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药方。”
卿婷安慰他:“听太医说,只要多留意,药继续吃着,这个冬天时不妨的,只要好好保养到春天就能好许多。”
皇帝叹道:“皇家的女儿们,看着光鲜,其实内里都各有各的苦,和婉这些年虽然锦衣玉食,但舒心的日子却没几日。皇后,和婉那里,你多多照看一些吧,朕让御医去瞧瞧。还有,纯妃这阵子如何?”
“纯妃妹妹还是老样子,太医说,安心调养,几个月内是无大碍的。”
“还有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妃,这些事都要你多照料些。”皇帝知道,这两人来日无多,心里有些闷闷的,颇感生死无常,即便提前知晓,也是无能为力。
卿婷答应着,让人去安排。
一会儿,绿头牌被小太监躬身端上来,皇帝看了眼毫无表示的皇后,随手翻了块牌子,卿婷一瞧,是诚嫔钮钴禄氏,想来是皇帝见她审时度势,不是个糊涂人。
不管是乾隆还是皇帝,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都不是特别在意,尤其是乾隆,更是毫不关心,与对沈世豪的态度截然相反,兴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卿婷晚上独寝时,突然想起那些沈世豪曾经的情人,除了没来得及收拾的花月容,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她因此想到后宫的嫔妃们,又想到皇帝,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守夜的舒青听到皇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三更才渐渐迷糊。
让卿婷安心的是,到了年关,宫里嫔妃也没传出过好消息,没有怀孕生育的嫔妃,还是比较安分老实的。
不过今年的新年过的有些特别,皇太后突然移瀛台,宫内宫外都感到纳闷,但见皇帝皇后并没有特别的表示,而且传出来的话是,皇太后为还之前许下的愿,表面上看似并不特别之处,但钮钴禄家的人再不像之前一样,妄想自己家的女儿能被皇后、阿哥看重,将来指婚时飞上枝头当凤凰,皇帝发了话,皇太后要静养,无事不要随便打扰她老人家。宫里宫外都有人精,谁的心里都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连在一起细细思索,找出些上位者不能说出口的理由,乾隆一向自认天下第一孝子,和皇太后向来子孝母慈,这事情透着诡异,联系到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还有之前从宫里打听到的一些事情,有些人心里有了眉目,既然这样,就让皇太后安静休养礼佛好了,皇家的事,哪里要他们这些外人来拆这个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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