下讨着便宜了!”
我嚣张地叉腰大笑:“那是自然!洒家可是智慧型选手!”
话音刚落,门口就有不给面子的压抑低笑响起,我转头瞪一眼来人,磨着牙微笑:“叶苏,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大概是找你来的吧?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了。”边说边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我是说不打扰了,但是这是我的房间、未出嫁小姐的闺房,你们总不好意思让我挪地方吧?
快点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来人又笑一声,十分不给面子地上前一步,拱手道:“凌小姐有礼了,在下丁阳,家父丁默,说起来,咱二人尚能称得上干表亲。”
竟然是干大爷的儿子!我起身还礼,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干大爷是国字脸浓眉小眼,这位干表哥是鹅蛋脸剑眉凤眼,皮肤黝黑指节粗大,不像是技术宅的类型,之前也从没在干大爷的机巧阁见过。
叶苏笑着解释:“丁阳无心机巧阁的事情,因而自十五岁起便跟着我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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