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交流情况,特警们也没几个能完全明白信息中的真正含意,当黑豹的人查到两地的恐怖份子其实都是由同一个人在背后操纵后也逐渐查清出了恐怖份子的目的不是北疆而是拉萨,国防部调了一批精锐去西藏,要求他们也马上将主力转移过去,等他火速赶到拉萨时那里已是战况紧急,然而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个男孩也在,作为特殊情报分析员,专门负责那些语言信息的处理。”
“可是那晚上男孩失踪了,他们找不到男孩,他感到了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一颗心像被人掏出来悬在了半空中一样,让他呼吸难匀,他发了疯的找男孩,他终于找到了他,可是……”
话说到一半陆席晗突然停了下来使劲将左痕搂在怀里,他不想再回忆那晚亲他眼见到的那一幕。
左痕在他颈脖轻轻吻了一下,示意他明白,陆席晗箍得他有些紧,可是他就想这样被他抱着。
男人再次开了口,略去了一些内容,“可恨的是那次恐怖行动黑豹和特警并没有抓到那个最该死的组织头目,回去之后他第一次忤逆了他的父亲,他说不想再当那个将军的儿子,他的语气倔强而极端,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那段时间他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后来他的父亲自他出生以来第一次依了他的想法,那时的他冲动、鲁莽,却也是他第一次有勇气正视自己以前的愚蠢,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布了一盘棋,为当年那个逃掉的恐怖份子。”
“三年的时间让他改变得很彻底,却也使得他心底的那份一直支撑他的伤痛和仇恨在不知觉中变淡了许多,当他终于报了仇之后除了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失落感正在将他淹没以外什么也感觉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他明白了,原来他已经‘移情别恋’了,他的心里不知何时多装了一个人,当时他只觉得没有人能左右的想法,他太自负,可是杀了那个人之后他觉得那个人在慢慢远离他,义无反顾的,所以他心慌了,他想要他永远都属于自己,想要走近那人的心里,可是那人不给他机会。”
左痕安安静静的听男人将‘故事’说完,心里染上了一层疼惜,可是也多了许多犹豫。
陆席晗松开他,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语气温柔而郑重,“左痕,不要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只是你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而已,我不想和你玩他们那一套无聊的追逐游戏,这个世界那么大,我真正能爱的人却只会有一个,所以我不希望错过,我怕我们错过这一次就是错过一生,明明就彼此喜欢为何要扭捏作态,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
左痕轻轻抬了抬眼皮,神色复杂难辨,淡淡的开了口,“喜欢那只是一种感觉,我的生命里责任比自己的感情占的位置更多。”
陆席晗迎上他的视线眸光凝重而固执,“我既然能花三年的时间去计划只为杀一个人,就能花更多的时间去盘算怎样得到我想要的人。”
“…………”左痕语塞。
与他对视半响终于转了头幽幽吐出几个字,“偏执狂。”
他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比偏执狂还固执几分,他这样的态度他都不知道是在随波逐流,还是在妥协接受,既然现在还舍不得放,也放不了,那就不放吧,时间能让他作出正确的判断。
陆席晗盯着左痕的眸子唇边绽开了笑,吻他的面颊,“我再偏执现在也只针对你而已。”
话音刚落他的颈子就被左痕咬了一口,“那我要先拿点好处。”
“我想我还有更周到的服务。”陆席晗的手一滑,滑到了左痕的腰上,眸光忽的一闪,扑通一声将人压进了浴缸里,水花四溅,左痕猛地一翻身又反压了回来,一缸水几个来回便被两人扑腾得见了底。
豆豆的房间里陆席晗的通讯器一直振个不停终于把小家伙给吵醒了,溜着眼珠子找了一圈儿,小家伙又没见着爸爸,好不开心,嘟着小嘴儿很不乐意的朝那亮晃晃的地方爬了过去。
过去一看,豆豆乐了,上面是爸爸的照片,哈哈…还有他的…咦……还会动嘞。
“爸爸……爸爸…”豆豆一个人捣鼓着某人的通讯器开始玩儿上了,还一边捣鼓一边乐呵呵的嘟囔着他爸爸。
电话那头汤臣穷极无聊瘫在沙发上呷了口路易十三在嘴里拿着电话打骚扰,结果打着打着那狠货竟然舍得接了,可是一开口就来了句狠的,管叫他爸爸,哎哟他嘞个蛋碎了一地。
不过某人也就愣了那么小半秒而已,因为他发现接电话的人竟然是个小孩儿。
爷嘞个蛋,姓陆的在搞什么东东,大晚上的怎么搞出来一小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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