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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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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家事累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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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中午饭,潘良文和郝春浅浅聊了几句就让出房要她歇息。     郝春吃完饭就特别的显累,心想大概是因为赶了大半个早上的路所以身体才太累,便要了些热水泡了泡脚,宽了衣就歇在铺着厚厚缎面棉褥的床上,虽然比不上现代的席梦思,但比起方家下人房里只铺了席子和旧棉被的硬床板可舒服得多,她躺下没多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醒来,起身梳理过就很是无趣地坐在了房里,在这所谓的家中除了潘良文,她一个人也不熟悉,房里唯一两只能说话的活物,皆老实地候在一边,除了上前帮忙穿衣裳,说起话,只有问有答,每次莺莺话声落下,便是把房里承托得更安静,她收集够这家人的信息,索性也就不和她们说话了。     由阿珠阿花她们嘴里郝春知道,这侍郎大叔后院有正室和妾室两人,正室久病卧榻,后院的杂事便由妾室打理,府里除正室的三个孩子外——当然这还得算上她一个,还有妾氏的两个儿子,她们称为二少爷和三少爷。     郝春将潘玉珍的身世结合侍郎府的状况,又由那位侍郎大叔在房里的态度敏感地觉察,那位侍郎大叔是不想要潘玉珍。准确的说,是一开始他们就抛弃了潘玉珍,很明显,在那种拮据又常引发纠纷下,他们突然将潘玉珍打扮一番带出门去,就此丢了,由侍郎大叔那番话很明显他们两夫妇是知道潘玉珍怎么不见的,从侍郎夫人的态度看她是抱着赎罪的心理,而侍郎则不愿面对——     嗯!当然是如此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现在有了功名利禄,又有了更年轻的女人,也不愁子嗣问题,一个痴傻的女儿对他来说根本轻如浮云,而若他们夫妇两丢弃女儿是真,这还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他应该是极为不愿面对此事。     郝春越想越觉得这侍郎府根本不是个好归处,但又想潘良文对自己还不错,而且看来他是极在乎自己这个妹妹,事隔多年还这样念念不忘,千里迢迢的寻找。     哎!     郝春为自己身体坎坷的身世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有些怀念起在方家的日子,特别是那里的某些人,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又是自由之身,她也不想再回去当小丫头,便打算将就的住下来,等适应了京城生活再另做盘算。     *     是夜,她方用过晚饭,潘良文走进了房门,瞧见坐在方桌边擦嘴的她,瞧了眼桌上的残羹问:“妹妹,吃得还习惯吗?府里的厨子是京里人,不会做家乡菜。”     郝春回味了下,笑道:“可以的,味道很好。”今夜的菜色,可谓是她在方家过小节才能吃到的丰盛,且她南北风味都喜欢,胃口极佳,身体特好。     潘良文很高兴她吃得习惯,落坐在他对面的一只小凳上道:“明日我带你逛逛花园,你看看喜欢住哪一处,我让她们把房子打扫出来。”     郝春偏头疑惑,潘良文解释:“这是客人女眷住的地方,现在已经确定你是我妹妹,自是不能让你住这里。”     “哦。”郝春明白的应了声,想起自白天见了面后,这个身体的娘就没有再见的意思,唯恐这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那双亲还没要认她这个女儿,只是潘良文爱妹心切自己激动着,便犹豫问:“那个,娘和爹他们还没说要认我。”     潘良文见她神色低垂,觉得她是方进这个家而不自在,关切望着她道:“妹妹莫担心,娘见到你回来很高兴,但因为太高兴了,身体有些不适,太医说她的身子是受不来大起大落,所以要静养一下,再见你,爹他……”他说到潘栋梁微微拢了下浓如墨书的一字眉接着道:“爹其实也很开心,只是比较不苟言笑。”     那样也叫开心啊?!小哥哥,你也太不会撒谎了吧。     郝春心里清楚,但没有戳破潘良文这善意的谎言,将嘴角微成个漂亮的弧线道:“我明白。”     潘良文瞧见郝春脸上那美丽的红月牙儿,心里美得不得了,整个人一下子被一家团圆的幸福塞满,不由就将下巴托在桌上望着她,也微起和她一样的燕形嘴角,所谓的“爱妹”就成了暧昧,他打量她身上的衣物,觉得外面铺子做的衣裳罩在她娇小的身上有些过宽,便道:“过两日带你上街挑几匹布给你做几身合身的衣裳。”     “嗯。”郝春觉得这个府里有些闲闷,正想找个地方排解,这一听闻潘良文要带自己上街便拍着手应下来了。     *     翌日,风轻云淡,空气中透着寒冬冰凉的气息,过了早饭的时间潘良文便来找郝春,并带她了解侍郎府。     她在潘良文的陪同下走到一处种有簇簇斑竹,竹子下有石桌的院门外,顺着院路走进一座立有假山,圈有花圃,绿瓦红柱的别致小庭院,扯着嘴角问:“这个地方看起来很清幽。”     潘良文领略郝春眼里的喜欢道:“妹妹喜欢,我让人把这里收拾出来。”     这么可爱的地方就要归自己了,郝春很自然勾过潘良文一臂道:“哥哥真好。”     郝春这一勾,又是把潘良文推向兄妹团聚欢喜的深渊,他低眸侧望她那活泼上提的红唇,一片激荡在心间,着实找不到话来回应。     潘良文默声享受兄妹情意时,郝春拉着他的一臂往院里正房那两扇关着的朱色雕花门走去,打算参观一下屋里。     不过在这闲置许久的房屋里除了被随意放置在这里的椅子便是别无他物,潘良文就询问她想要些什么,也建议她在某些地方摆些什么才好看有品位,他们就在房里像两个天真的孩子说了半饷,才在潘良文提议下到正屋探望乔氏。     他们进入正屋的寝内,郝春见乔氏比昨日穿戴得整齐许多,那一捧综褐的头发一丝不乱地绾在头顶上,发髻上只有一两只玉骨便无其他装饰,暗淡无光的额上系着条镶有黄玛瑙的枣色头带,身上也是一身的枣色,唇上虽擦了薄薄的胭脂也掩饰不了那病弱憔悴的样子。     乔氏方用了药正靠在榻上休息,见着郝春来了就忙坐起身,向她伸开双手示意她过来。     既然来了就是为了探望乔氏,她也不多想便走到了榻前,乔氏瞧她靠来一把拉她做在榻上就将她搂在怀里嘘寒问暖。     还是那股难闻的中药味!     郝春入门就闻见了和昨日相同的中药味,但今日窗户微开将房里这股药味吹散了一些,而这猛地一扎到乔氏怀里,那股药味一下就蹿进她的鼻腔,直达脑门让她只顾烦着这股味无法思索其他,连回应乔氏的嘘寒问暖也只是“嗯嗯,哦哦,是,还好。”     *     这时,潘栋梁和连氏走入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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