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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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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准备工作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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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训话,放下与小胖子拔河的手,乖乖一道:“儿子明白。”    他一松手,小胖子后仰,大头朝后,差点没摔着。亏得方氏手脚麻利,扶住了小胖子。淑嘉看得心头一紧,胤礽也差点吓了一跳:“你那是什么样子?”弘晰刷地从炕沿上下来站好。    弘暘更低落了,他爹都不管他学习情况。只听胤礽对李甲氏道:“弘暘你多照看一点。”唉,果然没把他当大孩子看,讨厌。    作为一个正在有心事的爹,胤礽并没有注意到弘暘的情绪,他正忧愁着呢。把侧室与庶子弄走,胤礽才对小胖子的乳母、保姆们道:“往后看小阿哥,要更尽心些才好。”又赏了方氏二十两银子。淑嘉心中记下,预备着等会儿胤礽去办差了,。    胤礽摆手道:“好了,把阿哥抱下去吧。”淑嘉看看钟点,正是小胖子午休的时候,也是大家歇晌的时候了。    今天中午注定睡不好,因为胤礽有事情要问。“你近来有没有听到简亲王家什么新消息?”    淑嘉正要合眼呢,听这么一问,眨了眨眼:“新消息倒是不多,不过,他们家福晋倒是常来看皇太后。怎么了?”    唔,看来我猜得不错,胤礽心里有数了,不过,还需要再事后证实一下。总的来说,问题应该不大,只要雅尔江阿不犯‘十恶’他总能让雅尔江阿如愿。 “没事儿,今儿见着他了,就随口问问。”    才怪,刚才沉着脸,现在一副安心的样子。但是他不说,淑嘉就不好直接问。在要睡觉的时候被缠着问东问西,那是很容易让人抓狂的一件事情,她只是暗下决心,过两天可以问一问宁蕙。    就这样,太子爷睡了,太子妃反而睡不着了。    ——————————————————————————————————————————    没两天,淑嘉就知道了事情梗概,消息来源自是宁蕙。    宁蕙说得含蓄,其中包含的信息却足够脑补出一部宅斗小说,还是极其精彩的那一种。“先前我们爷还说了,王爷送我们爷征剿,就是为的给他加点子份量,好请封世子的。这会儿大军回来好几个月了,一丝风声都没有,王爷什么都没说。前儿还说我们爷,说他不管兄弟。”    “您想想,我们爷自打回来,就开始当差了。他与那些小兄弟们差着十来岁呢,平日都不在一处,上头又有王爷在还有福晋管家,哪轮得到我们关心?我们爷打小没了额娘,于这些上头本就知道得少。这会子,不知道谁又说了这些个话,叫王爷把我们爷一通好训。”    淑嘉心说,你这话说得厚道了,还有一句更诛心的你还没说:就算要关心,他们的亲妈还担心你们会害他。雅尔江阿与胤礽其实是一样的货色,仅存嫡子,看别人就带着点儿优越感,然后别人又都有妈看着,当然跟亲妈比较近。这两位都是那种等着人去讨好的人种,给人以傲慢印象也是常理。    回来对胤礽说了,胤礽道:“我道什么,原来如此!他们家的女人,真这么厉害?要是雅布叫枕头风吹傻了,那可真叫人瞧不起了。”    淑嘉道:“我看未必。”    “是么?”    “既问了他是不是关心兄弟,简王就有为他请封的意思在里头了。”    “你倒看得开。”    “这是自然。不然何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挑剔这个?他怎么不挑剔旁人呢?越是这样,越发是在意雅尔江阿。世子是以后的王爷,他兄弟们又小,还要托赖他照顾呢,怎么能不友爱?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心。”有句话都到嘴边儿了,淑嘉还是忍住了没说出来,比如当年汉景帝家的栗姬。    “唔。”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胤礽,他如今也是父亲了,比划一下,不错,如果要有一人托付身后事,必须是对其他的儿子都很好才行。谢天谢地,太子殿下的换位思考技能升级了。    胤礽望着门檐出了一会儿神,忽然笑道:“倒好像汉时栗姬,景帝以姬妾相托,她反生怨怼。”就算当时应下来了,事后翻脸也行啊。与太子妃一样,太子爷生生把最后一句话给咽了下去没说出来。    淑嘉镇定地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胸怀宽广才有大造化。她那会儿没佛祖,若是有,多念念经,对她倒有好处。”    胤礽一挑眉,勾起了唇角:“弘旦呢?”    “今儿在炕上走了一早上,累得睡下了。”    “是走了一早上,不是跌了一早上的跤?”    ——————————————————————————————————————————    雅尔江阿事件告一段落,太子爷可以专心处理索额图事件了。    拎了一张纸在面前,小太监伶俐地上前磨墨。胤礽忽然觉得烦,挥手把人摒退了,抽出本书来横在眼前。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写好不好?代入一下,我家奴才,把着我的儿子们互相斗,我会高兴么?    眼下最烦的还有一条:年龄。索党中人,从魁首索额图算起,开始老迈者多,而新进者少。索额图也有儿子,但是能有大影响的却一个也没有。赫舍里氏的精华,仿佛已经被索尼与索额图两人用光了。即使再有所谓俊杰,也无这两位的气势。要命了!    老牛拉破车,能跑得起来才怪!    再看看其成员,当然也有如齐世武等壮年且有为的人,然如索额图常挂在嘴边的人,都是被皇帝削成白板一、二十年都不再提起的。可索额图信他们,不愿舍了他们。这些被淘汰了的蠢蛋偏偏又会出馊主意,必会连累索额图,最后危及东宫。    胤礽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清醒:汗阿玛绝不乐见自己亲自一个老迈腐朽的索额图,拖着一帮子的陈腐旧吏,坐在一辆破车上。不与索额图划清界限,就等着被汗阿玛划清界限吧。    不管索额图有没有私心,这么些年他都陪着自己。就算自己不乐意,也要考虑到索额图真要坏了事儿,对自己的影响。多少年下来,大家都已经默认了太子要做的事=索额图要做的事,胤禔要做的事=明珠要做的事,这两个诡异的等式了。    索额图隐退,必须是光荣的谢幕,而不能是被人哄下台。想要索额图有所善终,就得让他不再惹祸,而最佳的避祸方法,就是让他失去惹祸的能力。    而胤禔那里,情况也差不多。然而如石家那只老狐狸所说,明珠比索额图还更得圣心一点,明珠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选择最鲜明正确的立场——除了夺嫡。    抹了一把脸,胤礽又在心里把朝中诸人都过了一遍。要让索额图致休,就得预备一个能够代替其作用的人,不然就等着被胤禔和明珠死咬不放吧。虽说不能再明着形成一党,到底要有一点自己的势力的,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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