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纪江一回头冷冷地看着女人道。
女人被他的目光一秫,随即一叉腰,微微不屑道:“怎么了,事实而已,还不让人说了吧!”随即嘲讽道,“有那样的娘,儿子果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旁边有大娘拉了拉女人的衣裳,小声道:“虎子他娘你还是别说了,那小子身边的人好像不好惹的!再说,那人家死了娘也怪可怜的,毕竟是村里邻里的,还是留点余地的好!”
女人一挣脱大娘的手,面露不满:“我怎么就不留余地了!那些人不好惹又怎样,嘴长在我身上,还连说说都不行......”女人的声音突戛然而止,女人张了张嘴却总发不出声音。
一旁的大娘见此不由惊声道:“虎子他娘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着急地比划了几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见大娘不明白,不由气急地跺了跺脚。
“呵呵~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女人,果然说话刺耳又聒噪啊!还是花满楼的姑娘温柔又可人~”傅秦翊双手环胸,悠悠地踱步过来,伸出手掏了掏耳朵,悠悠道。
“他他,是不是用了什么巫术?”村民看着女人说不出话来,又看着傅秦翊走近,不由面上微微露出惊惧之色,皆向后退。
傅秦翊见此勾唇一笑,随即转过身,踱步走到凤轻歌面前,挑了挑眉看向一边新坟,悠悠道:“我该没有错过什么吧?”
凤轻歌看着他,嘴角一挑道:“没有,也算来得正好!”随即看了看捂着嗓子,说不出一句话。着急着有些发狂的女人道,挑了挑眉道,“你点了她的哑穴?”
傅秦翊悠悠一笑道:“正是,小姐好生聪慧!”
凤轻歌不由白了他一眼。
“帮我解开那个她的穴道!”纪江一站在傅秦翊面前,抬头道。
“哦?”闻言傅秦翊桃花眸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看向远处的女人,悠悠道,“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聒噪女人。你确定要解开她的穴道?”
纪江点了点头:“嗯!”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掷出一颗石子打在女人身上。女人一张嘴,忽见恢复了声音,不由面露喜色。转眼见到纪江朝她走过来,不由又微微惊得向后退,露出一脸防备之色。
“平日你欺负我娘,我也不说了。可今日是她下葬的日子,你却这么侮辱她。今日是我靠着别人的力量让你闭了嘴,可若有一日,你再侮辱我娘,我会靠着我自己的力量,让你开不了口!”纪江紧紧地握住拳头道。又一转身。指着其他村民道,“还有你们其他人……我绝不会让你们再敢欺辱我和我娘半分!你们要是还在我娘坟前出言不逊,就都给我滚!”纪江越说越怒,不由一吼道。
村民们不由皆微微一秫,面露尴尬,纷纷离散远去。那个被称作虎子他娘的女人,也一哼声,捂着嗓子离去。
纪江一屈膝。在坟前重重地跪了下来,眸看着墓碑,微微沉重,娘,江儿绝对不会再让人肆意欺辱的。江儿将来一定要做个有出息的人!让娘在地底下能够安心!”
“小姐!时候不早了!”楼亦煊向凤轻歌微微作揖提醒道。
“嗯!”凤轻歌淡淡应声,随即转眸看向步凌寒。步凌寒得到示意从袖中拿出银票,凤轻歌接过银票递给纪江。
纪江不由微微一愣。站起身来。
凤轻歌不由开口解释道:“这些是作为我们借宿的报酬和借换洗衣服的报酬。”
“你们为我娘制定棺材,又找人帮我娘换干净衣服,让我娘能够走好,就已经足够了!不用再给银子!”纪江撇过眸子道,“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也知道你们很有钱,不过虽然我娘不在了,可我自己还有手,我能自己挣钱养活我自己!”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好吧!”随即伸手从袖中拿出两封信,抬眸道,“不过......这个,你就收下吧!”
纪江看着两封信,不由微微诧异:“这是……”
“你既与仲黎定下约定,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要让这个约定公平些才好!这两封皆是举荐信,一封是给步远步大将军的,一封是给国子监的,学文还是学武由你自己决定!”凤轻歌看着纪江,微微开口道。
闻言纪江不由看向两封信,眸中微动,却仍有推拒:“我……”
“我看得出来,你资质不错,想来你也不愿浪费上天赋予的资质,不过若靠你自己谋出一条路来,必定会很不容易。我这封信不过是给你提供一条路而已,最终有无成就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努力!”凤轻歌见此不由接着道。
“纪江,你怎么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一封信而已,我姐姐叫你收下你收下就是了!再说我可不想占你便宜,跟你来场不公平的约定!”仲黎一叉腰,酷酷道。
闻言,纪江一接过信,挑眉道:“好!”
见此凤轻歌微微一笑,开口道:“既然如此,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就在此告辞了。”说着看向墓碑,微微一叹,“你自己多保重,以后的路就该你自己走了!”
纪江一点头道:“嗯!”
凤轻歌唇角微挑:“我们走吧!”随即一转身离去。
仲黎一拍纪江的肩道:“三年后再见!”说完,向前一转身跟了上去。
纪江微微抬眸,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不由低声道:“谢谢!”
凤轻歌听到那低低的声音,不由微微一顿,唇角微微扬起,继续朝前走去。这个小子,还真与仲小子有些像呢……
纪江低头看着手中两封信,眸微凝。
“纪江!纪江!”一个男孩跑了过来,看着站在坟前。拿着信,垂眸不语的纪江,不由停住了脚步,“纪江……”
“温洵!”纪江微微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孩不经意露出的手臂上的淤青,眸子不由微深,“温洵,昨天你回去那么晚回去。你爹又打你了?”
闻言温洵不由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将手臂的淤青遮掩起来。又摸着头不在乎的笑道:“我爹不喜欢我来找你,不过我喜欢跟你一起玩,反正我皮糙肉厚,不怕他打的……而且其实我爹也没用多大力气,他就是吓吓我,所以其实不怎么疼的!”
“温洵!”
“啊?”温洵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相处了十四年的好伙伴,依旧是那副面容,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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