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言,可是直到周末结束,没看到人影,短信也无。
盼在周末的夜晚,和我坐在土操场的阶梯上,吃着烤红薯,说着我们的秘密。
“如风。”她说。
“嗯,怎么了?”她很少叫我的名字,现在这般叫我,肯定是有心里话和我说。
“我们这种死气沉沉的性格,该怎么办呢?”她叹了口气,盼长得并不美,但却不是讨人厌的女孩,唯一不足的就是脸上很喜欢长痘痘,却并不影响她的气质。她读书很认真,尤其是那种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她尤为喜欢,比如说皮特马斯洛效应,这些我都没什么兴趣,和她比起来,我看的书庸俗多了,我只爱看言情小说,比如《哑巴皇后要驯夫》《中国天才在韩国》《云狂》等等一系列的小说,对于那些大人物写的书,我兴趣缺缺,以前我不是这样子的,小学时我便自主的读大仲马写的《基督山伯爵》吴承恩写的《西游记》……
“不要再杞人忧天了,我们的性格怎么呢,我觉得这一年来,我们改变了很多,不是吗?”
“你这个死人,可是,我们却融不进他们的圈子,难道不是吗?你说,你和那个海现在关系怎么样?”她得瑟的看着我,想要用事实告诉我,我们还是失败的。
“当然是……”我拉长了语气,心中有些无奈,那些人,融进去又怎么样。
“没怎么说话。”咧嘴一笑,好笑的看着她。
“唉,不说话还好。那女生瞧不起我们这样子的。”
“哦?”
“记不记得你为什么入个党那么艰难,其中有一部分是她的原因,她认为你只会学习,平时不和他们交流,也不询问党的事情。”盼气愤的回忆道。
“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女生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入了党,又在那他妈的说风凉话,我只会学习?她呢?连学习也不如我。”我眯了眯细长的凤眼,口气顽劣的骂道,在这里,这个黑暗的虚空的操场,野草横生,星空闪亮,谁也看不见谁,我的本性自然露出。
“现在告诉你也不玩嘛,我们和她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当时我气的呀,就当场反问她,你嫌她不主动和你说话,那你就和她说话嘛,终其原因,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你也变得伶牙俐齿了,开始反击了?”我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这家伙,这一学期来了坚强了不少,勇敢了不少,让我自愧不如。
“当然,如果再不反击,班长他们把我们当傻子,什么都让我们去做,就拿开运动会来说吧,那么大的太阳,让我们四个在太阳下直射了一整天,那其他人怎么不去?难道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拿过吗?让我们去听反传销。让我们去听人家党组织的宣誓,那只是党员的活,我们根本就没有入党,让我们帮他们点名答道……”
“是呀,你不说我倒觉得没什么,觉得自己很愧疚,对班里什么事情都没做过,现在一想,班里搞什么活动我们都参加啦。”
她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说道,“你又发什么疯,伤感什么?”
“李启北呀,现在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弄的我极不自然,尴尬死了。”我说出郁闷了几天的话。
“戚,他又怎么了,一个大男生怎么和个女生似的,烦,你管他做什么,我们行得端,做的正,怪只怪他自己不努力,不是,是以前不努力。”
“嗯,嗯。”我忙点头,你是我的天使啊,盼,每句话都减轻了我心头的罪恶感。
是的,我有罪恶感。我心中一直有一根无法逾越的鸿沟,虽然我说服了自己,说服了自己我没有错,我也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可是,我不能不在意刘鑫同学对我的看法,她是我的舍友,有可能和我生活四年,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我不想,我想要宿舍的舍友们和平共处,一起度过这转瞬即逝的大学生活。
直到星期天晚上,我和盼回到宿舍,眼看着就要熄灯,李鑫同学还是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虽然她常常夜不归宿。
我的心一直在煎熬,我都生出了退学的想法。我很胆怯,也很卑微,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渺小,在其他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却还想要兴风作浪。
我终于退却了,白占了上风,黑暗,只有在黑暗的地方才能生存,不是吗?
她回来了,看起来很疲惫。我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在黑暗中说出了声,“不如,我退了吧。”
她惊喜的抬起了疲惫但却精灵的大眼睛,心情一瞬间好了很多,不过,她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你挺好的。”
我的心松了松,如果她答应了,我最终是打了盼的巴掌,对不起她的良苦用心,也对不起我的妈妈。还好,事情应该能确定了吧,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变故,不用担心其他人突然把我踢下去了,我松了口气。
我的生活渐渐又恢复了轨迹,我依然每天浑浑噩噩的听课,每天迷迷糊糊的度过人生最美好的年华。我对刘鑫说的话没有和盼说,真的让她知道了,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友情的破灭,还是傻子的诞生?
我是一个不孝的孩子,在我的无礼取闹下,妈妈最终给我买了一步oppo手机,我知道是我的错,当我看到宿舍同学都拿着洛基亚手机时,我的心里非常羡慕,看着自己手里正在垂死挣扎的不知名版手机,我的心里怯怯的,却还是安慰自己,没什么,这是我和弟弟换的,故意换个烂的,没错,我是故意的,我把父母给我买的摩托罗拉手机给了弟弟,自己拿着弟弟后盖已经烂掉的银色手机,却还是在洋洋得意,对于弟弟的自尊心,我深深了解。我愿意和弟弟换手机,我不忍心看到他在班上同学面前失了面子,从一个不知忧愁的少年到突然的家境变换,我不忍让他过早经历人生的变幻无常。
人生没有绝对,我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拿着那个用胶带粘的手机,我以为我不会感到耻辱。国贸老师突然在课间五分钟问我借手机,当我坦然自若的把手机递给老师时,却发现,老师的眼中满是惊讶,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她还是拿起手机,在教室外面转了一圈,做了个样子,又回来了,她对我说了声谢谢,把手机递给了我。老师的举动很平常,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知道,我真的不该难受,贫穷只是一时,而不是一生。
当我拿起银色的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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