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惹得我飞红了脸,身体也随着他的抚弄,变得燥热无依,不自主地向他靠近。
“夫君…”我埋在他颈窝,甜甜地轻唤。
这一刻的缱绻,等了太久,太久。
他加重了力道,略带粗暴地褪去我的衣衫,相互厮磨中,肌肤再无任何缝隙地紧密贴合。
“瑶歌,你可愿意…”他嘶哑着,啃噬着白嫩的雪肩。
“我愿意。”我咬住他的耳垂,双腿游弋地攀上他紧致的腰。
他耐心地在我每一寸肌肤上流连,我随着他的触碰,情难自禁地轻颤。
此刻,我只愿他狠狠占有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灵魂。
他将我的腿折起,一个挺身,身体猛地被填满,我扭动着身子,却换来他暴风雨般地攻占。
绚烂的快慰和心灵的满足,终于融为一体,我摇摇欲坠中,承受着只属于他的强势,那种满足无可言喻。
鱼水之欢,共君一度。
霍去病忽而猛烈,忽而温柔,将我送上极致的顶峰。
正逢午后,春光一室,阳光映在交缠不清的肌肤上,泛着柔和的微光。
他的体力好的不像话,我在无尽的起伏中,疲累不堪,懒懒地挂在他身上。
“累么?”他俯□子,含住我的唇。
我摇摇头,又连忙点点头,“其实,我饿了…”
扑哧一声,他笑了起来,随着他的颤抖,我也跟着摆动。
“哪有你这般不识情趣的女子。”
“吃饭乃人之本性…”我不服气道。
“此亦是人之本性!”他加快了速度,我还欲争辩,话一出口,却是腻人的娇喘。
浮浮沉沉的,春风几度。
他刚起身,我便嚷着要抱回孩子,他佯作悲戚地嗟叹了几声,便满足地安排晚膳去了。
日子前所未有的安稳,我几乎拥有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在满足与甜蜜中,我沉浸不已,几乎与世隔绝,不知今夕是何年。
霍去病抽出时间,便在家中陪伴我和孩子。
“该是时候给小家伙起名字了,不然的话,起个小名儿也行,比如叫小宝,小贝…”我板着指头,左思右想,总觉得不满意。
他微笑着握起我的手,“此事我已思量许久,咱们的孩子便唤作嬗儿,霍嬗。”
我安静下来,心头莫名地揪了起,霍嬗,那是霍去病短暂的一生中,唯一的儿子,生母不祥…
“这样做会有危险么,会被察觉么?”
“我早已安排妥当,只是委屈了你。”他柔柔道。
我不解地抬头,只见他一挥手,从门外进来数名侍婢与卫士。
“这是?”
“赵姬为本将军诞下麟儿,你们需事事谨慎,不得出一丝差错,她虽为媵妾,却是本将最珍宠的女子,你们必要按正礼侍奉!”他掷地有声。
“诺!”众人登时匍匐在地。
我这才明白过来,霍去病是要造成一种金屋藏娇的假象,为我伪造身份,即便有人宣扬出去,也无伤大雅,不过是将军纳了小妾,又母凭子贵,再寻常不过。
只要无人得见我的面,便无人能认出来。
我环住他的腰,当着众人的面,娇嗔道,“他们又是何人,面生的很呢。”
“是我精心挑选,服侍你的死士,可还满意?”
“那要看日后表现了。”我们两人一唱一和,做足了戏份。
“青娥他们呢?”我环顾,并未发现她的身影。
“她不会再出现。”
“你将他们,杀了?”我猛地一惊。
“只是边塞充军,不再踏足中原。”他扶着我在庭院中散步,一晃清明已过,端阳将至。
“立秋之后,我便要启程至定襄。”他停下脚步,拥我入怀,“我舍不得你和嬗儿。”
“我想随你一起去,一同进退。”即便这是最后的一次,你也不能再丢下我,不论生或是死。
“嬗儿还小,离不开你的照顾,且定襄军营驻扎,人多繁杂,我怕对你不利。”他口气有些凝重。
“我明白…”
“还有一事。”霍去病欲言又止。
“嗯?”
“罢了,无甚要紧。”他随意地岔开,我沉浸在隐隐的担忧中,并未在意。
霍嬗,漠北大战,一切都循着历史的轨迹,平稳前进。
可我呢,李夫人呢?难道时空已经因我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嬗儿满五月时,夏天已经过了大半。
那天我拿着铜勺喂他吃稀米羹,突然听到清脆的叮铛声,左右顾望,寻不出声音的源头。
又喂了一勺,那声音又想起,轻细清晰,嬗儿砸吧着小嘴,肉乎乎的小手抓向我手中的陶碗。
“小馋猫,嬗儿是个小馋猫~”我将他嘴边的汤渍擦拭干净,却意外地发现小嘴里有小白影一闪而过。
我赶忙扳开,惊喜地发现,那是一颗米粒大小的乳牙,可爱地嵌在光秃的牙龈上。
我顿时恍悟,原来那声音便是铜勺和乳牙碰撞之音。
嬗儿依依呀呀地,他比同样年龄的小孩都要机灵,并不贪睡,整日缠着我玩闹,玩累了便张口就吃。
看着他一天天健康成长,便觉得我曾经所承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值得。
霍去病见我时常对着嬗儿念书、说话,便笑我不懂事,才多大的奶娃娃,学识字太早了些。
我阖上竹简,正式地为他上了一课,幼教和胎教一样,在潜移默化中帮助孩子智力的发育,简而言之,便是耳濡目染,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至关重要。
他神色肃然地听完,便急忙掠出屋子。
我不明所以,片刻后,只见他拿着一柄极其袖珍的木剑走了进来。
“今后,我每日教他剑法,长大后,便子承父业,征战沙场。”他颇为自我肯定地点头,然后抱起嬗儿,将小木剑塞到他手中。
嬗儿见着东西,拿了便往嘴里送,我连忙夺过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我伏在他肩头,花枝乱颤。
“皆是按你所言,幼教么。”霍去病无辜地看看我,又将小木剑握在嬗儿手中,慈爱道,“儿子,拿着木剑,驱胡虏,杀贼寇。”
嬗儿睁圆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霍去病的脸,我们两个都屏着气息,难不成这小家伙听懂了不成?
谁知他盯了片刻,抓住霍去病的鼻子,一口啃了下去,霍去病无奈地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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