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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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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噬爱成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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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夜染浓墨,房间里光线朦胧,暧昧的空气中荡漾着隐忍的惊喘。     陆席晗的肌肉因为汹涌的舒愉而绷紧,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层层晶莹的细汗,犹如神工雕凿而成的轮廓上有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在洋溢,他抱紧那柔韧紧实的腰身感受着左痕清浅的回应,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爬满了舒爽。     “左痕!”男人将头抵在左痕的胸口呼哧着热气轻唤着身下之人的名字。     灼热的气息沿着肌理蔓延进左痕的心口让他忍不住想要轻声嘤咛。     “在想什么?”没有得到回应,男人抬了头细细打量着左痕。     “我在想你等会儿会和我说的话。”左痕伸手勾住了陆席晗的颈脖,眸光清冽出奇却在深处隐藏着一抹浓浓地慢郁。     男人紧紧的锁着那双黑眸涩然一笑,“看来你还真打算判我死刑了。”     左痕凑上去轻轻吻了吻陆席晗的唇,“我想去洗个澡睡觉了。”     “不准。”陆席晗将他眼中的细微波动纳入眸底霸道的宣告。     “你的权力和强势对我起不了作用,而且我今晚没有拒绝你,人,不能太贪心,过贪必忧。”     左痕淡淡的一句话让陆席晗觉得有一股冰寒开始从他的心口泛散而开。     其实他会来找左痕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他想要的不止是左痕的身体,想给的不止是自己的心,他想要左痕的心,更想给左痕,他的所有。     可是左痕不给他机会,从他进门到现在左痕从来不提关于他们在黑水的事情,也从来不会让他有机会解释什么,表面上看他们一直都那般亲密无间,而陆席晗知道如果他不能让左痕改变心意,那么明天他们就会形同陌路。     左痕有他的顾虑,人之常情,可陆席晗也有他的坚持,理所当然。     “程武跟你说了什么?”男人冷然睇他。     “我工作上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吧?”     左痕微勾着唇角用手指轻抚着陆席晗的面颊,这触感真让人贪恋。     陆席晗捉住他的手放在口中咬,“我的心意就那么让你为难么?”     左痕没答话,只是嘴角的笑容又变浅了些。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问,“还是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我的过去?”     左痕的笑容又变深了些,可还是没回答男人的话,那双温润的黑瞳就像一把锁,锁住以后让人不自觉的沦陷在他那温柔的桎梏中,左痕的长腿缠上陆席晗的腰,挑逗,露骨而直接。     陆席晗却觉得原来左痕的心思也有这般让人难以捉摸的时候。     “我抱你去洗澡。”沉吟了片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起了身。     按摩浴缸里左痕偎在陆席晗的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节奏愈发觉得自己的心口紧得难受。     他怕自己听上瘾,有一天听不见了会发疯,所以在没上瘾之前,要戒掉。     温热的水蒸蕴着左痕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诱人的粉,为他清洗身子的陆席晗嘲笑他性子那么刚烈,平时那么多的打斗,皮肤怎么还长得跟女人似地粉滑粉滑的。     左痕在他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讽他‘见识少’,现在的科技就算缺了胳膊少了腿儿也能给重造,何况他那点点小伤口。     陆席晗微牵着唇角笑得意蕴悠长,“左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闻言左痕神色略微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开了口,“好。”     陆席晗抚着他的脸颊,开口道:“以前有个男孩,他一出生便被金光笼罩,高高在上,因为他的爸爸是八大将军之一,她的母亲是C国流密码研究最具权威的科学家,他是货真价实的太子爷,也是名副其实的欲望祭品,他的人生在他出生之前就已被规划好,就像军队里的兵出操一样,什么时候该走齐步什么时候该走正步,得按规矩来,他的父亲要他像自己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那种期望藏着些许畸形的身影。”     “……………”     “还好他从小就很听话很努力,没有人说他是军队里的纨绔,国旗包裹着的寄生虫,从小到大他听到的全部都是别人赞美他的话,那些话像麻醉剂一样渐渐麻木掉了他的所有感知,他就像一具性能奇佳的机器人一样,打仗时勇猛无敌,每次任务都能打上完美的句点,却也就仅此而已,他不懂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工作以外他就是个木头,了无生趣。”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是他爸爸部下的儿子,和他们住得很近,人们总是分辨不出他们两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因为他们长得太像,又爱故意学彼此的行为举止来糊弄大人,可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兄弟两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因为他发现他们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弯的弧度有些不一样,眼神里的某些东西也不一样,那个哥哥很爱笑,他的笑容里像是浸了蜜一样,甜得让人心痒,让人羡慕,那些都是他从来未曾拥有过的很奢侈的东西,男孩对那抹暖人心脾的笑容有些着迷……”     “后来只要不出任务他就喜欢和那两个孪生兄弟呆在一起,他们让他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让他原本规划好的人生道路分了岔,可是他浑然不觉,反而对此乐此不彼,渐渐的他发觉他们分开了之后他会很想念他们,当他和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的心跳会莫名其妙快到让他承受不了。”     “这让他有了苦恼和矛盾,却也并不影响他对两兄弟的喜爱,尤其是对哥哥,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愈发变得强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双胞胎十八岁那年,他已经是一名英姿勃发的上校,那时他也终于弄懂了自己对那个男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他被自己狠狠的吓了一跳,之后他便开始对男孩刻意疏离,可是这让男孩伤了心,也让他自己害了病,终于他的‘病’让他在出任务时负了伤,他回家休养,男孩见到他心疼极了,每天放学回家他都会去陪着他与他谈天说地,谈自己的梦想,他说他不想像爸爸一样当将军,他想当翻译官他会好多种语言,他说他想去国外,国外两个男子相恋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不知道其实在C国男孩子相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是他们不可以而已。”     “他的伤好了以后被调去了北疆,那里恐怖份子猖獗异常,且狡猾狠毒,他们任务紧迫而艰巨,却没想到没过多久西藏也发生了暴动,敌人来势凶猛,背后的操纵者异常狡猾,很会混淆视听,那些人用的是外国土著语言即使能监控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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